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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混蛋用电棍在我身上一通乱戳,后来竟然流氓到往老子的命根子上打,最后我连人带凳子翻滚到地上。
  我后爸说得好,再倒霉的事也会过去的,当我一瘸一拐地往牢房里蹭时,我心理有胜利者的得意,因为我知道498的案子就这样结束了。
  回到囚室的时候大家都在上工,到了晚上,所有的人都围在我的身边,甜甜还泪眼婆娑地亲了我好几遍。我强撑着体力故意做出精力充沛的模样满不在乎的和大家有说有笑。终于熬到熄灯,所有人都睡去。
  我感觉要上厕所,但双脚肿得象块发面,动一动脚指头都疼的钻心。我勉强坐起来,挪动双腿,我正试着往起站,猛然注意到眼前的身影。小海一把扶住我,沙哑的嗓音轻声问:“是要去厕所吗?”
  “啊。”“我给你拿个盆算了?”“不用,你扶我一把就行。”当我站起来时,尽管我努力控制自己,但身体还是不自觉地恍了一下,小海从后面几乎将我抱住。他太用力了,我觉得自己被他的气息,体温,和力量团团围住,身上一阵苏麻。“你干什么?别害的我又想和你做那事。”我笑着说。
  肖海没理我,他问:“是不是特疼?”“没那么痛,就是想趁机占你点便宜。”“别装了。”小海说。
  我只能闭嘴。我们从厕所回来,他帮我躺到床上,还给我倒了热水,却坐在我床边迟迟没走。其实从晚上大家一回来,我就注意到小海一直悄悄地站在众人的后面,他微微皱起眉头,无言地看着大家在我这里围前围后。
  他的眼睛不时盯住我的脸,但我总躲避他关切、焦虑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光让我难过得想哭,我不知如何在他面前伪装,我怕他瞧不起我。“快睡觉去,天这么晚了,又这么冷。”我说。
  “如果你晚上需要人帮忙,我的床离你太远了,我怕我听不到。”我本来想说我可以叫甜甜,但我马上意识到这可能使他不高兴,就随口说:“你睡我床上”
  “…”小海闪动明亮的眸子,脸上漂亮的线条在夜色里生动的令人心跳。沉默了片刻,我轻声说:“…我想让你和我一起睡。”
  我看到小海极柔顺地冲我微微一笑,然后和衣钻到我的被子里。我伸出胳膊,轻轻搂住他,然后我更紧地抱住小海。
  我将头埋在他的胸口,我听着他有力地心跳,终于感觉白天里用冰,用石头,用钢铁包裹起来的屈辱和愤怒一点点、一点点地化解了。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脆弱的时候,我竟然用力搂住一个男人,竟然在他的怀里沉沉地睡去,一夜无梦。
  ***498专案组一离开,大青上又是我的天下了,我每天睡到近中午才懒洋洋地爬起来。
  脚上的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我才带着班组下工地劳动。我心里非常明白,498一案虽然结束,但不等于我在大青山真正安全,更不等于我能有活着出狱的一天。
  我知道我妈那里几乎放弃了通过减刑、保释等方法让我出去的希望,他们正策划通过另一种方式,危险性很大,却是唯一有效的方法将我弄出大牢。
  那是绝顶的,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秘密。肖海依旧如从前一样沉默地出操,上工,吃饭,就寝。我和他并没有更多的亲近,我在保守自己的对自己许下的诺言,不再打扰他,让他平安出狱。
  只不过自那次打我之后,小海总想方设法帮我做这做那,特别是我刚刚受伤那些日子,他默默地照顾我。表面上的事都由甜甜、老三他们做了,但总是在不被人注意、在我最需要的时候,肖海就出现在我面前。
  刚刚从工地上回来,吃过饭,洗过澡之后,我将身上的脏衣服脱掉,团成团扔到床角。我看见肖海走过来,他拿起我扔掉的脏衣服说,正好他现在要洗衣服,顺便帮我带了。
  从前我的衣服都是甜甜、尼姑为我洗,小海没帮我洗过衣服,即使在他正式成为我的“伴儿”
  那半年,肖海也从来不帮我做任何事情。我想起甜甜说的,小海老觉得498的案子是因他而起,我受苦也是他造成的。甜甜还感慨地说心地太善的人最好不要欠人情,否则他天天自责。
  “小海…”于是我追了出去叫住已经走到水房的他,说:“衣服放那,让尼姑他们洗。”肖海回过身,看看我,有看看手里的衣服,好像很为难的样子。我走过去,用手轻轻按在他的肩头,看着他说:“别老觉得欠我什么…我喜欢你是我活该愿意,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你不欠我什么,别弄的跟报恩似的,我顶他妈的烦那个了。”
  肖海听着冷冷一笑,我听到他说:“你有什么恩值得我报答?给你洗件衣服,我也是活该愿意…给我抽一口。”
  他说完,从我手里夺过烟卷放到嘴里猛吸一大口。我无可奈何地看着眼前的肖海,我靠在水泥池子上,仍然绷着脸注视他,我说:“你不到4个月就出去了,要是咱俩真有缘份,等我出去了去找你,你别不认我就行。”
  小海明亮的眼睛很柔和地望着我,他更靠近我一些,一边把烟卷放到我嘴里一边说:“我一定认你,你真的能来找我吗?”
