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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森皱了下眉,他知道所谓媚药,最主要的成分是肌肉松弛剂。龙司说完,盯着床上不停颤抖的人体,眼睛似乎都在发直,江森只暗自觉得好笑。
  “你若感兴趣就上床去好了。反正他现在正在媚药折磨中,恨不得有人用东西狠狠地捣进去。”龙司似乎吓了一跳,拼命摇头如拨鼓。
  “那怎可以。江森大哥,虽然我们关系是很铁啦,可是我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戏…”江森一愣,猛然发出大笑,让一脸正经说着黑道行话的龙司赶紧停下来。
  生怕自己是不是发音不准闹出什么笑话。过了一会,江森才停下笑声。“拜托,不过是一个奴隶罢了。”
  “可是我大哥的那些宠物,如果我碰了他就会很吓人地骂我。”江森淡淡一笑,知道若要给龙司解释他和龙司大哥彼此不同会太过麻烦。只用一句话轻轻带过。
  “这种事情,人和人的处理不一样。”他站起身,走到床边,挨次松开绑住树两腿的绳子,再将他的手和口衔解开。
  “过去给龙司少爷好好服务一下,让他看看你一个星期的长进。”树抬眼,眼眸中有着不同于东方系少年的深碧色,江森却似乎没看到他恳求的神色,只在他背上轻拍了一下。
  被肠壁吸收进入血液的药性,正在发作。树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他渴求着的江森的贯入,然而他的主人却将话说得很明白。他现在并不想要他,只想看他给客人的服务。
  被捆绑了许久的腿部血液刚恢复流动,树下床时只觉得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上。江森不耐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站不起来就爬过去。”树的身体象被鞭子抽了一下。他主人的话并不严厉,但语调已经很不耐烦。
  他的身体因恐惧和期待而微微颤抖,四肢着地地爬到了龙司面前,抬起头靠近到龙司的双腿间,用牙齿咬着拉链拉下。
  当树隔着棉制的内裤吻着龙司的分身时,龙司的喘息变的沉重。树努力的隔着布料舔弄着他的内裤,龙司发现他的双手并拢在身后,如同被捆绑的姿势,不由抬头看向在一边看着树表现的江森。江森耸了下肩。
  “个人兴趣不同。我讨厌奴隶未经允许用手碰我的身体。所以我的奴隶学的第一课就是用牙齿和舌头解开我身上的一切衣物。树用牙齿咬着龙司的内裤向下,龙司已经耸立的分身立即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龙司开始为他做口交,他先轻舔着龙司分身的顶端,然后将龙司的分身含入口中,用牙齿包着唇,以不同节奏和松紧套弄着龙司的分身。龙司的呼吸开始变得越来越急促,坐着的身体不由随着节奏向上挺起。
  等到龙司的节奏每次加快,树就暂时停下套弄,而再次开始舔弄龙司的分身,从顶端一直向下,包括后边靠近睾丸的部分,他移动身体,分别将龙司的两只睾丸含住自己温热的口中,从未被人这样做过的龙司几乎当场就射了。
  接着,树开始了认真的挑逗。他将龙司的分身含在口中,微微晃动头部,让龙司的顶端感受到他口腔中的各个部分,温滑的舌头,略微粗糙的上颚。
  他深吸一口气,将龙司的分身完全吞下咽喉,龙司感到分身一侧,树鲜活的小舌正颤抖着碰触他的分身,而另一方面,他被树深深地含到了喉咙中,树咽喉的肌肉收缩,对他的分身进行一松一紧的按摩,让他几乎要喷薄而出说,树突然撤离了他的口腔。
  龙司身体向前挺出,却无法跟得上树的撤离,他喉头发出不满的声音,紧闭的双眼也睁开,树正抬头望着他,似乎在等待他的命令。龙司迷惑地望向江森。江森微微点头。
  “你若是想射在他嘴里,就让他继续。否则他会给你做完全套。”龙司的口张开。一直难以决定。树的口交技术实在是太棒了,事实上龙司从来就没有觉得这么爽过。他很想结束在树的口里,却又实在好奇树的全套服务会包括什么。
  正犹豫间,江森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要是你想和他肛交,可得带上保险套。平时没有关系,可是刚才刚给他用了媚药,还是戴上保险一些。”龙司想伸手,却见江森将保险套递向树的方向。
  树张开口衔过那四方的袋子,低头,唇碰在了江森的指尖上,江森甩手就是两个耳光。树的身体一侧,歪在了地上。
  “江森大哥?”龙司几乎站起,江森做了手势让他不用动。“这个家伙忘了自己身份了。没事,你在这里我不会对他做什么。”
  树从地上挣扎起身,龙司见他两颊很快红肿起来。树低头,探出舌头,先灵巧的将避孕套罩在他分身顶端,然后用舌头卷着橡胶套的边缘沿着龙司的分身滑动,很快将避孕套为他罩好。然后跪在他面前低着头。江森在一边问道“你喜欢什么体位?”
