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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1章“太子爷”
  方天画影,遮天蔽地,上面水墨凝影,实时显示着近百场论剑杀伐,跌宕起伏,精彩纷呈。
  而在靠近画影中间的位置,墨画的身形,一阵闪烁后,终于缓缓出现了。
  上官家的看台上,瑜儿第一时间发现了墨画,立马两眼发光,拍手欢呼道:
  “墨哥哥!娘,你快看!”
  一身宫装,姿容端丽的闻人琬,看着方天画影之上,那道穿着玄黑两色太虚门论剑道袍,目光明亮,神态从容,已有了一副于万千人之前而泰然自若的气度的墨画,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与此同时,茫如汪洋的外场修士之中,也有不少双或明或暗的眼眸,不约而同地锁定了墨画。
  这些眼眸之中,透露的情绪各异。
  有的期待,有的疑惑,有的饶有趣味,有的冰冷漠然……
  但与此同时,仍还有很多修士,认不出谁是墨画。
  “谁是墨画?”
  太虚门中,一共五个人。
  首先排除大块头程默,一般来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肯定不是阵师。
  剩下四个,就不好认了。
  “那个人一脸臭屁,桀骜不驯,一看就是在宗门里为所欲为的纨绔,是不是墨画?”
  “那是太阿山的弟子……”
  “那个一脸冰冷,很没礼貌,一副‘天才’模样的……”
  “那是冲虚山的剑道天才,令狐笑。”
  “那就是那个背着离火剑的少年?”
  “蠢货,他都背剑了,能是阵师么?”
  “那……”
  众人面面相觑,而后一齐看向了队伍最后,那个模样清俊,明眸皓齿,眉如朗月,面若暖阳,一看就令人心生亲切,如沐春风的,个头稍矮了一点的少年。
  “他是……墨画?”
  原本嘈杂的论道山,瞬间安静了片刻。
  很多不认识墨画的人,一脸懵然。
  “不是说十分阴沉么?”
  “不是说是个纨绔么?”
  “这个眉若朗月眸如星,清俊阳光的小少年是谁?”
  “谁说他是变态来着,我怎么感觉……还有点可爱?”
  “这样一个小少年,竟然还是不出世的阵法奇才?”席间不少女弟子,女修士,看着墨画清秀可爱的面容,已经开始两眼放光了。
  不少男弟子男修士脸色一黑,很是不满,嘀咕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
  “看着可爱,也可能很变态,人不可貌相,不要被事物的表象蒙蔽了。”
  “没错,看着越是阳光,内心可能越阴沉……”
  “更何况,这是论剑,长相不能当饭吃……”
  “我倒要看看,他这个太虚门阵法天才,乾学州界阵道魁首,究竟能有什么本事,敢来参加论剑,与一众天骄论武,于剑道争锋……”
  ……
  无数修士,无数双眼睛,都死死盯着墨画。
  论道山,内山。
  墨画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环顾四周,隔着遮天的阵法,穿过天幕一般的方天画影,能隐隐看到,论道山的四周,密密麻麻,全是修士,既像是蚂蚁,漫山遍野,又像是海潮,铺天盖地。
  但他看不真切,而且也听不清他们说什么。
  这是五品大阵在隔绝视听,避免观礼的修士,打扰到内场弟子的论剑。
  同时,这也是一种阵法保护。
  避免观众之中,有妖邪魔头,或心智疯癫,图谋不轨的高阶修士,骤然暴起,屠杀论剑的天骄。
  毕竟弟子们的修为,都只是筑基。
  而乾学州界是五品地界,可容纳羽化,乃至洞虚境的修士,全力出手。
  一旦爆发这种羽化级别以上的大屠戮,“少年期”的天骄,毫无还手之力,必然死伤惨烈。
  乾学州界的各大世家和宗门,也将根基大损。
  有大阵隔绝,看不真切。墨画便收回目光,集中注意力,放在眼前的论剑大会上。
  这是他的第一场论剑。
  对手是乾学百门中,一个排名还算靠前的小宗门,名为青霜门,门派传承的功法,名为《青霜诀》。
  而因为是“黄”字局的初赛,赛制简单,获胜条件也很通俗易懂。
  只要五打五,赢了就行。
  初赛的地形,也不算大,就是一片小山林。
  两方人马,大概逛了几圈就碰面了,而后战斗一触即发。
  程默一马当先,冲了上去。
  欧阳轩人剑合一,从侧翼进攻,司徒剑策应。
  令狐笑催动冲虚剑气。
  然后,就没了……
  战斗结束了,对面人全倒了。
  从头到尾,墨画站在原地,一动没动,甚至连手都没从衣袖里伸出来。
  一触即发的战斗,结束也只在一瞬之间。
  方天画影上,墨画的队伍取胜,影像消失,而后一阵模糊之后,重新凝结画面,开始转播下一场论剑了。
  外场之间一阵沉默。
  不到片刻,立马人声汹涌,议论不休。
  “不是吧……这就结束了?”
