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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焚了檀香的书房中,归晴坐在雕了八仙过海图案的太师椅上,提笔沉吟。对面,小纳恭恭敬敬地站着。
  “…虽说北奴是殿下亲自带回来的人,但确实不好安置。他来了也有一两个月,瞧那身子骨儿,不敢给他安排重活,但他轻活路又做不了。”
  小纳数着手指头“洗衣服根本就洗不干净,做饭不是生就是焦,炒菜盐糖不分,就连烧个水都把锅底烧穿…”
  “好了,我知道了。”归晴打断小纳的话,轻轻叹了口气“我记得,他模样总算体面…以后,就让他端茶倒水,专门负责接待来访客人吧。”记得他一直以来是做为性奴培养,不会做这些杂役,也是理所当然。
  “但是,负责接待的几个人并没有错失,总不好就撵了谁,让他补上…再说,这么个好位置,多少人削尖了脑袋的想往上钻,这么轻易就给了他的话…”小纳有些不服的嘟囔。
  “听清楚了,就出去做事。”归晴手里正忙,不给他质疑牢骚的机会。“是。”小纳八面玲珑的人,知道归晴意思已定,连忙打住下面的话,深深一躬,离开了书房。
  归晴摇摇头,又开始专注于笔下的遣词构句。现在已是早春。北奴,在他的印象中,不过是在深冬时,一时好心收进来的可怜人。
  一个多月没见,再加上每日里忙得焦头烂额,要见无数的人、处理无数桩大大小小的事务,也渐渐淡薄,不再想起。
  但是提起来、看见了,还会忆起北奴的一切。可能是,他的出现和容貌都令人印象深刻。其实,人大都势利。虽说牵萝旧臣有那么几个坚定保皇的,但大多数都是在左右摇摆,他需要给那些人跟随自己的理由,需要攀结,需要拉拢。
  用情感化,以利惑之,因人而异。还有就是北毗摩朝中的大臣,更要拼了命般的巴结,让自己钻进那重重关系网中去。只有这样,才能让轩辕奚派来的那些人,真正渗透到北毗摩的要害。到了关键时刻,才能给定川最致命的一击。
  归晴的字已经练得相当漂亮,而且写得也快。写完手中十几封情真意切的长信后,他伸了伸腰,却听见小纳又在外面敲门:“殿下,左宰门下孙谏议来访。”
  “知道了,我这就去。”归晴应了一声,站起身整整衣冠。谏议只是无甚实权的官位,但这孙谏议出身于当朝左宰相的门下,在没办法攀结到,那权倾半个朝野的左相的情况下,倒不失为引见相识的阶梯。
  所以,非但不能怠慢,还需尽心尽力的迎奉讨好。走出书房,来到待客的花厅门口,却看到里面气氛尴尬。
  孙谏议坐在靠背椅上,神情无趣,正端着彩瓷茶碗,有一口没一口的啜茶。几个待客的仆人,也是满脸尴尬不安的站着。平素百伶百俐的几个人,此刻竟都如泥塑木刻般。
  其中,只有北奴背朝自己而立,看不见表情。归晴看是这种情况,也没进去,只是偷偷招手唤小纳过来。
  “殿下,这北奴真是万事难成…这不,又把孙谏议给得罪了。”小纳慢慢蹑出花厅,来到归晴身旁,神情焦虑的小声道“孙谏议见他生得好,摸了他一把脸儿,他居然抬手就给了孙谏议一记耳光,又不肯道歉赔小心,就这么僵着…可怎么办呢。”
  归晴听他这么说,轻轻皱了皱眉。这事,原本是那姓孙的轻薄,与北奴不相干。但那孙谏议,却是他目前开罪不起的人。
  否则,孙谏议只需几句谗言,结识左相的路,就真的被堵死了。少不得,委屈北奴…这件事过后,再加倍补偿他吧。主意既然已定,归晴便和小纳一起大步走进花厅,坐在了孙谏议的身旁,朝他拱拱手:“小弟御下无方,先向孙兄赔罪了。”
  孙谏议见归晴这般说,勉强应景笑了笑,却不说什么,仍旧只顾啜茶。显然,只是这样,孙谏议绝对不会满意。
  “北奴,还不过来跪下!”归晴转过头,对站在角落里的北奴大喝一声。北奴听到归晴这么说,高瘦的身子明显颤了颤。他犹豫片刻,终于走到孙谏议和归晴面前,弯下双膝。
  “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还是算了吧。”孙谏议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北奴,声调阴阳怪气,眼中一股怨恼之色。归晴见此情景,咬了咬牙,望向左右:“将北奴衣裳扒了,行鞭笞,以做待客不敬之罚!”
