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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自己就是这么被他吃得死死的啊!虽然不过是站在离地数丈的屋顶上,龙少游却觉得仿佛站在悬崖边上。
  他不敢与父亲对望,可即使是师父看似平静脸色下的严厉目光也已够让他心惊。咬一咬牙,他努力集聚起勇气,从屋顶上跃了下了。甫一落地,龙少游便走到一渡身前,跪了下来。
  “师父。”虽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当中却已隔了长长的五年时光。龙少游只觉刹那间百感交集,眼眶一阵潮热,他忙努力止住哽咽,低头静静跪着。
  一渡看着眼前本以为不在人间的心爱弟子,虽力持平静,然而饶是他修为精深,也抵不过心头情绪波动,一时竟也只能无语。
  龙少游原本在静待师父责罚,等了半天却不见动静,正待抬起头,却被兜头兜脸一个巴掌打得眼冒金星,半边脸颊顿时红肿起来。
  还来不及看不清来人,耳边已响起了熟悉的声音:“你──你这小畜生!做下这种寡廉鲜耻的事情,你还有脸出来见人!”说话的是龙少游的父亲,老人站在龙少游身边,身形仍在哆嗦,显得激动已极。龙少游难堪地看向父亲,只见龙老堡主正满脸通红地瞪着自己,手兀自扬在半空中…
  龙少游心中也是一阵绞痛。老父已年过半百,再见失踪了五年的爱子却惊觉他已成为众人所不齿的玉盛宫男宠,可以想见他此刻是如何的绝望与难堪。看龙少游呆呆地跪着,一脸哀伤地看着父亲的样子,玉风的心里顿时升起了一阵不悦。
  他走到了仍自跪着的龙少游身后,就着龙少游跪着的姿势伏到了他背上──玉风似乎嫌这样还气得老头不够,竟又捧起了龙少游的脸,将深深一吻印在了他的脸颊上。全场顿时一片哗然。玉风却仍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把惊呆了的龙少游从地上拖了起来。
  用手环抱着他的腰,玉风整个人紧贴在龙少游背上,只露出张脸来用挑战神色地看着老堡主。“你…你…”老堡主一脸快要晕过去的神色,指着玉风的手不住颤抖,已经气到说不出话来。
  在场的群雄议论纷纷,众人怎么也不会想到,身为白道武林统帅的龙少游这五年来竟是傍在玉风的身边,做了他的男宠──这种前所未有的丑闻大大迎合了大众的猎奇心理,所有的人都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等着看平时高高在上的一渡大师和龙游堡老堡主如何收拾这桩天大的丑闻。
  玉风的身体柔软而带着熟悉的香味,被他用有力的双手紧紧搂住,龙少游简直觉得自己脑子里就是一团浆糊,根本无法思考。
  他踉踉跄跄向后退了一步,想要挣开玉风的怀抱,玉风却固执地拢紧了手──他就是要当众让龙少游的师傅和父亲出丑难堪,要让他们知道他们的爱徒、爱子根本早就成了他玉风的囊中之物。
  与龙父的气急败坏、暴跳如雷比起来,一渡显得要冷静得多。他一脸冷淡地看着玉风的表演,龙少游脸上的犹豫也清清楚楚落入了他的眼中。
  “少游!”他一出声,全场顿时静了下来,众人全都停止了议论,等着看这武林第一人要如何处置眼下的局面。听到师父叫自己的名字,龙少游下意识地推开了死缠着他的玉风,恭恭敬敬地转向了师父的方向。
  看到龙少游还听自己的话,一渡顿时老怀大慰地暗暗点了点头。宣了声佛号,他开口道:“少游,你可知错么?”他的声音充满了为人师者的尊严,却又不失严厉,龙少游心为之一颤,低下头道:“弟子知错了。”
  “那你可知错在何处?”龙少游微微一颤,往玉风的方向看去,正和他不赞同的眼光撞了个正着。
  龙少游知道玉风在怪自己的优柔寡断,可是他真没有办法把从小教导自己的师父当成是陌生人一样看待。一渡见状,微微一笑,道:“看来你也知道自己错在何处。”
  龙少游面上微红,只是低头不语。“只要你知错能改,师父仍会承认你是我门下弟子。”龙少游闻言,吃惊地抬起了头──一渡虽是佛门中人,但为人十分严厉。他本以为今生已不可能得到师父谅解,没想到一渡竟会当着天下英雄说出这番话来。
  “少游,你莫上了他的当!这老和尚不会有什么好主意的!”玉风在一边嚷嚷起来。一渡投到他身上的目光都是冷冷地,让他觉得浑身不舒服。一渡的唇角现出了一丝冷笑,道:“少游,只要你用手中剑杀了玉风这个武林败类,师父决不会再追究你过往的荒唐行径!”
