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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保住这个好不容易偷来的孩子,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但是,这代价里面不包括拿生命做砝码,令他的父亲一生痛苦。”陆申露出微苦涩的微笑:“看来我们的目的完全一致。”
  “申哥,我知道这是不情之请,可是…我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她眼中隐约有泪。“不用铺垫了,说真格儿的吧。”“请做我一年的情人,短时间向所有人承认孩子的父亲是你。”就等这男人开口的婉仪,脸色是“结果就快揭盅”的平静认命,说得清晰而从容“一年…我只请求你陪我赌一年。”见惯风浪的陆申表情并没有露出诧异,或者不悦。沉厚的声音只吐出一个字:“行。”
  “你有没有认真想过,这样做造成最坏的后果是什么?”她小心翼翼地追问。这些年活过来了,已经见多了人性的各面,陆申怎么可能想不到后果?
  --往坏了想,华儿完全有理由判断自己是成心报复他,就算孩子安全了以后,婚姻可以由林婉仪提出解除、华儿能够恢复自由身,陆申自动失去爱他的资格。--往好了想,华儿天真地认为自己真爱上了林婉仪这样温柔的美女。
  以他事事追求完美、不屑撕破脸争取任何东西的外柔内刚性格,最容易做的抉择就是退让,把妻子拱手让给陆申,而且绝对不会再有兴趣听事后的解释。
  结果…也一样看不见光明。思绪一触及那黯淡可怕的未来,就觉得浑身发冷,向来无畏的陆申,这才知道什么叫做恐惧。可是,既然本来就没有希望,为什么不痛快毁掉自己的妄念,帮华儿一次?
  陆申到底不是血气方刚的孩子,他付出任何代价之前,当然要知道是否不得不如此,当然会权衡怎么把损失减到最小。所以,心痛心乱之余,还能理智地追问:“为什么选我?”
  “做了他的妻子这些时候,起码我知道,edward他决不会背叛任何亲口承诺的誓言,比如在上帝面前承诺的忠诚和爱护我。
  如果听说我怀了别人的孩子,他多半会温柔的来问我是不是真的爱上别人,需要他离婚退让,或者由他来负责包容这个孩子。
  但是我一定受不了他的温柔,会老实承认我爱的最终是他,孩子是他的。就算撒谎说是任何人的孩子,他一定会隐忍下来陪我度过一生--我将得到一个生活在父亲身边,但是会本能以为男人的生命不可能有欢乐的孩子。
  同时还得到一个郁郁寡欢的丈夫,用他未来所有生命和可能的欢乐为我陪葬…对于edward来说,我对他的感情和有他血肉的孩子将成为可怕的十字架,不得不沉重地背负一生。”
  陆申有点明白了。这个痴心的女人,希望留下来自深爱男人的孩子作为生命中的礼物,另一方面却在找办法放艾德华自由。
  林婉仪悲哀地微笑:“我觉得自己无能,他对我的身体毫无兴趣,偶尔眼睛里一点波动或者指尖的颤抖透露一点渴望,也是因为某个俊美的男人。如果和我在一起,他要么就必须去偷欢,要么就永远放弃与欲望的欢乐。
  我不忍心看他这么苦苦坚持。让edward得到快乐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在他认为对得起良心的情况下,或者认为是对我母子好的情况下,主动离开…如果听说孩子是申哥你的,edward一定会相信,你是最适合给女人幸福的男人,选择放弃婚姻,会对我更好。
  是我亏欠他,他不欠我什么了,也就可以从容安心地走。”她没有说出来的话,两个人心里都有数:如果认为婉仪的孩子的是陆申的,被打击的艾德华伤心之余,多半不会考虑还有可能延续这段婚姻。
  就算他要表达愤怒,也只会找陆申。林婉仪只要一年时间。一个女人肯这样放自己深爱的丈夫开解誓言的约束,难能可贵。算无遗策。
  唯一不包括的,是陆申会受到什么样的损失--他或许再不会有资格走到自由了的华儿面前,轻轻问“你还要不要我”这之后,得回自由的陆申也许有机会去解释真相,也许没有。这个出自善意的骗局最终后果取决于天意,以及艾德华是否找到更好的方法或者更合适的男人,来解脱被伤害的痛苦。
  当然不敢狂妄到自以为天底下这么多更理想的男人,艾德华只能爱陆申。所以陆申认真思前想后,不得不承认,如果执行林婉仪的计划,对艾德华来说,是最有益的。
  在美丽的香港灯光遥遥映照下,深呼吸一口淡淡咸味的海风,陆申迎上林婉仪澄静如星光的眸子,沉着的开口:“怎么做?”
  两个人默契地一握手,却不敢继续正视彼此的眼睛。不想相互清楚看见的瞳孔里面,满满是不管怎样努力挣扎,都得不到美好结局的悲哀。身不由己的悲哀。
  ***走廊里的土耳其纯毛手工地毯质地实在太柔软致密,令行走着的艾德华觉得自己像一只无声无息的豹。
  周末需要处理的事情毕竟没有平时多,这天纯粹是因为喜欢坐在办公室里的感觉而出的门,本来也并不是有什么一定需要加班的事务。
  顶多是再确认一遍,买下非洲那片热带雨林使用权的谈判会议安排。在办公室把所有能做的事情都做完了,终于不得不回家,不得不面对最令自己颤抖兼无奈的、妻子温情脉脉期待着丈夫温暖抚慰的寂寞眼神。
  懒洋洋上楼穿过走廊回房间,注意力渐渐被开始非常细微、逐渐变得清晰的声音吸引:急咻咻但又轻微的错乱喘息,夹杂着断续无法隐忍的呻吟…有经验的男人绝对知道,可以根据这种声音产生什么样的联想。艾德华僵住了。一直以为妻子深爱自己,这十字架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可再大胆的女佣也不敢跑到主人房这一层房间里来偷情,答案其实很明显。毕竟这个地方是自己的家、那个轻微喘息的声音很可能是自己的妻子。就算丈夫可以保持很好的风度,向正忙碌的妻子与情人微笑建议“打搅了,请继续”艾德华此刻也当然可以转身离开,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但是他内心深处有一个小小的声音提醒着:总也有弄清楚那个男人是谁、从而可以保护富有的女继承人婉仪不被小人伤害的义务吧?