  “有没有搞错?”
  “这是论剑,他连手都不动一下的?”
  “全靠队友?”
  “没办法,队友太强了,他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那也不能这么坐享其成吧?好歹动一下手,动一下,意思一下,哪怕放个火球术呢?至少也有点参与感,让我们知道他是在论剑……”
  “也有可能……是他深藏不露?”
  “算了吧,深藏不露可不是这般模样。你看他那样子,灵力不行,肉身不行,柔柔弱弱的,能藏什么?”
  “上乘道法他灵力不够,细胳膊细腿,被近身人就没了,想不到他能有什么本事……”
  “依我看,他就是来‘混’的……”
  不少修士,此前期待过多,此时就不免失望。
  反倒是真正认识墨画的,譬如慕容彩云,浅浅和上官旭几人,苦笑之余,也都觉得理所当然。
  这的确是墨画的作风。
  能不出手,绝对不会动一根手指。
  只不过,如此盛大的论剑赛事,这么多修道界的“大佬”看着,墨画竟然真的连手指都不动一下,一点风头都不露,还是让他们有些哭笑不得。
  瑜儿倒不管那么多,而是开心欢呼道:
  “墨哥哥真厉害,都不用出手,对手就全都倒下了!”
  经历过妖魔梦魇后,在瑜儿心里,墨画就是最厉害的,出手也厉害,不出手更厉害。
  闻人琬失笑,不由揉了揉瑜儿的脑袋。
  她心底也有些遗憾。
  这是第一场论剑,万众瞩目之下,她倒是想看看墨画,稍微出个手,至少“亮个相”。
  不过不出手,韬光养晦,倒也更稳妥些。
  闻人琬知道墨画身份不同,也猜到他有些底细,不太方便暴露,因此只是稍稍有些遗憾,而后就释然了。
  反正论剑还很久,不急于一时。
  但论道山外场中,有关墨画的争议,还是层出不穷。
  大多数不知情的修士,还是觉得墨画是个混子。
  正在“值勤”的顾长怀,听着周围议论纷纷,忍不住摇头,但他也没说什么。
  此后数日,墨画也比了几场。
  但跟第一场一样,都是队友大杀四方,他双手拢在袖子里,在后面跟着“看戏”。
  时间长了,风评自然也就越来越差了。
  尤其是,有着四大宗,八大门其他真正的“天骄”做对比。
  其他宗门天骄,无一不是“带头大哥”,哪怕是面对乾学百门的弟子,也都会给予最基本的尊重,一马当先,一出手便横扫全场,威风凛凛,赢得满场喝彩。
  唯独墨画这个“带头大哥”,是跟在“小弟”后面混的。
  这样一来,同样是“高下立判”了。
  对墨画的质疑声,也越来越多,每次墨画上场,都有一群人对他指指点点: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墨画,就是来混的吧?”