  还没等我回答,皮桶子,老三还有一班的几个人进来水房,我听他们笑嘻嘻地说:“哎哟,这么亲热!小两口说什么悄悄话呢?”那一刻我突然有种甜蜜的感觉,不知是因为小海的话还是老三他们的玩笑。
  我不由得陶醉的有点心跳,索性微笑着不说话。肖海此时好像收敛起笑容,他看看老三他们又看看我。我想到或许小海厌恶他们的调笑,他一向不喜欢在众人面前对我表示亲近。
  我也收起笑脸,开口说:“你们他妈的…”还没等我说下去,肖海竟顺势搂住我的腰,凑过脸,用他的唇吸吮我的嘴唇…我过了好几妙钟才明白眼前发生的事情…小海正当着大家的面吻我,周围是众人嗷嗷地尖叫。
  不过等我明白过来他已经放开了我,把手里脸盆和衣服往池子里一扔,若无其事地说了句:“你找别人帮你洗吧。”就离开了水房。我在大家善意到哄笑中得意了好久。
  当天晚上,我和小海相拥着躺了很长时间,尽管我们都血脉膨胀地几乎不能自持,但小海依然坚持等大家都睡熟了再和我做那事。
  后来小海用他柔软、甜美的舌头细致地从我的额头一直吻到我的下面,他口里含着我的欲望,尽量深地上下移动,直到我轻呼:“海…快放开,我要…”小海松开我,抬起头,他笑着再次扑到我怀里。我将他按到身下,同样用我的舌尖,并带着我对他身体的疯狂迷恋,以及迫切要看到他在我怀中享受快感的欲望,温柔地吸吮他的每一分、每一寸肌肤。
  我不时抬起眼睛观察他的表情,起先他真的很享受,他轻咬着嘴唇,闭紧双目,微皱起眉头,漂亮的面颊被欲望折磨到快乐与痛苦的神情并存,
  当我用舌尖品尝小海美丽宝剑前端晶盈的、略带微咸的玉滴时,我看到他不禁张开嘴,皓齿尽现,但他很快紧闭住双唇,甚至将朱唇用力抿住,像是忍受痛苦,但更象努力控制呻吟的泄露。
  随着我动作力度的加大,小海好像开始厌烦,他用手推我的额头,用脚猛踢我的双腿。我不得不停下来,连双手都离开他的身体,茫然地看着他。小海睁开眼睛,他的眉头皱得更紧,同样不知所措地望着我。
  “你不想做?”还是我先问。“想做…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控制不住自己。”我低下头,他的欲望果然依旧高涨,再看他明亮的眼睛,激情的火焰没有一丝低落。小海坐起身用力抱住我,说:“哥你使点劲…我喜欢你使劲儿…你别管我怎么扑腾…”
  我没再多说,再次将肖海按回到床上,他侧卧着,我的双手在他前后最敏感的部位抚摸,他的情绪好像更高涨,同时他的反抗也更加明显,我将他趴在床上,将他的双手背后,用我的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从枕头下取出润滑济,我知道如果他真的要反抗我,我的一只手哪里可以制服他的双手。
  我看着他侧过去的脸,红润的嘴唇,我不禁再次上去亲吻,他回应我,他比我还要热烈,用牙齿咬我的唇,咬我的下巴,甚至咬破我的肩头。
  身下的小海象一只发了情的危险的小兽。我们合为一体,我将爱倾注他的体内。他翻转过来,我用眼睛看,用自己的舌头品尝,用我脸上、胸膛的皮肤感受…小海喷泊而出的青春的体液。
  肖海静静地躺在我身边,只是他的左手握住我的右手,还常常有节奏地用力握紧,松开,再握紧,再松开。我知道他还没睡着。
  “舒服吗?”我问。他闭着眼睛点头。“进的时候不疼吧?”我又问。他闭着眼睛摇头。停了片刻,我忍不住问道:“你以前就喜欢这么做吗?”小海睁开眼睛,问:“怎么做?”
  “我是说进来前你也喜欢那个…激烈的?”我找不到合适的词汇表达,我本意是想说带有强迫性质的性交,但我知道话不能这么直说。我听到肖海回答:“以前我一直以为做那事就是很疼,忍着别叫出声就行了。”
  “为什么不能出声?”“他不喜欢,不让我出声。嗨,提他干什么,扫兴。”小海说着转过身,倚偎在我怀里,没过一分钟,我便听到小海均匀地呼吸声。***
  这些日子,我时常想到男人和女人相爱,常常想到我妈和我继父。在我的记忆里,我继父从没断过与乌七八糟的女人上床,但他总说我妈是他唯一的女人。
  记得我7岁那年,我妈又怀孕了,当我继父为此兴奋地大摆宴席的时候,传来医院的消息,说我妈属于高危产妇,如果执意留下这个孩子,难保没有生命危险。
  后来听保姆说我继父强行带我妈去做了人工流产。我曾听到继父对我妈说,他已经有两个儿子,他根本不想再要孩子,只不过他特别想要一个和我妈生的儿子。
  “其实我们有小武就够了…”我听到我后爸这么跟我妈说:“小武是你生的,就等于是我的儿子。”
  成年后我常想我继父这些话是哄女人听的还是真心呢。不过他对我确实好,别人都说比他亲生的都好。五年前那次失手,他已经抛出他的二儿子,也就是我那个心肠不坏,老实巴交的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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