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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尴尬归尴尬,恢复冷静后,嘉鱼却不太想从谢斯礼身上下来。
  谢斯礼没有提,她便厚着脸皮赖在他怀里,保留了几分余悸在脸上,手指试探着圈住他的腰。
  他轻扫她一眼,并未阻拦她不安分的小动作,俯身捡起掉落的电脑,将桌板重新打出来,笔记本电脑放上去,若无其事地继续着手头的工作。
  嘉鱼侧身坐在他大腿上,因为他伸手打字的动作,她看起来就像被他主动抱在怀里。
  放在平时,这么亲昵的姿势肯定要遭人怀疑,但现在,“怕狗”成了她与父亲亲昵的豁免权,大家看她就像在看sylvia怀里的小宝宝一样,只惊讶于这对父女的感情竟出乎意料的好。
  唯独谢星熠很不爽。
  嘉鱼透过头靠的缝隙,看到自己这个弟弟垮着一张俊脸,眼底满是赤裸裸的嫉妒。
  她有些好笑,怀疑这位才是真正没断奶的小孩,极度渴望获得父母的认可与偏宠,只可惜——
  她就喜欢看这种人吃瘪。
  当着谢星熠快要喷火的目光,嘉鱼把下巴垫在了谢斯礼肩上,朝后座的弟弟轻蔑地笑了笑。
  谢星熠顿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如果是在动画片里,嘉鱼相信他头顶上已经要冒烟了。
  他猛地别开脸,梗着脖子瞪向窗外,仿佛再多看她一眼眼睛就要瞎了,只留给她一个硬邦邦的后脑勺。
  逗完弟弟,嘉鱼重新将注意力放到了谢斯礼身上。
  颊侧的脖颈温凉雪白,散发着隐约的迷香,像西方传说里高贵典雅的吸血鬼。她抬眼打量他,看到他近在咫尺的嘴唇,上面纹路很浅,在这昏暗雪夜里泛着淡淡的月华般的色泽,难以想象这两片唇瓣沾上血色会是怎样淫靡诱人的画面。
  这时刚好有人打来电话,谢斯礼接起来,低声和电话那头的人交谈,唇瓣开合,喉结滚动,说话时清冽的唇息轻轻扑在她鼻梁上。
  嘉鱼属于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典范,王家一事后,谢斯礼对她的包容度有了质的提升,这让她越来越迫切地想知道,现在的爸爸究竟能纵容她到什么程度。
  这样想着,使坏的心便蠢蠢欲动,她咬住唇肉,做贼心虚般觑了后座和前排几眼,见没有人留意这边,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于是壮起胆子,慢慢抬起了手。
  衣领上传来细微的拉扯感,谢斯礼低下头,发现衬衫第一颗纽扣竟然被人解开了。
  始作俑者伏在他胸上,淡粉色的指甲悠哉悠哉挑拨那粒纽扣,察觉到他的视线,女孩的眼帘懒懒撩起来,如同睡莲盛开,自下而上朝他投来了盈盈的一瞥,剪水眸里暗波流转,眼尾的弧度酷似一只娇俏顽劣的小狐狸,全无一丝做坏事该有的惧意。
  “……谢总?”
  他调整了一下呼吸,沉声接话:“知道了,继续说。”
  电话那头的人于是又汇报起项目进度。谢斯礼戴着蓝牙耳机,嘉鱼听不见对面的声音,她也根本没想要听,只是默默玩着谢斯礼的纽扣,玩完第一颗,手指又滑向第二颗,剥石榴似的,慢悠悠将它剥开,直到谢斯礼精致的锁骨彻底露出来。
  她没用手指直接去碰,而是分开他的衣领,凑到近前,轻轻朝里面吹了一口气,吐息优柔绵长。
  吹完她扬起头,本是想看他慌张的反应,但谢斯礼简直是东海龙王龙宫里那根定海神针,谈话的语气分毫未变,表情同样无懈可击,这让嘉鱼顿感无趣。她鼓了鼓脸,松开他的衣领,默默退开一点。
  退到一半,她怔住了。
  屁股下是他有力的大腿,比她软绵绵的腿肉硬朗结实多了,当成坐垫不够舒服,但是坐习惯以后也还勉强能接受。只是现在,似乎有什么更硬的东西拔地而起,突兀地戳在她腿心里,硬邦邦且热乎乎的,宛如一块烧红的铁。
  意识到那是什么以后,嘉鱼不可置信地抬眼看他,见他仍是一脸天高云淡,佛门五戒仿佛刻在额上,眼睫垂下禁欲的阴影,凛然如山中雪,高洁不可冒犯——她眼里的震惊当即转换为促狭的兴味,桃花眼弯起来,盛着似笑非笑的水波。
  什么啊……
  这么会装。
  她重新缠到他身上,软胸压着他的胸膛,手臂抱住他的腰,下巴垫在他肩上,愉悦地想,爸爸可真好玩。
  脸上这么会装,下面却硬成这样。
  她还惦记着在书房里想要调戏他却被他反过来教训那一次,存了一点报复的心思,料想现在满车厢都是人,就算她胡作非为,他也不会拿她怎样,于是故意在他颈间轻嗅,鼻息拂过他的肩颈,鼻尖似有若无滑过冷白肌肤上的筋脉,甚至,红唇轻轻擦过他的喉结。
