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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寂勉强笑了笑。言邑又闭上了眼睛。李寂退下的时候,悄悄拉过青博,往他手里揣了样东西:“你等会儿给皇上压在床底。”青博就着灯光粗粗一瞧:“什么呀这是?平安符?”
  黑夜里李寂庆幸对方看不见他的脸红,他含含糊糊说道:“是啊,家里人帮皇上求的。”青博理会,把符放好,不过忍不住笑了:“没想到李大人您还信这个。真是有心人哪您。”
  李寂挥了挥手:“总之最近有些不太平,希望这符能管用。”“好嘞,我知道了,等会儿我就给放去。”李寂行了礼,随着领路的司吏走进大雨里。周围的一切都湿湿的,心中也是一片阴霾。
  ***三天后,言淙入京。正是言邑第三次昏迷的时候。随礼部尚书一起迎接言淙的是李寂。看着那个男子从马车上下来,眼神扫视,李寂的心微微得一寒。
  那一天的雨小了,淅淅沥沥地扰人。李寂等诸人依古礼迎接着南定王。言淙走到诸人面前,客气了几句之后看了一眼李寂:“李寂果然很年轻。”他哈哈笑着“我既然身处偏远也听到李寂你的贤名啊。”
  “不敢。王爷夸奖,李寂愧不敢当。”李寂不卑不亢地答着。随后,言淙立刻入宫见皇帝。李寂等人在外候见。
  再然后,由礼部尚书陪同言淙到下榻休息的地方,南定王向京畿都尉(负责京城守卫之官员)递交了文书,正式报备自己的行程。
  李寂看着南定王离开的车辇,看着众人退去,转身向祈元殿走去。青博正站在门口,李寂招招手把他叫过来,青博走近,低声说道:“我刚陪着南定王进去,好像没什么异常。
  皇上也没醒,南定王依礼拜见了皇上然后直接就走了。”“是么?”李寂说道,心里仍不平安“这几天多多留意,要有什么不寻常的立刻通知我。
  你跟宫里侍卫长碰个头,商量下还有什么要注意的。”青博应着,然后抬头小心翼翼地问道:“李大人,你觉得…南定王有什么不妥么?”
  李寂一笑:“没什么不妥,只不过小心总是没错。”青博哈哈一笑,两人一对眼,心照不宣。结果当天晚上,李寂就收到了信函,言淙邀李寂一聚。
  向阿北阿南两个人吩咐了几句后,李寂选了件便服出门,才刚到门口就看到有马车候着。那车夫早早地躬下身子:“是李大人么?请上车。”李寂跨上车,马车在青石的大道上慢慢走着,前方马儿打了个响鼻,车子轻轻一颤。
  车子里帘子半动,李寂半垂着眼盯着自己的手。言淙到底算不算个聪明人呢?为什么偏偏挑了这几日…他叹了口气,懒懒地靠到车内软垫上。说起来,这几日真的是累的。只是想到言邑,不知道为什么,这心总是落不到实处。飘飘忽忽的,真是难受。入了言淙的临时府邸,只见里面灯火通明。李寂才刚进大门,就看到言淙迎了上来。
  李寂连忙敛袖走上去深深一拜:“王爷厚爱,李寂怎么敢叫王爷来迎?这真是叫李寂…如何是好。”那言淙伸手握住李寂的手,和悦说道:“你我一朝同事,哪里有那么多规规矩矩的。
  我知道李寂你最近忙得慌,本来夜里请你已经是打扰了,你肯来我自然高兴。你我初次见面,也不要讲那么许多礼数,来来来,请进请进。”李寂这才抬头,看到言淙身上果然也只着着便装。灯光下面,言淙的发间居然有些斑白。
  李寂想到这南定王已是不惑之年,很有些老态。眉眼间与言邑是半点都不像。言邑长眉入鬓,眼厉而唇薄,平日板起脸来能吓坏人。
  而言淙则看来和悦,神色也是淳淳然,再加上人有点发福,看起来圆圆润润的…明明是兄弟俩,却仿似两家生的似的…李寂叹了口气,真奇怪,又想起他了。收拾起心神,李寂跟着言淙身后入了大堂。
  “李寂你身处高位,自然不会把我们小小穷乡僻壤放在眼中。我这儿别的也没什么能招待李寂你的,不过是产了一种药材,俗名叫做金镶玉的,泡着喝有利身强体健,所以我就设了这‘茶宴’,李寂你莫要嫌我土气啊。”
  李寂听着他一口一个叫着自己的名字,倒是生生把两人距离拉近了不少。微微一笑,李寂也不客气:“难得王爷厚爱,李寂就生受了。”
  两人坐下,言淙说道:“这段时日真是辛苦你了。朝中这许多事务都压在肩膀上,难得李寂年轻有为,倒是处理得井井有条啊。”
  李寂拱手:“不敢不敢,李寂只不过是帮着左右丞相两位德高望重的大人做事罢了,哪里有什么功劳。李寂一定把王爷的话带到两位丞相那儿,谢谢王爷远隔千里还如此关怀我们几个。
  其实既然入了朝做了官,自然要为皇上担劳分苦,不在话下。”言淙哈哈一笑:“好了好了,自己人客气什么。我知道李寂你的苦就是了。”说着把一盏茶推到李寂面前“来来来,喝吧喝吧。”
  李寂看着那盏,是细骨白瓷,里面盛着金黄色的茶水,闻来有点淡淡药草之味,却觉得馨香无比。入口生津,说不出的味道。李寂忍不住赞道:“好茶。”
  那言淙笑开了眉眼:“你喜欢就好了。”李寂又喝了口茶,心道不知道接下去要说些什么。言淙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李寂对我只怕还有些疑窦吧?”