  “他自己没本事,就想着抱着队里的两个大腿,混一个好名次?”“我可听说了,跟他一队的两人,一个是冲虚一脉五百年才出一个的剑道天才。另一人,虽然名声不显,但据说也是太阿一脉数一数二的天骄。”
  “另外两人,实力也都不错,据说是他在太虚门的‘亲信’。”
  “所以说,太虚门三宗合流,实际上是太虚、太阿、冲虚三门捧他一人?”
  “这是陪‘太子爷’读书?”
  “不,是陪‘太子爷’论剑。”
  “啧啧……”
  “太虚门为什么要这么捧他?”
  “不是说了么?陪‘太子爷’论剑,他是太虚掌门的私生子。”
  “胡说,明明是太虚门老祖的亲孙子!”
  “差不了多少……”
  “难怪……”
  有人感慨道:“心疼令狐笑,五百年难得一遇的剑道天才,一生一次的论剑机会,就这么浪费了。”
  “这几天的论剑,我都看了,这个令狐笑,剑心纯粹,剑气也实在是强。”
  “不带墨画这个‘累赘’,换个强点的队友,以他的实力,或许还真能跟四大宗的天骄一较高下,现在……可惜了……”
  “他不能换个人组队?”
  “你懂什么?他就算再天才,终究还只是个弟子,掌门和老祖发话,让他带着墨画,他能怎么办?他还能拒绝不成?”
  “确实……唉,暴殄‘天骄’啊……”
  “以权谋私,任人唯亲,依我看,太虚门要完……”
  “太虚门要完!”众人纷纷点头。
  有人奇怪道:“不对啊……我没看错的话,太虚门现在……好像排论剑第一?”
  众人不说话了。
  有人脸上火辣辣的。
  这时候,又有另一个白袍修士不屑道:
  “第一算什么?这才刚开始,太虚门是投机取巧,才有了好名次。”
  “越到后面,太虚门越吃力。”
  “尤其是地字局和天字局,比的就是顶尖天骄。”
  “三宗合流后,太虚门好不容易,从冲虚门并过来一个令狐笑,原本还能向上冲一冲。”
  “现在,也不知他们掌门是怎么想的,加上这一个拖后腿的,恐怕就难了。”
  “按我的预计,到‘玄’字局,太虚门就开始疲软;到了‘地’字局,太虚门就原形毕露;不用比到‘天’字局,太虚门的名次就会一落千丈。”
  “跌出八大门倒未必,但前四是别想了……”
  这人振振有词,说得煞有介事。
  众人听着连连点头,便有人拱手道:“这位兄弟,似乎很懂?”
  “这是自然,”这修士扬起头,颇有些沾沾自喜道:
  “实不相瞒,在下姓白,名晓生,乾学州界毕业,专注论剑百余年,看过的论剑赛事,大大小小,不下万场,道上人送外号‘论剑百晓生’。”
  “这论剑大会形势,宗门强弱,弟子底细,我略一打眼,便能看个一清二楚,错不了半点。”
  白晓生一脸笃定。
  “那这个墨画……”
  “混子无疑。”白晓生断定道,“说实话,我甚至怀疑,他这‘阵道魁首’,也是名不副实,是走后门托关系,骗出来的。”
  “这……不可能吧。”有人不相信。
  “就是,那么多世家宗门长老看着,岂能有假?”
  “倘若他这论道魁首是假的,别的不说,四大宗岂能让了他?”
  白晓生摇头,“你们对世家和宗门,一无所知。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他们的底线,低得令人发指。”
  “而且,神识超一阶,我勉强能信;神识超两阶,就很离谱了;神识超三阶,这就有点把别人当傻子了?”
  “只可惜,论阵大会我不喜欢看,否则定然将他们的把戏,看个一清二楚。”
  白晓生摇头叹道:“你们不清楚,如今的修界高层,就是一个名利场。”
  “世家造假,宗门推波助澜,搭台唱戏,捧一个‘引人瞩目’的天才出来,好一步登天,这种事太常见了……”
  白晓生说着不知真假的话。
  一众修士,也都听得半信半疑。
  “有没有一种可能……”有人小声道,“这个‘墨画’,真的会论剑呢?”
