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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目光相接,在彼此眼中看见了对方,郑重地点了点头。
  岁宴深吸一口气,用力地朝着门框一推,而后听见了木头松动的声响。
  只是她还来不及庆幸,就发现左右的石墙是像被触动了机关一样开始疯狂地朝着中间挤压,祈佑的长剑被折成了个弧形,剑鞘也被这股力量挤得裂成了两半。
  不消片刻,原本的书房就变成了只能容一人通过的细道。
  而木门,在一番响动之后又恢复了紧闭的状态。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能在这等死。
  岁宴急得目光在四处乱扫,最终落在了脚下掉落的纸张上。
  这是……
  忙不迭地唤出了命簿,看着纸张随之缓缓升腾起来,岁宴暗喜,总算是找到了。
  “祈佑,抓紧我!”岁宴一手拉着他,另一只手张开,用掌心去触碰那张漂浮着的白纸。
  而后,眼前陷入了一片漆黑,一番天旋地转之后,岁宴落了地,被一阵金光刺了眼。
  等她适应了眼前的金碧辉煌之后,才发现她们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看样子,是皇宫。
  第49章
  岁宴之所以能知道这里是皇宫, 是因为在屋子里的正中央,坐着一个头戴冠冕身着龙袍的男子。
  身为鬼界典狱, 岁宴从没跟皇帝打过交道。
  因为真命天子天生有龙气护身, 鬼祟无法近身,自然也就不需要她来捉鬼。
  所有关于帝王的消息,岁宴都是从旁人或者旁鬼口中得知。
  另一个佐证她猜想的是这看起来能容纳百千人的宫殿。若非是帝王之家, 岁宴真的想不出有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和财力来修建这么大的屋舍。
  带着对男子身份的揣测, 岁宴慢慢靠近,却在看清男子面容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这张脸……
  她全然忘了此时是在命簿之中, 无论自己怎么大喊大叫都不会被人发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才将那阵惊呼吞入腹中。
  就在她异常震惊的时候,男子忽然开了口。
  “皇姐是打定主意选他了吗?”
  岁宴这才发现, 在皇位之下还有一个女子, 背对着他们, 看不见脸。
  女子端起桌上的茶盏浅啜一口,用鼻尖轻嗅感受着热茶的余香,动作优雅高贵。
  “还是皇上这里的茶好。”
  男子满不在乎:“这是今年的新茶, 前些日子刚入宫的。皇姐若是喜欢, 我让下头的人全都送你府上去。”
  “只要是皇姐喜欢的, 尽管开口,我全都帮你弄来。”
  女子放下茶盏, 动作轻柔到没有发出一丝响动,摇着头叹了口气。
  “皇上,不是说过, 得自称为‘朕’吗?”
  年轻的帝王脸上还带着稚气, 被姐姐这么一说, 有些泄气。
  “现在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吗,在意那么多规矩作甚?”
  “皇姐还没说呢,你是不是喜欢那位新科状元?你要是喜欢,我现在就让人来拟旨,明日就让钦天监的人选个好日子举行大婚。”
  女子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皇上你什么时候才能学着稳重一些呢。当权者,怎可如此随着性子做事……”
  她的话说到一半,又被对方打断。
  “那皇姐,你喜欢他吗?”
  看样子,他是一定要问出个答案来的。
  “总得……总得先打听打听他的家室吧,”女子轻咳两声,别过头去,“可有婚配?可有心仪女子?可有成亲的打算?”
  “没得落到最后,倒变成了那打鸳鸯的棒子。”
  皇帝见着往日里端庄沉稳的长姐破天荒地露出了个羞赧的表情,乐得拍手叫好。
  “皇姐你放心,我明日就宣那个许承平进宫!”
  女子埋头佯装吃茶,为了掩饰了自己的羞意,另起了个话头。
  “对了,皇上,今日御史台上书陈情,关于太后母家四公子当街纵马致三死两伤的事……”
  她的话音越来越弱,岁宴知道,这是即将进入下一个场景的征兆,忙不迭地跑到龙椅旁,抢在视线变黑之前看清了女子的脸。
  原来,这不是自己的命簿,是涟姨的。
  *
  岁宴第一次看见如此阵仗的婚礼。
  十里红妆,万人空巷。
  整个皇城的百姓都在街道两侧等着,不仅是想看一眼长公主和这新科状元的模样,更多的是盼着能多捡些喜钱回家。
  这皇家的喜钱,跟别人的喜钱,可不是一个档次的。
  岁宴和祈佑站在拥挤的人群中,听着周围人的谈论之言。
  “嫁个公主而已,需要这么铺张吗?我看就是皇上娶老婆也比不上这样吧。”
  “嗐,你可真说对了,”一个卖货郎打扮的男子故作高深,“若是真等到皇上大婚啊,估计也不会越过这个去。”
  “不是吧?皇上都比不过,这公主什么来头啊?”
  “这可不是一般的公主,是皇上一母同胞的嫡亲姐姐!先皇和先皇后早逝,皇上即位的时候不过十岁出头的年纪,不少大臣和皇室宗亲都虎视眈眈地盯着那个位置呢。”
  卖货郎压低了声音说着皇家秘辛,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纷纷往他身边挤,想要听得更清楚。
  “那后来呢?”
