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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沼,你到底怎么了?”佩莹前额抵着他起伏的胸膛,她几乎可以听见他胸腔内擂鼓般的心跳声。这紊乱的心音不像是愤怒,反倒像是恐惧,为什么?
  “你在怕什么?”她抬起头,却在同一瞬间被人夺去了呼吸。
  天沼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将心中满溢的不安倾注在这个吻之中。
  “不要想起他,他拥有你十年了,剩下的日子是我的。”他的话语夹杂着浓重的呼吸声,吐纳出的热气轻抚过她的发鬓。
  李思璇站在落地窗前远远望着院中拥吻的男女,泪水再也止不住的滑落两腮,耳边传来旁人的闲言闲语,让她的泪水掉得更凶,很快便泪湿前襟。
  “听说温吉顿公爵出了车祸死后,所有的财产都留给公爵夫人,不过……”
  “那女人倒也厉害,丈夫才死没多久,就勾搭上天地投资公司的总裁,两人看起来好像正打得火热。”
  “你有没有看见她那套礼服?以前看她在公爵身边一副端庄娴淑的模样,原来骨子里也是个骚货。唉,天下的男人都一样,连苻天沼也喜欢那种女人,真是看不出来唷!害我一直以为他是香港仅存的好男人了,原来也是个色鬼。”
  “喂,老女人,你不要说苻大哥的坏话!”李思璇随手抹了抹满脸的泪痕,不悦地瞪着刚才说话的中年妇女。“苻大哥只是一时被那女人蒙骗罢了。”
  是了,苻大哥一定是没发现那女人的真面目!没关系,她会把她的狐狸尾巴给揪出来,让苻大哥知道她李思璇才是最适合他的女人。
  ☆☆☆
  “哇!好舒服。”佩莹昂起头,深深呼吸一口海边特有的碱湿空气。她甩开脚上的红色高跟鞋,撩起裙摆,赤足在沙地上重重踩了两下,印下两个足迹。
  天沼好笑地看着她稚气的举动,在车前的沙地铺上塑胶布,也跟着脱下鞋袜。
  “璩小姐,你的淑女风范呢?”
  “拿去当了,还没赎回来。”她弯下腰对着天沼的脸笑道。
  天沼拉她在身边坐下,“先坐下,吃点东西。”
  “汉堡?”佩莹接过天沼递过来的纸袋,愣了一下。
  “你不喜欢?”
  “才不呢!我想死汉堡了。”她迫不及待打开纸袋,张大嘴狠狠咬了一口,语焉不详的咕哝道:“好好吃……”她脸上满足满足的笑意,眼睛全眯成了一直线。
  “吃慢点,小心别噎着了。”
  佩莹三两口解决掉那个汉堡,心满意足的靠在天沼怀里。
  夜色还不很深,不远处的递艇俱乐部里灯火通明,似乎在举办宴会,音乐声和笑闹声隐约可闻,看来十分热闹。
  “想加入他们吗?”天沼低头闲着怀中的佩莹。
  她用力摇摇头,“不要,我喜欢这里,安安静静的只有我们两个。对了,你一开始就打算来这里?”看他车里准备的东西,并不像是临时起意。
  “嗯,我很喜欢这里,想带你来看看。小时候我和军常常骑着单车载芙蓉来这里捉螃蟹、听海浪的声音,不过有一回芙蓉差点被浪卷走,军就不再来了。我本来打算在你十九岁生日的时候带你来,不过……出了一点问题。”天沼打住,不再继续说下去。
  他们都知道那个问题是什么。
  佩莹静了一下,忽然干笑了一声,试图活络僵滞的气氛。“真好,这么大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如果再来点音乐,我们也可以自己办舞会了。”
  天沼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口道:“你等一下。”
  不一会儿,悠扬的乐声从车内传出,天沼走到佩莹面前,伸出手,“小姐,有荣幸请你跳支舞吗?”