  她唇上涂着润唇膏,黏腻晶莹的膏体蹭上他的喉结,在上面留下一点隐秘的亮痕,以及唇蜜独有的浓郁的果香。
  那质感和口红完全不同,带着少女独有的青涩和狡黠。
  谢斯礼的喉结情不自禁滚了一下。
  就在他以为她还会有进一步的动作时,他怀里的小恶魔却轻声哼着小曲,伸出她葱白的手指,把他散开的纽扣一颗颗仔细地扣上了。
  纽扣归位,把汹涌的欲望封印进衣领间,唯剩胯下那物还在不甘地勃跳。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涤掉胸中热气,然而吸进鼻腔的全是少女秀发的芬芳,嘴上依然天衣无缝答着电话里经理的提问,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究竟有多心不在焉。
  以为扣上纽扣以后她总该安分了,她却出人意料张开了腿。
  校服裙摆下,女孩软嫩的腿心微敞开,夹住屁股下凸起的硬物,将它夹进自己绵软的叁角区,双腿绞紧,一点一点,慢慢研磨。
  明明中间还有重重布料阻隔,并且冬天的衣物不算纤薄,可一个软,一个硬,触感仍旧分明。
  她好像还嫌这样不够,磨了片刻,垂在过道里的小腿晃悠起来,每次晃动都会带动大腿肌肉重重刮过他胯间。
  而外人根本不觉得她这样的举动有何不对,sylvia甚至天真地问她:“小鱼心情很好?是不是有点习惯bonnie了?你别怕,它很友好的。”
  漂亮的女孩趴在男人肩上,自座椅靠背的间隙里望向她,眉眼带笑,声音清甜:“嗯…有爸爸保护我,好像不那么怕了。”
  sylvia也笑:“没想到你们感情那么好。”
  感情好吗?
  感情好不好的,她并不知道,也不在乎,嘉鱼只知道,她舒服得脑子都快化掉了。
  腿心的肉棍越磨越烫,越磨越肿,越磨越硬,终于隔着衣物挤开了她的肉缝,导致后面每次研磨,都能精准地抚慰到肉缝里的骚蒂。偶尔车子开过减速带,那根硬物就会化身震动棒,抵在肉蒂上,高频率上下抖动,将她震得春水潺潺,腿心酥软。
  欲望就像一只天狗,她的大脑则是天边的圆月,天狗啃食月亮,欲望吞噬大脑。她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不想计较后果,只想遵循本能,让自己舒服一点、再舒服一点。
  细碎的喘息交缠在一起,谢斯礼低下头,清楚地看到怀里女孩微阖的双眼、潮红的脸颊和樱色的唇瓣,骚得毫不遮掩。
  他别开视线,看向她悠悠晃荡的小腿。
  她爱俏,大冬天的也不肯好好穿衣服,腿上只着一件薄薄的光腿神器,还是不加绒那种。莹白肤色从丝袜底下透出来,被月光一照,欺霜赛雪,白得发光。小腿的弧线也漂亮,脚踝纤长,肌肉匀称,膝盖圆润小巧。晃来晃去的,让人联想到林间小鹿,灵动而勾人。
  他闭上眼睛,感受到怀里的娇躯越来越软,到最后几乎是化成了一滩水,柔柔依偎在他身上。
  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车速却越来越慢,最后司机将车停住,回头说道:“先生,谢宅到了。”
  谢斯礼很轻地嗯了一声,按住嘉鱼的膝盖,对司机说:“帮忙把车上的东西拿下去吧。”
  于是大家提行李的提行李,下车的下车,拥挤的车厢瞬间空了一大半。
  谢星熠守在车门外,疑惑地看向车里仍交迭在一起的两人,问:“爸爸,你不走吗?”
  谢斯礼轻拍怀中人的背,低声道:“走。”
  嘉鱼恍然回魂,软着双腿从他身上站起来,慢慢走向车门。
  谢星熠这才放心地离开了。
  嘉鱼走到车门处,伸手扶住门框,小心地迈下一步。但是双腿比她想象的还要软,她膝盖一酸,没有站稳,眼看就要摔下车门,千钧一发之际,背后伸来一只手,牢牢托住她的腰身,将她安稳地送到了地面上。
  她回过头,看到谢斯礼随后下了车,身上披着一件大衣,腰带被他束起来,衣摆完美地遮住了裤裆,看不出任何异状。
  月白风清,他又恢复成那副光风霁月的模样,眼角眉梢俱是冷情,好像刚刚车里的一切只是幻觉。
  但嘉鱼知道那不是幻觉。
  她腿心仍湿着,心跳也未曾平息。谢斯礼牵过她的手,把她让到了远离bonnie那一侧,他们并肩朝谢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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