  几个如狼似虎的家丁得令,立即上前架住北奴,将他上衣尽数除去,露出如白玉般莹莹生辉,线条极至优雅的上身来。北奴死死咬住了下唇。整个过程中,他身子不停的发着抖。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寒冷。
  两条如蟒般的黑色皮鞭轮流挥下,击打在背脊上的啪啪声,在死寂般的屋内回响。一道道艳红,交错出现在北奴白玉般的脊背上。北奴痛得将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不肯从唇间泄出半丝呻吟。这是,绛瑛布下的局。归晴,不过是顺着牵引往下跳。早就有面对这种情况的准备了…但为什么,心中竟会如此剧痛。
  孙谏议看着北奴忍耐的神情、背脊上一条条带血的鞭伤,和他雪白胸前,不停抖动的那朵金蕊红瓣桃花,眼神从怨恼,渐渐转为迷离。“停吧,小惩一下也够了。”十几鞭过后,孙谏议忽然开口。归晴听他这么说,也松了口气,连忙示意停止鞭笞。
  “这北奴虽性烈,我却实在很中意。”孙谏议望向归晴,展颜笑了笑“不知殿下,能否将他赏给我?”
  “一个奴才罢了,孙兄想要就请随意。”归晴的心紧了紧。但他抱着绝不能得罪孙谏议的念头,还是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回答。如五雷轰顶。北奴抬起头,睁大了一双妩媚杏眼,不可置信地望向归晴。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没能出口。
  ***“哟,今儿来找信城殿下,可巧孙谏议也来了。”归晴话刚落,就听绛瑛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随之,人也步入了花厅,朝孙谏议点点头,含笑坐在了归晴身旁。
  “我在外面都听见了。这北奴犯了错,原是该罚的。不过,孙谏议若想要别个,那是没半点问题。只这北奴,却是不成。”绛瑛轻轻笑着,声音语气让人如沐春风“他是极北之地,依青族所献。
  若我们把他转送了人,便是不给依青族脸面…虽说是个不值什么的性奴,我们也用不上。但人家千里迢迢,巴巴的送来,我们怎好又让他们脸面过不去?”
  “既然不便转送,也就罢了。”孙谏议见绛瑛来了,知道他是当今天子身旁的红人,脸上立即换上副谄媚笑容。却又望了眼跪在地上的北奴,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孙谏议,不是我说你。如今男风虽盛行,求进身的官员有哪个把娈童养在家中的?都是去青楼教坊玩玩罢了。玩罢了,便丢开手。”绛瑛的一对乌珠转了转,又开口“莫说你有妻室,又多出一摊事。
  就是那没妻室的,也图个清白名声不是?纵然北奴不是外族所赠,我也不会就把他给你,误你清名。”孙谏议听绛瑛这么说,不由得大喜过望,涎着脸道:“小王爷说得是,受教受教。
  此等风月事,本就应该是玩玩而已,怎认得真…只是,在下确实中意这北奴,小王爷你看…”
  “这等事,我却做不了主。”绛瑛见目的达到,轻轻一笑,便将责任推卸转移“北奴是信城殿下的人,需问他才行。”
  “孙兄喜欢,今夜可留宿于此,当使之荐枕席。”归晴听到这话,犹豫片刻后对孙谏议拱了拱手。心里,的确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北奴。但绛瑛说过,所谓性奴,又和青楼卖身小倌不同。
  他们必是从幼时就开始习惯这种事,而且经过严格的调教,种种淫靡顺从超乎想像。主人间互换性奴取乐的事情,更是司空见惯。北奴怎么也有二十左右,不可能没经历过这些。
  这件事对他来说,应该是驾轻就熟才对…想到这里,归晴望向北奴,却看见他紧紧咬住下唇,一条细细血线沿着玫瑰红的唇角滑落,目光屈辱羞愤到了极点。
  归晴的心一沉,却又随即硬了起来。这世界上,哪有事事公平的道理?同样是出生,有人出生便衔金含银,有人出生却片瓦不得覆体。如果事事公平,拂霭和自己什么都没做错,相爱至深,为何会天人永隔?
  拂霭那般人物,又为何会落到被残忍斩首,头颅悬在城门示众,尸骨不全的收场?老天,何时何地曾公平?!
  为了成全拂霭的愿望…自己甚至投向轩辕奚,背叛救了自己的绛瑛,完全不顾救命恩人将来会成为亡国奴、阶下囚。和这些事比起来,委屈一个性奴,却又算得了什么。孙谏议,不能得罪。
  自己还要靠他,结识左相。绛瑛看着归晴的神情,从动摇渐渐变为坚定。他乌黑眸中全是得意,唇边笑意止不住的慢慢扩大。没错,就是这样。就这样,亲手一点点摧毁他的清高傲骨,和你们之间的感情…
  ***陪孙谏议用过晚饭后,又命小纳遣人收拾了客房,好让他留宿。之后,归晴回到了书房,展开新收到的,轩辕奚的秘报。他仔细看了几遍后,便将那封信简放在铜暖炉内烧掉。
  接下来,就开始仔细揣摩该如何完成下一步的计划。他手上所掌握的,不过是个傀儡政权。虽说外表尊荣显赫,却始终寄人篱下。
  不仅每月北毗摩拨的银子有限,无法更好的发展势力,而且方方面面都在别人的制约操纵之中。所以,就连孙谏议这样仅有出身,没什么实权的官,都敢给自己脸色瞧。
  要渗入到北毗摩政务军务内部,谈何容易。但所幸,轩辕奚也很了解他的处境,为他制定的配合计划循序渐进,严丝合缝。
  最重要的一点,是充分利用了绛瑛的信任。看到秘报中所提到的那些诡计,归晴纵是对轩辕奚全无好感,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利用旁人、操纵权谋、布置全局方面,和他相比差得何止天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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