  “我很乐意。”佩莹搭住他的手,站起身,曲膝行了个宫廷礼。
  天沼握着她的手,另一手搭着她的腰,看来架式十足,不过三十秒后他还是只有这个姿势。他露出靦腆的笑容,很糗地承认道:“我忘光了。”
  “没关系,我再教你一遍。看着我的脚,我退后,你就前进。好,one,two、three,one〃two〃three……啊!”
  “对不起。”
  “没关系。”
  天沼很快便进入状况,就算不死盯着佩莹的脚也不会踩到了。忽然他感觉到有个不属于两人的足音响起,虽不甚明显,仔细去听依旧能分辨出来,他迅速望向声音来源,却只看见一片漆黑。
  “阿沼,你看,他们在放烟火。”佩莹完全没发现周围的异样,兴高采烈的指着黑暗夜空中绽放的绚丽色彩。“好漂亮!”
  “咻──”
  一枚烟火又划过天际,在它点亮夜空的同时,天沼清楚的感觉到不远处有镁光灯闪动,他回头望去,隐约可见一个黑影匆忙离去。
  “莹莹,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在弄不清那个人的来意星善是恶之前,他不想拿佩莹冒险。
  佩莹望着夜空中不断变化的烟火,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下头。
  “别那么失望,我们改天再来。”天沼宠溺地揉揉她的头。
  “嗯。”
  回程途中,天沼特意放慢了车速好让佩莹可以欣赏夜香港的灯火辉煌,谁知道车驶回家门时,她早已睡着了。
  “小懒猪!”天沼弯身抱起睡得正香甜的佩莹,无奈地轻斥道。
  佩莹嘤咛一声,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小脸缩进他怀里蹭了蹭。
  “主人……”应门的姜晋鸿一见天沼抱着佩莹,正打算故意大声说话吵醒她,就被天沼冷冽的目光一扫,乖乖闭上嘴。
  “不要故意想吵醒她,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
  “主人,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姜晋鸿心虚地辩解道。不过看主人的表情,也知道他
  一个字都不相信。
  天沼将佩莹抱到二楼的客房安置好,在她额际印下一吻,才回到一楼客厅。
  “有什么事吗?”
  “李小姐十点多的时候打电话来问您回来了没,要您回来的时候给她一通电话。”
  天沼点点头表示听见了,见姜晋鸿没有其他的事要说,便低头回想起刚才在海提发现的那个人。那个人应该是一路跟踪他们到那里的,但他的目标究竟是他还是佩莹?他行事向来低调,应该没有得罪什么人,不过在商场上倒也很难说。
  “主人……”姜晋鸿还站在一旁没有离开的打算。
  “还有什么事吗?”
  “李小姐要您打通电话给她,您不会忘了吧。”
  “太晚了,明天再说吧!”
  姜晋鸿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鼓足勇气说道:“主人,为什么您要留那个女人住下来?当年不就是她背叛了您。那种女人永远不会有满足的一天的,当年她为了罗家权负了您,难保她不会为了另一个男人离开您。”
  “她不会的。”
  “当年的您不也相信她不会变心,但结果呢?”既然开了头,姜晋鸿也不再有所保留,执意要唤醒天沼的理智。
  十年前他只是一个街头小混混,因为得罪几个不良少年而被围殴,正巧被心情坏透的天沼遇到,因而救了他。他到现在还记得天沼当年那种不要命的打法,完全不顾不良少年手中亮晃晃的刀于,疯狂的眼神吓坏了他,也吓跑了不良少年们。后来他才知道天沼那个疯狂的眼神其实是绝望。正因为明白那女人能伤天沼多深,他更是不愿意眼睁睁看着天沼再次陷入其中。
  “够了,出去!”当年的痛再次在天沼心头蔓延开来。
  “主人,李小姐比那个女人更适合你。”
  “我说够了!出去!”天沼喝道,不愿再重温那种锥心的痛。
  天沼苍白的脸色让姜晋鸿不忍心再说下去,静静地退了出去。
  不会的,佩莹不会再离开他了!天沼不断告诉自己,但怎么地无法平息他心中越来越强烈的不安。
  第五章
  每回踏进罗家的大宅子,刘律师就觉得一阵神经紧张,仿佛他即将面对的是一群贪婪嗜血的豺狼而非有良知的人类。偏偏他又没那个骨气拒绝罗家给予的优厚报酬,毕竟他还是得靠钱养活一家人。
  “刘律师,请稍坐,老夫人待会儿就过来。”总管保罗端了杯茶给他,起身正要走,却被他唤住。
  “保罗……公爵留了一万镑给你,不过要适些日子才能给你。因为怕老夫人会起疑,所以上次宣布遗产的时候没告诉你。”
  “刘律师,你想以老夫人的精明会不知通公爵和我的关系吗?自欺欺人罢了。”
  刘律师拿出手帕,拭去额际渗出的涔涔冷汗,对保罗的直言无讳不知该如何作答,亏他还当了近二十年的律师,他根本没想过罗艾长绫可能早就知道公爵有断袖之癖。
  “公爵留给他多少钱?”