  此言一出,群雄都把目光投向了龙少游,等着看他会如何反应。听到那个残酷冷漠的“杀”字,龙少游顿时全身一抖,下意识地往玉风看去,只见他也正看着自己。
  玉风目光里全无畏惧,反而充满着嘲讽味道──他笃定自己是下不了手杀死他的。龙少游呆怔着,虽然憎恨着自己的无力,但他也确实是没有办法亲手杀死玉风。见龙少游没有反应,一渡的眉心顿时拧了起来。
  “少游,你可是不愿吗?”他的声音严厉起来。看到父亲的目光正焦灼地投向自己,龙少游却怎么也说不出那个“是”
  字。师父的脾气他了解,他这样问过自己已算是给过了自己天大的机会,而自己日后即使再后悔也不会再有后退的余地了──现在不应承下来,今生就甭奢望师父会原谅自己了。可是那个“是”
  字还是仿佛鱼刺一般梗住胸口,怎么也没有办法从口里吐出来。一渡看他一脸认命的神色,知道是无法迫他举剑指向玉风了。他顿时长叹了一口气,缓缓从衣袖里取出一卷物事来。龙少游的脸色顿时为之大变──师父竟取出了他已数十年未用过的兵器,显然是大大震怒,要处罚自己了。
  “既然你执迷不悟,我也只能当我门下不曾有过你这个弟子了!你我师徒情分已了,你若还是执意要护着玉风这个妖孽的话,就尽管对我出手好了。”
  一渡僧衣如雪,面色也白得像雪,他说话的声音虽不大,话音里的冷肃却让在场的人有六月飞雪之感。
  龙少游下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剑,他心中的痛苦真不是笔墨可以描摹一分──他没有办法下手杀死玉风,但要他就这样与一渡为敌也是委实不能…
  指甲深陷入肉,他慢慢举起了手中剑──剑本无情,兀自冷冷地发散着光,仿佛在嘲笑他为情所苦…“看来你是势必要与我为敌了!”看他举剑,一渡细长的双眼瞬时射出强烈的光,直瞪向对面的龙少游。
  “少游,不要!你若是死了,他们还会放过我吗?”玉风却突然扑了上来,紧紧拽住龙少游握剑的手──只有他看得出龙少游真正的心思,他会主动对他师父举剑,那绝对是在一心求死了。
  如此这般他又怎能不急,龙少游若肯出尽全力的话,未必就会在一渡之下,自己也还有和武林三圣抗衡的本钱,若是他成心一死,只怕从今往后江湖上就再也没有玉盛宫这个名号了。
  玉风的话仿佛一把铁锤敲醒了龙少游,他全身一震,望向玉风──他那俊秀的脸上布满了焦急──只可惜那种焦急是在恐惧他自己的厄运,而不是为了他。
  可是面对着这张面孔,龙少游终归难免心软。他微微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已然举起的剑。“师父!”他转向一渡“弟子自知罪行深重,不敢奢求师父谅解。只是弟子还有一求…”“谁是你的师父!”
