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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喘息着近乎呻吟:“不怕…海…不怕…我不让你疼…”小海看着我走下床,取来润滑又跨坐在床上,不知道他是期待还是恐惧。
  我举起他的双腿往两边拉开,将手中滑润的液体轻柔地涂在他的隐秘,随着涂抹的深入,我的一个手指头滑进他的身体。小海闭起眼睛似乎在吞咽口水。
  “不疼吧?”我问。他摇头。接着是两根手指:“疼嘛?”我再问。他摇头。我三个手指放到他体内时,肖海蹙起眉头。
  “疼?”他没回答。我抽出自己的手,欲望上也涂了润滑剂,缓缓地,小心翼翼地进入他的身体。当我的欲望全部没入小海的身体后,我听到他发出放松般轻声的叹息。
  从他脸上失望的表情和塌软下去的欲望可以知道,他依然痛苦。其实这样充分的准备不会让他感觉到疼痛,大概是前几次粗暴交合的创伤所引起的感觉。
  此刻我生理上的欲望已经不是重点,我想要看到小海快乐,我…想…给…他…带…来…快…乐。我没有急忙抽动自己的身体,再次用手温柔地,调逗的,花样翻新地爱抚他的所有的敏感区域。
  欲望的火焰再次烧上小海的身体,我加快手中的速度,加大手里的力度。我另一只手一把扯过肖海臂膀:“抱住我!”我命令道。
  他探起身体,双手如铁钳般掐住我的腰间,我也同样攥着他的臂膀,开始律动自己的身体…他的体液喷博泉涌,直达我的面部,当我和他的脸上身上满是他青春的液体的时候,我听到自己说:“海,你真棒!”
  是的,我是对他说:你…真…棒,不象我以前对其他女人或男孩说“你真美,你真好,你真漂亮,你真臊,你真紧…”我对他说了“你真棒”这话。
  肖海男性欲望的喧泄竟是那样的有力,惊心动魄,他给我带来的冲击甚至超过欲望深入他体内的刺激。难道…难道我身体里潜藏着同性之爱的欲火?!我几乎茫然了…***
  算起来肖海进来已经快半年了,每个月都有犯人的家属来探监,但我从来也没见过有人来探望小海。监狱里有因犯罪被亲人抛弃的孤独囚徒,但海这么小的年纪,又是很轻的案子,他的父母不该这样绝情。
  我在管教那里给我妈打了电话,她说她又想亲自来看我,给我和这里的管教带几筐美国大樱桃和上好的档山酥梨,她还问我想要什么东西,我想起小海曾说希望能看看高中的课本,还有练习题什么的,就请老娘找这些东西带过来,老娘奇怪的不得了。
  我还想到我们的润滑剂用完了,擦手油的效果肖海好像不是很喜欢,但我怎么能和老娘说,还是等我爸的秘书老陈他们来时再带来吧。
  当我将课本、练习册递给小海的时候,他高兴得又露出那两个迷死我的小酒窝。我问肖海,出去后想干什么,他说考大学,我冲他做个想要呕吐的鬼样,他不以为然地看了我一眼。
  我又问他的父母为什么不来看他,他笑着回答他们很忙。“他们是干什么工作的?”我问。“我爸是合资企业的中方经理,我妈…”他想了想:“不知道具体干什么,不过是在美国微软公司。牛不牛?”
  他冲我笑笑,很有讽刺意味。整个号子里的人都说我彻底征服了野妞儿,我表面上很得意,可心里感觉还差些什么。
  这半年来我和肖海相处得应该算不错,怎么说呢,床上我们是最默契的,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也和谐,但在人前,肖海的反应非常不令我满意。
  他现在是我的伴儿,享受着特殊待遇。他应该象其他伴儿那样在人前表现的讨好我、迎合我,应该象个女人般做出小鸟依人的样子,可他表现得还不如我手下的弟兄。
  一班和五班的鹰头都早就相中了肖海,私下里多次和我商量要小海陪他一两宿。他们知道烟、酒、食物我没什么稀罕的,就说用两个甚至三个伴儿换我一个,我只能推说看不上他们的伴儿。
  几次这样的回河后,他们开始到处造谣说我根本上不了野妞,八成是野妞上我,我快气炸了。一次五班的鹰头疤脸在工地上竟然当我的面说我做不了野妞的主,我说他是放他娘的屁。
  然后他吐着烟圈冲正做记录的肖海一努嘴,说:“你让他现在给你吹萧,我就信你的。”他说完对另外几个班的老大嘻嘻笑。
  “伴儿”当着大家被他爷们儿干都是常有的,何况吹潇。我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否则就是告诉他们我不是肖海的爷们儿。
  “妞儿,你过来”我大声冲肖海喊。他有些发楞,毕竟我向来是叫他小海或者海,他从来不喜欢别人叫他野妞,不过还是跑了过来。
  “他们几个不相信每天晚上你陪我睡觉,让我操,所以我舍不得把你换出去。”我笑着给肖海递话,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肖海皱起眉头很疑惑。
  “来,给他们看看,馋死他们这帮兔崽子。”我说着褪下裤子,将欲望掏出来,举在小海面前。在我们这半年里欢愉的时候,海早就多次帮我做,我也曾兴致所至帮他做过。看小海仍不行动,我心里暗骂他笨蛋:“你今晚要不要陪五班的大哥?你要是不乖,我可把你换出去了?”