  “他?”刘律师僵硬地笑了笑,故作不解。“你说哪个他?”
  澄澈的蓝眼珠缓缓扫视过刘律师心虚的表情,保罗似笑非笑的扬起嘴角,“还有另一个吗?肯特郡那幢白色别墅里的那一个。”
  “保罗,你真是爱说笑,公爵在肯特郡根本没有房子。”
  “原来连房子都给他了。”
  “没没没……我没说。”刘律师被他森冷的笑容吓出一身冷汗。
  “刘律师,你紧张什么?我不会杀了他的,公爵都已经死了,再争那些也没什么意义。我只是好奇公爵留给那个小白脸多少钱。”
  “五……五十万镑。”刘律师低声嗫嚅道。
  “什么五十万镑?”罗艾长绫走进书房,狭长而锐利的眼眸冷冷扫向刘律师。
  “老夫人,是我在问刘律师他在肯特郡买的别墅多少钱。”保罗接口道。
  “刘律师,你最近生意不错唷!还买得起别墅。”跟在罗艾长绫身后进来的罗家奇挤眉弄眼地说,“刘太太应该知道吧!”
  “还没决定,正在考虑而已。”刘律师急忙道。
  “保罗,去倒茶来。”罗艾长绫挥手要保罗出去。
  刘律师打开公事包,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资料放在罗艾长绫面前。“老夫人,法院的命令已经下来,暂时同意先将公爵的遗产延后分配。不过,夫人那方面还没有律师跟我联络,所以还不知道夫人有什么打算。”
  “她能有什么打算?”罗艾长绫冷笑一声,“她连律师费都付不起。”
  “老夫人,坦白说,这件案子对您并不是十分有利。毕竟夫人和公爵结缡十年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您硬要宣布他们结婚无效,恐怕不太站得住脚。”
  “胜算有多少?”刘律师犹豫了一下,“呢……三成左右。”这还是高估了。
  “家权是怎么死的?”罗艾长绫忽然问道。
  刘律师不明白罗艾长绫的用意,只得老实回答:“公爵是死于车祸意外。”
  “是意外吗?我记得警方的报告说他车上的煞车线被人剪断。佩莹当天说她头痛,不愿跟他去参加那场宴会。我可怜的孩子啊!就这么被那个恶毒的女人‘害’死了。”
  天!刘律师狠狠倒抽一口气,被罗艾长绫话中的指示震慑住。为了钱,她竟然要一个无辜的人硬背上谋杀亲夫的罪名。
  “刘律师,你该懂得我的意思吧!”罗艾长绫的薄唇扭转出一抹笑意。
  “可是,老夫人……”
  “刘律师,现在才想讲良心未免太迟了,你替家权造过的假还算少吗?要是璩佩莹继承了家权的遗产,你想她会放过你吗?立奎营造和家权的合作契约可是你拟的。”
  她果然是知道的!罢了,他早已没有退路。从他收下罗家权给他的第一笔酬庸起,他就把他的良知与律师道德卖给了魔鬼,从此只能不断沦陷,再也没有回头路。
  “刘律师,你好好办好我交代的事,我不会亏待你的。”罗艾长绫拿出今天早上收到的资料,“找个管道交给各大报杜。”
  “这是?”刘律师抽出牛皮纸袋里的资料,赫然发现那是公爵夫人和天地投资公司总裁苻天沼拥舞的照片。
  “家权的尸骨未寒,那女人就找上别的男人,唉!真教我情何以堪。”
  “大嫂姘上天地投资公司的总裁?”罗家奇探头看了一下照片,忍不啐道:“妈的!我又迟了一步。”
  “家奇,注意你的修辞。看看你的样子,哪有一点公爵的气派?要是家权──”
  “他死了!不好意思,你现在就剩下我这么一个不成材的儿子和一个嫁不出去的女儿。”罗家奇出口顶撞母亲。老是拿他和那个死人做比较,他是哪一点不如他大哥?呸!