  一抹严厉之色掠过一渡脸上,他显然已动了真怒。“师…老…老前辈…”龙少游被他喝得一窒,神色黯然,不得不改口“晚辈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你说。”一渡面无表情,完全当他陌生人般对待。强抑住心头的痛楚,龙少游道:“晚辈若是落败,死不足惜,只请师…请老前辈放过玉风一条生路。”
  他双膝着地,再也忍不住地跪了下来,给玉风求情。一渡冷冷地盯着龙少游满脸的痛苦神情,道:“你倒也是情深意长,只是玉风为祸武林,断然是不能恕过的。”
  “起来吧!不必再求!你只要胜过我手中剑,哪怕护不了你的小情郎。”玉风也冲了过来:“少游,你何必怕他!就跟他比好了,只要胜过他,其它人根本不足为惧。”
  看龙少游还是一脸的犹疑,玉风咬了咬牙,又俯身到他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众人只见龙少游双眼微微一亮,仿佛顿时有了神采,又被玉风推了一把,顺势从地上站起了身。
  “看来你是决定和我比试了。”一渡周身升起了氤氲白气,显然已进入了战斗准备状态。龙少游也是表情沉重地看着一渡,他出道以来虽未遇过敌手,但与师父对战他却绝无半分争胜的把握。
  剑尖下点,龙少游努力凝起全身的内息──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半个月来他并未和玉风同房,此时全身的内力正处于巅峰的状态。
  随着内息的积聚,周遭的一切仿佛都从身边消失了,他的世界净化成为一片清净雪白,唯一留在眼里的只有对面一身白衣的一渡而已。握剑的手一阵发热,颜色渐渐转为晶莹透明,龙少游知道这是功力积聚到十成十的反应,剑在弦上,已不得不发。
  “得罪了。”伴着话音,他整个人已化作一团光影击向了一渡──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一渡手下从无能走过三招之人,他们等着同样未逢过敌手的龙少游与之表演一出师徒相争的好戏。
  一渡脸上的神色也是凝重。他知道自己这弟子的实力,虽说在功力上自己的百年修炼要胜过一筹,然而龙少游天资聪颖,又兼合了龙游一脉的灵巧功夫在自己传授的剑法中,他可说是并无十成战胜这徒弟的把握。
  眼见龙少游凌厉的剑势挟着极致的气势宛如一道气剑般直插自己所站的方向,一渡也不敢直击其锋,人稍向边上移动了一分,手上剑则采斜击之术插入龙少游布下的气阵中去。
  令他大吃一惊的是,龙少游竟仿佛已料到他不会对正强攻一般,他直行的剑气只是虚招,真正的攻势是隐藏在剑气之后的诡异剑法──那剑仿佛有自己的灵魂一般,在攻近之时硬生生偏了三分,一渡虽极力闪避,却还是被那擦身而过的冰凉剑尖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暗暗诧异──这五年间龙少游理应是耽溺于与玉风的爱欲中,可看他揉合了本身雄浑内力与龙游一脉的灵动剑法之外,剑与气中似乎又多了一股难以捉摸之气,极有可能是与玉盛宫有关的武学。
  一渡又怎会知道,龙少游在玉盛宫中的时光绝对不是别人想象的那般充满了旖旎风光,而多是一个人度过。
  长夜无聊,他就以揣测如何融合三家武学之长作为消遣,五年下来,剑法自然大有精进。虽然从心底里不情愿与师父兵戎相见,但今日一战,龙少游自知已没有任何退路。
  若果真败在一渡手下,自己倒也罢了,只怕玉风势将难免一死──想到此处,心中战意大炽。
  他下意识地摒弃从一渡那边传承得来的招式,试着将全身气力放松至仿若羽毛般虚空的境界,整个人仿佛是一柄剑般直飞向一渡。
  一渡看他的攻势若有若无,虽有凝心经之神但显然运气的方法又与自己所传授完全不同,心知自己前面对这弟子的估计已是完全错误──
  今日之战自己若再托大,等待自己只可能是失败。一渡已决定使出全力。他长啸一声,整个人往下沉去,足下青砖顿时片片碎裂,尘土飘散在空气之中。
  一渡将手中剑往胸前一横,又平推而出,攻近的龙少游立时感到一堵气墙平推而来,他却不退反进,手中剑完全不曾减速地向前疾刺而去…
  在一边看到只有干瞪眼分的群雄只听得耳边传来激烈的金铁交鸣声,而一渡与龙少游两人都被包裹在气墙与激起的漫天尘土中,根本看不出究竟是谁占了上风…
  尘土中的两道身影在变过数千个变化之后终于静止下来,群雄都睁大了眼睛看过去──尘土终于渐渐散去,只见一渡正与龙少游双剑相交,两人都是一动不动,显然正通过相交的剑锋比拚内力。
  一渡身上雪白的僧衣已有一半被龙少游手中剑割裂,挂在身上。而此际的他双目圆睁,剑平举在身前,龙少游也是一脸的肃然神态,想也知道在“术”上占优的他是不愿与一渡变成这种纯比拚内力的胶着之态的。看了场中情形,玉风只觉心中一跳,掠过一阵不祥之感。他对龙少游的剑法极有信心,但论到内力则很难相信龙少游会胜过他师父百年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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