  “后来啊,当时才只有十五岁的长公主严厉惩处了几个在宫里乱嚼舌根的下人,第二天上朝的时候让他们皮开肉绽地趴在宫门前认错,还让他们高呼‘天子正统,容不得他人置喙’,吓得之前好几个闹腾着帝王年幼不能堪此重任要择能者居之的大臣在家称病告假好几日。”
  “后面又请了几位受先皇重视的大臣协助新皇处理政务,但凡是在背后说过新皇不是的,都被这位长公主找了由头狠狠斥责过一番,闹得那些官员们人心惶惶的,这几年才算是太平下来。”
  听了他的话,众人各执意见。
  有觉得长公主不愧是皇室之人,做事雷厉风行巾帼不让须眉的;有觉得长公主身为女子如此强势无法成为好妻子,为驸马担忧的,吵吵闹闹的各有各的说辞,争论不出个结果。
  “那这位驸马,又是什么来头?”不知是谁问了一句。
  一个妇人打扮的女子挤进了人群,大声喊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和状元大人,是同乡哩!”
  “咱们这个状元大人啊,命苦着嘞!小小年纪亲爹就死了,亲娘一个人做好几份活计,再靠着亲戚的救济,这才把他拉扯大了,如今高中状元了还娶了公主,算是光宗耀祖了!”
  岁宴抬头看了眼迎亲队伍最前头的男子,那位名叫许承平的新科状元,看着他温文尔雅地笑着,惹得周围有几名少女害羞地埋着头。
  那俊俏秀气的模样,岁宴倒是有些理解为什么涟姨会看上他了。
  也难怪此时她竟从还是长公主的涟姨眼中,看见了爱意。
  *
  画面剥落之后,岁宴发现此时的她身处长公主府。
  此时的青涟已是妇人打扮,一丝不苟的发髻让她看起来并没有因着成亲而多出几分柔情,反倒是彻底脱去了之前隐隐透露出的几分稚嫩,让见了她的人都忍不住发憷。
  她一副刚从远方赶回来的样子,衣摆处还有些许灰尘,看起来像是骑马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
  解下身上的披风递给了一旁的奴仆,青涟问了一句:“驸马在哪?”
  “公主回来得真是时候,驸马的姨母正巧来了府中,现下驸马正在前厅待客呢。”
  青涟点点头,往前厅的方向走了两步,而后又觉得自己这风扑尘尘的样子去见客有些失礼,遂转头又回房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衫,而后才姗姗到场。
  “原来公主在府中呢?”许家姨母说话的语气有些尖利,“幸好咱们是亲戚,怎么着都无所谓,不像外头的那些人,怕是会以为公主不待见我们呢。”
  青涟扫了她一眼,慢悠悠地开口:“在外办事耽搁了。幸好姨母是个明事理的,和外头那种只知道装腔作势拿捏长辈做派的小人不同。”
  说完,她昂着头走向了主位,甩了甩袖口入座。
  那许家姨母听了这话,气得鼻子都歪了,又无可奈何。
  “公主说的是,帮着皇上做事乃是天大的福分。只是公主金枝玉叶的,在外头奔波长了难免吃不消,我家还有两个不争气的儿子,若是公主用得上,尽管差遣便是。”
  青涟低头看了眼茶盏中漂浮的茶叶,恍若未闻。
  许家姨母翻了个白眼,“只不过啊,老身我仗着比公主多吃了几年饭,作为长辈,有些事还是不得不提点提点的。公主既已经成了我许家的媳妇儿,这成了亲之后自然应该在家相夫教子,老是出去抛头露面……”
  青涟身后的侍女顿时来了气,指着许家姨母的鼻子呵斥:“放肆!你以为你是谁,胆敢这么同我们家公主说话?是不要命了吗!”
  “长辈?我家公主的长辈只有宫里的那位太后娘娘,许家姨母,你这是想跟太后娘娘平起平坐?”
  一个个大帽子扣下来,让许家姨母脸色煞白。
  青涟等着侍女说完了,才佯装出一脸怒容,轻飘飘地呵斥了一句:“怎可这般对姨母说话!”
  而后却并未有任何责罚。
  许承平在旁边看着,握紧了拳头,抖了抖唇最后什么都没说。
  *
  青涟在旁边饶有兴致地看着许家姨母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等到折磨够了,才问起了她的来意。
  经过刚刚那番恐吓,许家姨母不再是之前那副模样,想起自己此番是有求于人,讪讪地笑了。
  “殿下,是这样的,我有个女儿唤作阮娘,再过个大半年,该是谈婚论嫁的年纪了。我想着、想着公主出身高贵,身边的嬷嬷侍女该也是见多识广的,便想着,便想着能不能让阮娘来府中伺候些时日,这样、这样也好相看人家的时候,说是在公主府上住过一段时日,也能有几分面子。”
  像是怕青涟不同意,许家姨母伸手在脸上抹了抹,像是在擦泪。
  “当年承平读书的时候,我家那小女儿阮娘,是连一件新衣裳都没买过,说是要省下钱来给她承平哥哥买书用,为此没少被周围的小姑娘们嘲笑。我想着她一个女子没什么本事,往后就指着能嫁个好人家了,才拉下老脸来求殿下的。”
  青涟靠在椅子旁,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不置一词。
  许家姨母忙不迭地对着许承平挤眉弄眼,他无法,只得硬着头皮开了口。
  “公主,不过是让表妹来学些规矩,我看也不是什么难事,不如就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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