  白晓生轻蔑一笑,“他能论什么剑?你看他那样子,拿剑都费劲。他要真能使出什么剑法来,我就当众,将我上品的本命灵剑,吞进肚子里!”
  白晓生下了论断。
  众人震惊于他的气魄,也震惊于他为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敢拿本命剑来赌的胆识,纷纷点头,以示钦佩。
  也有人听他说了“上品本命灵剑”,这才惊讶地发觉,这位看似平平无奇,爱说大话,书生一般模样的修士,竟已经是一位金丹境的大修士了。
  不过这是乾学州界,天上不时有羽化在飞,地上走着几个金丹,也不足为奇。
  之后一段时日,就在这样的质疑声中,墨画将“黄”字局的初赛给比完了。
  战绩:全胜。
  但是过程,未曾出手一次。
  架是队友在打,苦是队友在吃,墨画一直“袖手旁观”,享受着队友的胜利。
  这副“二世祖”的模样,当真引起众怒了。
  一些原本看在他那张眉目如画的小白脸的份上,还竭力维护他的各宗的师姐师妹们,也不太好意思为他说话了。
  自此,墨画的风评,彻底一落千丈。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什么话没说,连手都没动一下,就成功地从一个“或许偏激,十分阴沉,可能变态,且神秘莫测”的阵道妖孽……
  变成了坐享其成的太虚门“太子爷”,压榨同门的“二世祖”,论剑大会的“累赘”,拖后腿的混子。
  墨画的风评差了。
  与此相反,令狐笑的风评,反倒越来越好。
  他惊人的剑道天赋,和炉火纯青的高明剑法,得到越来越多人的赞赏。
  很多人替他心疼,替他抱不平。
  在很多人眼里,这是一个不声不响,忍辱“负重”,并且不气不馁,“负重”前行,几乎是以一己之力,拖着队伍向前走的,惊才绝艳的剑道天才。
  至于他负的“重”是谁,这点不言而喻。
  ……
  当然,这都是外界的评论。
  太虚门内,反倒一片岁月静好。
  墨画也不知道,别人对他会有那么大意见。
  当然,即便知道了,他也不会在乎。
  无关紧要的人,说的无关紧要的风言风语,他向来不放在“心上”,顶多就是默默在“心底”,记个小本子,日后有空再一一“清算”。
  此时,墨画正在喝酒。
  一群群小师弟,排着队向他敬酒。
  墨画待人和善,自然来者不拒。
  好在他喝的是果酒,而且抿一口就行,不然哪怕是这酒不烈,他也肯定要醉得不省人事。
  酒意半酣,气氛热闹,大家都很开心。
  这是一场小型的“庆功宴”。
  庆祝论剑大会,“黄”字初赛比完,太虚门暂列第一。
  这只是“小胜”,而且是暂时性的小胜,因此只能小小地庆祝一下。
  掌门和长老们也没拒绝。
  太虚门能暂列第一,弟子们的努力功不可没,因此比完之后,小小地放松一下,也并无不可。
  而且,他们心里也清楚得很。
  放松完之后,真正的“恶仗”也就开始了。
  “玄”字局,“地”字局,以及在悬天峰之上论剑的“天”字局,将会一局比一局艰难,一局比一局难打。
  他们的对手,将是十二流,八大门,乃至四大宗真正的天骄了。
  论道天仪,也会根据天机因果,开始安排真正的天骄,进行殊死交锋了。
  对手强大,战局万变,胜负也只在一念之间。
  这才是真正的考验。
  而太虚门的“排名”,也将在这些艰辛的鏖战之中,遭受激流冲击,乃至一步步下滑。
  最终下滑到哪里,尘埃落定到何处,就不得而知了。
  “黄”字赛事比完,之后是几天的休整。
  休整的时日过得很快,转眼几日过去,“玄”字局的论剑,也正式开始了。
  到了“玄”字局,就开始有强度了。
  像黄字局那样,韬光养晦,全靠队友四打五,也就不太可能了。
  墨画也没办法摸鱼了,他也必须要,拿出一部分实力来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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