  我再次递话给他。肖海的脸上渐渐愤怒起来,他不可置信地瞪着我。我心里开始懊悔怎么不早多给他讲讲监狱里的规矩,因为他不爱听所以我也很少说。我走过去,一把将小海往下按,迫使他单腿跪在地上:“别不好意思,脸皮薄的代价就是今晚让大伙儿轮着上。”
  傻瓜,我话说到这份上,你怎么还不明白。我心里焦急地想。我用手抓起他的头发,将小海的嘴往我的身体上靠。肖海猛地推开我,站起来就往工地里跑。他真是把我逼到死路上了。
  我顾不得周围幸灾乐祸的笑脸,冲上前将小海一把拖住,他被扯倒在地上,我举起脚就往他身上乱踹。他吃痛得拳起身子。待忍过疼痛,他向我扑了过来,我们一同滚在石子上,直到我将他按在身下。
  疤脸他们也跟过来说帮我压着他,让我好好上他,教训他一顿。我知道他们是要享受暴虐的性满足。小海被仰面压在地上,那时已近夏天,他身上单薄的上衣已被撩起,裤子蜕到小腿
  处,光滑的皮肤承受坚利石子的摩擦。一个酷热的下午,灼人的毒日下,我喜欢的海就这样赤裸着被人强力压制,等待着来自我的侮辱。
  就在那个瞬间,我突然明白我是那么喜欢他,喜欢他撤d亮的脸,匀称性感的身材,光洁的麦色皮肤,还有他要强的个性,孩子般的单纯、率。
  我明白这一切,但我无法控制眼前的局面,我不能让人说我是个懦弱的熊货。特别是在这个倚仗凶悍,残忍,暴力才能生存的地方,如果丧失这些就不再被其他犯人当作人了。
  所有被人类赞颂的品行:善良,同情心,还有爱在这里比狗屁还不值钱。我在几双邪恶贪婪目光注视下,机械地抓住肖海的双腿往两边分开,那是我熟悉的有着浅浅腿毛的结实修长的小腿,它不再象平时放松地,或者是调皮地在我手中活动,现在它的肌肉紧缩,几乎是颤栗地被我攥住。
  我向他的脸望去,目光和小海交汇,他睁大眼睛,悲愤地怒视我。他的身体仍在徒劳地扭动,却被他们压得更紧。终于他的腿挣脱出我无力的双手,但并没象我踢来。
  “难怪叫野妞,应该叫辣妹。”有人说着上来帮我高高架起肖海的双腿。我的眼睛仍没离开他的脸,我看到了他眼睛里愤怒地火焰象是燃烧殆尽,只剩下向我求助的悲哀,我们四目对视,渐渐泪水湿润了他的眼
  睛,他不再反抗,就这样和我对峙。我怎么能救你,小海。你在人前这么反抗我,这么烈,如果我不当众惩罚你,我们将一同被嘲笑。我如果是个只靠家里有钱有势,怯懦地躲在管教屁股下苟活的“鸟屁”恐怕你也会看不起我。我绝决地转过头,不再看肖海那让我五脏俱焚的迷人双目。我咬着牙,套弄早已萎缩的欲望,看着那可怜的“家伙”
  有些象样,跪下来,凑向肖海的身体。我用不被其他人注意的最快的速度往自己手中吐下大口的唾液去湿润他的隐秘,我希望可以减轻他的痛苦。
  我用手扶着自己的越来越萎缩的欲望,很勉强地进入了肖海的身体。他的身体没有任何挣扎,喉咙也没发出任何声音。我下意识的再次看他的脸,我以为他已经闭上眼睛,痛苦地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然而我看到小海依旧大睁着美丽的双眼,目光完全集中在我们身体接触的部份,自虐般注视着发生在他身上的暴行。
  眼角没有泪痕,难道我曾亲眼看到的湿润只是幻觉,还是他竟将那泪水生吞咽了下去。肖海,他选择了最残酷的方式对待自己。看着他越来越暗淡,焕散的目光,我再为自己找多少借口也不能不正视自己的卑劣。
  夏日阳光的暴晒下,我早已不是正常做爱状态中一般意义上的抽动身体,而象个蠕动的虫子般摇晃自己。
  我的欲望早已萎缩在肖海的身体力,我知道我可耻的阳萎了。当我满脑子想着该如何结束他的、也是我的耻辱时,感谢神明,我听到有人说“管教来了。”
  于是所有人松开按住肖海的手,尽量往远处挪动。我也本能的抽回自己的丑陋,提好裤子,跳开小海的身体。我想起小时候曾和一大帮同学欺负一个在我们看来很象敌人的小孩,我带头在那个小孩身上捶打,我们抢他的帽子,打开他的书包,将里面的东西全部散在地上,一声老师来了,我们四下逃窜。
  只留下那个小男孩仰面躺在阳光下哭哭涕涕。今天一群成年男人,出于各种阴暗的肮脏心理,一同猥亵、蹂躏一个青春男孩,只因为他过于漂亮,过于自尊。
  然后他们象群老鼠般逃窜,只留下那男孩子赤裸着身体,同样躺在阳光下用心在哭泣。在管教的注视下,肖海坐起身子,提起裤子,然后一颗颗系好上衣纽扣。
  他缓慢站起,无任何畏惧地看着走近的教官。那天在采石场当班的是郭胖子,他是这些管教里最心善的一个。他厌恶地看看我们所有人,都是各班的班长,都是他们用来管理、整制犯人的工具,他忍住没有发话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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