  他当然不可能猜想到,今天目睹的难堪场景,是林婉仪苦心安排出来的机会。只下意识靠近着,模糊地想:万一婉仪爱那个男人更多,是否自己就能够自由?
  这个卑劣的念头一闪而过,令他有点羞愧。静静穿过主人房宽大的客厅,艾德华轻轻试推一下,发现卧室门不仅关严了,还是锁上的。
  这栋房子虽然已经有历史,但因为每个细节的质地都极其精良,老式的黄铜镀金锁性能也绝佳,钥匙插进去,转动起来没有任何声息。非常非常缓慢地推开一扇门,透过缝隙看进去。房间里面,一片旖旎春情。
  一套家常灰粉紫色丝绒睡衣软软地被委弃在房间的一个角落,加上扔得更零乱、从而可以猜想情热时脱得更仓促的男人内外衣服。当缝隙大得视线可以转角度寻找房间里的人,并看清楚房间里裸身拥在一起的男女,一道尖锐的酸楚划过心脏。
  瞬间,他痛得几乎失去了意识。本来,房间里裸身相拥的两个人只是努力维持这么近的距离,尝试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亲吻起来可以不那么尴尬。
  林婉仪只有在仰着精致如瓷器的细小面孔,痴痴凝望悬挂在墙上的婚礼照片,把全部热情用来注视镜框中艾德华穿精致丝绒大礼服的优雅笑容,才能享受正躺在一个坚壮怀抱中的触感,发出如低语般的嘤咛。
  很久以来,都只能靠回忆苦苦念记的面孔,变成面前风神俊逸的清晰大幅照片,陆申并没有太在意怀中的柔软温润身体,只维持表演必需的亲热距离,全副心神像婉仪一样,几乎全部都集中在照片中--多少一个人的夜晚,陆申尝试着用手和自己做爱,大半依靠闭目幻想,回忆魂牵梦萦的眉目、身躯和感受,来作为激起性欲的媒介。
  终于,可以放肆地看清他五官的每一个细节。鼻子深深埋进一头如云的秀发里,闻到一种以前没有认真注意过、但这一瞬间能够帮助勾起无数回忆的清淡草叶气息。
  从不介意修饰的陆申并不知道,这是一种常见的男用香水味道。因为把思念寄托给同一个男人,难言的默契在两个人中间静静蔓延。
  两个人都密切注意的门终于无声无息推开一条缝。陆申浑身一颤--华儿回来了。想到魂牵梦萦的人和自己只一墙之隔,甚至熟悉的香水味道已经萦绕在鼻端。
  突然觉得浑身一阵冷、一阵热,全身的血液都倏忽奔涌进心脏,然后又全部灌进两腿中间的海绵体。条件反射地手一紧,惯性地低头向怀中的人吻下去。久旷的情欲火焰已经被这刻意安排的状态点燃。
  下意识地开始抚摸怀中柔软身体,凭着男人的本能娴熟地激起对方的阵阵呻吟--本来陆申最不肯宣之于口的性幻想中,华儿就是这样柔腻地躺在怀中任自己肆虐的。
  浑身血液像疯狂老鼠一样,在久旷情欲的身体内加速奔窜。几乎在一刹那,柔软的身躯被轻松压倒在照片下方的美人卧榻上,已经勃起得有些发疼的性器,很顺利地刺入了因渴望着同一个门外的男人而湿润饥渴的玄牡之门,并毫不犹豫地开始强悍摆动。
  为了不伤及婴儿,陆申的进出动作非常小心。这具身体不像幻想中的那个人那样,会用最迷人的姿态颤抖或者迎合,紧滞火烫得能让充血的性器被刺激得几乎感到疼痛。这个身体的孔道湿润温暖,被动而柔顺。这份柔腻触感并不是自己真正渴望的。
  朦胧中,他迷迷糊糊的感受到这一点。仅剩的一点理智,则沉浸在一抹苍凉的无奈里面:看来今天把这场戏按照导演婉仪的意思进行到底不成问题了。
  可是为什么,跟华儿之间总会隔着这些天意或人为的阴错阳差,两个人总要轮番旁观对方和别人的激情,却不能顺利相拥?难道太强烈的感情、牺牲太多来追求一份不被法律祝福的相聚真的冒犯万物造化的平衡,注定会受天谴?
  本来,失神的婉仪只很努力地在演一场戏--演一些试图拯救丈夫和孩子的无奈情节。可是一旦躺进一个动作和姿态都带着诡异熟悉感觉的怀抱,她感到了难言的恍惚。当陆申在耳边轻轻提醒她艾德华正在门外,林婉仪的意识从无边的遐想中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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