  “老夫人,我先走了。”刘律师无意再观赏这场家庭闹剧,告退离去。他手中拿着罗艾长绫交给他的资料,却觉得有千斤重似的。他已经拆散那对有情人一次了,现在不得不再做一次。
  ☆☆☆
  “……据英国报纸报导,英国金融界大亨温吉顿公爵罗家权车祸身亡一案有戏剧性的变化,罗母前天下午委托律师按铃控告温吉顿公爵夫人璩佩莹谋杀公爵,法院已经受理。此外,英国警方昨天证实温吉顿公爵座车的煞车线是被人剪断,显示公爵的死并非单纯的交通事故。另有消息指出,某国际性投资公司总裁在这段期间和公爵夫人往来甚为密切,英国警亦在深入研究……”电视传来主播滔滔不绝播报新闻的声音。
  某国际性投资公司总裁?那不就是指苻大哥!李思璇急忙关上电视,直奔天沼的办公室。
  “苻大哥!”李思璇急着告诉天沼这件大事,根本无暇理会坐在天沼门前办公的徐秘书。
  除秘书无奈地站在门边对天沼露出歉意的笑容,“对不起,总裁,我来不及阻止李小姐。”
  “没关系,你回去做事。”天沼放下报纸,抬起头望着神色匆匆的李思璇,“思璇,有事吗?”
  “苻大哥,你看了今天早上的新闻了吗?”
  天沼点了下头。昨天下午还有个和他交情不错的英国客户传页了几份英国方面的报导给他,内容是满耸动的,不过真实性不高,他和佩莹的进展可没像报上说得那么快。要是佩莹真的怀了他的孩子,他早就昭告全天下了,还用得着那些记者写着“根据可靠消息来源指出”?此外,罗艾长绫控告佩莹谋杀、英国警方发现罗家权座车的煞车线被剪,以及他与佩莹交往的事几乎同时曝光,未免也巧合得太刻意,他几乎可以确定这一切全是罗艾长绫在操纵。
  李思璇看天沼一副没事人的模样,不免为他心急了起来。“苻大哥,那你怎么不赶快澄清你和那女人的关系?”
  “不需要。”
  “可是我替你担心啊!那女人还杀了温吉顿公爵……”
  天沼不悦地拧起眉头,“你亲眼看见她杀的吗?”
  李思璇从来没看过天沼生气的模样,不禁有些害怕,但仍鼓足勇气替自己辩白,“新闻都这么说了,还会有假吗?而且温吉顿公爵才死没多久,她就穿着大红色的衣服四处招摇,谁会相信这种女人是无辜的!”
  “那件礼服是我挑的。”他就是不愿见佩莹为罗家权服丧,才故意买了一柜颜色鲜艳的衣服给她。
  李思璇抿了抿唇,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还有事,你走吧!”天沼不想再听她批评佩莹,漠然地下了逐客令。
  李思璇呆望着天沼冰冷的表情,不敢相信他竟然出声赶她走,他常常任她在他的办公室里呆坐,但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冷漠地要她离开。
  “为什么?苻大哥,你到底怎么了?那女人出现之后,你变得好奇怪。你以前从来不会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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