  李寂放下茶,心思电转,再抬起头时脸上一片平静:“王爷快人快语。不错,李寂的确一直在想着王爷的事。”言淙仍是笑,看不出什么心思:“你要是觉得我有不妥的地方也是难怪。
  如今皇上正病着,听说朝中不少闲言碎语,我这时候来你要不觉得古怪那就配不上督御史之职了。”
  “既然王爷主动提起,想必是有话要回答我了。”“也不算什么回答吧。我若说只是为了见皇上一面,李寂怕是不信吧。”李寂只淡淡一笑,不作答。
  “说实在,我的确只想见他一面而已。我与这个弟弟交情不深,幼时就不交好。后来他北我南,更是相差得十万八千里。不过他能耐过人,我这个做哥哥的自愧不如。仅此而已。”李寂仍是不答。言淙看着面前年轻人的容颜,微微眯起眼。对方的神态让他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言淙吐了口气:“他做事倒是出人意表。不说别的,单说这几年还不婚,立了我们二哥的孩子为储,真是让人意外。”李寂端着盏喝了一口茶“唔”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言淙心中有些不舒服,但脸上却什么都没表现出来:“他的身子向来好,这场大病来势汹汹,真让人担心啊。”李寂又应了一声。言淙轻轻倾身:“万一他有个什么万一,李寂我该如何自处?”
  李寂抬目,烛光里两人目光相接,潋滟着一室刀光。李寂轻轻一笑,手指沿着那盏边溜了一圈:“王爷担心的是?”
  “李寂近些年来窜升得快,看不到身后的妒嫉目光吧。”言淙哈哈一笑“人人都道你是有着皇上力保才到今天。万一…”他垂下目光。李寂深深吸了一口气:“有王爷厚爱,就算有几个人妒嫉也做不得大事吧。”
  言淙大笑,李寂言下之意不在话下:“李寂真是知情识趣的人。”临走之时,言淙又送了李寂一大包“金镶玉”李寂笑着接过,坐上马车时笑容仍然不减半分。摸索着那包裹,就着昏暗的天光,李寂看到里面还夹着一叠银票。直到回了府,门合上之时,他才把那包东西扔给周伯:“给我放得远远的,不要让我闻到那味道!”
  周伯虽然不解李寂为什么突然勃然大怒,不过摸了摸鼻子抱着那包东西退下,心想明天再教少爷谦恭敬长比较好。
  李寂冲到房内关上门,黑漆漆的一片里他一个人坐下。窗关着,只能听到外面一片大雨之声,风吹着窗棂作响。风雨更大了。李寂慢慢吐着气,只觉心中郁结。门外传来谨慎的脚步声,像是在探望着黑暗屋内的情况,李寂振作精神唤道:“是阿北么?”
  阿北的声音响起:“是的少爷。”李寂点亮了烛火,打开门,阿北进来,一躬后回话道:“少爷,你要我查的东西我查到了。果然没错。”李寂的神色一肃。阿北继续说着,李寂听着,心里已有打算。
  ***一夜无眠,曾经好睡的岁月好像离李寂远去了。看着窗纸慢慢透出亮白,李寂爬了起来。一天又开始了。先进宫问了皇帝的病情,然后再和左右丞相会合,开始一天的忙碌生活。只是这次有点特别。由于言淙的到来,按照礼官的安排,午后开始将有一系列仪式,算是迎接言淙顺便为皇帝祈福。
  李寂入祈元殿,还是没什么好消息。青博的眉头皱得更紧。李寂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什么话都说不上来。然后去左右丞相办公之处传谟阁。这几日为了方便,他已经把所有公务都搬到那里进行,以便三人沟通。
  过去的时候,两个老人都已经在了,三人招呼了一下立刻就埋首各项事务。过了一个时辰,李寂抬起头,忽然说道:“两位大人,南定王府上的茶挺好喝的吧。”
  两个老人同时陡然抬起头,视线一僵,然后脸容尴尬“哈哈”了几声就低下头去。李寂心中了然,脸上笑容不变。低下头去继续批阅折子。心里那一口气,直到正午无人之时才轻轻叹出。
  李寂看着院落里渐渐深了的树阴,那影子遮住他的眼,看不清这天地。李寂慢慢闭上眼睛,忽然觉得一阵冷意。按照朝例,每年言淙都会入京面圣,想来每年两个丞相都收受了不少金钱“礼物”今年是李寂第一次爬到与那两人抗衡的位置,所以言淙也准备了他的份。外官入京向上级官员“馈赠”
  礼品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李寂也曾遇过几次。南定王的“礼物”却显得更重一些…李寂再度叹了口气。夏天就快到了吧。因为皇帝正在生病,所以给南定王特办的仪式很简短。仪式结束后,南定王立刻到皇家圣地珏潜为皇帝祈福。
  根据规矩,皇族可到珏潜为社稷祈福。入者必须斋戒沐浴然后颂经默念。李寂与两丞相守在珏潜之外,直到言淙进门才回转。两个丞相先行,李寂又吩咐了几个守卫些事情这才离开。
  马车行到半路,就有人匆匆过来。李寂撩开帘幕一看,是宫中的小司吏。李寂在祈元殿门口遇到了青博,青博抿着嘴笑:“李大人回来了?”
  “皇上醒了?”“嗯。一醒就说要见您,还说不让别人知道。我这儿消息还都压着,吩咐过去找您的司吏也是个嘴巴拴绳的。快进去吧,皇上等您好一会儿了呢。”李寂大喜,快步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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