  龙司想了一下,脸微微红了一下。他至今还没有试过跨乘位,一直很希望尝试。江森点了下头,树站了起来。
  他的双腿血脉似乎还没有完全恢复流通,步履蹒跚地跨到了龙司的身上,惦起脚尖将身体抬高,对准着龙司的欲望中心,然后坐了下去。
  身体的重量会让这种体式的进入比一般更深。龙司的尺寸又比一般人要大,树进入到2/3时便颇为辛苦。龙司见他皱着眉,汗水在额头冒出,心里觉得怜惜,伸手扶了他一下。
  树几乎如触电般睁开眼,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龙司一呆之下,只觉树一咬牙,腰向下沉,终于将龙司的分身全部收入到他的体内。
  “太了不起了。”虽然隔着一层薄膜,却也还能够感觉到树体内那又紧又热的感觉,让龙司为之沉醉,身不由己地挺腰开始动作。
  树在他的身上,发出令人消魂的呻吟,让龙司的分身涨得更大更热。他加快了节奏,几个冲刺之下,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热情澎湃奔出,动作凝固了一下,接着身体颓然在坐椅上。
  而同时,树的欲望种子也洒在了他胸前的肌肤和衬衫上。树似乎犯了大错的滑落下来,跪在龙司面前,开始用舌头舔掉由他身体出来的液体弄脏的衣服部分。
  江森过来拉着他的头发将他带回床上,将他换了跪在床上,双手捆在背后,臀部高高抬起的方式捆好,然后从一边的篮子中拿过一个鸡蛋。被龙司的体液所润滑的那里,鸡蛋轻易的进入。树的全身在颤抖,嘴里吐着含糊不清的告饶的话。
  江森打了他的臀部一下,让他安静,然后将一个比龙司见过的任何阳具都还要庞大的阳具型口塞,塞进了树的嘴里。
  长型的阳具必须深入到树的咽喉深处。龙司看着被江森抓住头发的树,困难地做着吞咽的动作,将那口塞一点点的纳入,直到只剩下外柄。
  树的口腔被扩展到最大的极限,连吞咽唾沫的动作也无法完成,丝状的唾液沿着唇角滴落下来。刚刚解放了一次的龙司的分身,再次昂扬了起来。江森将树的身体再次捆好,然后对他说。
  “现在开始收缩那里,用劲夹,直到把鸡蛋夹碎在体内。”龙司瞪大了眼睛。小的时候他也实验过用手捏碎生鸡蛋,深知看起来薄脆的蛋壳,要用握力将它夹碎可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情。江森走回来,看见他还没来得及遮住的分身,笑了起来。
  “要我找个奴隶帮你处理吗?”龙司赶紧拉上拉链。虽然不大舒服,但是只要一阵子不去在意它自己也就会慢慢冷静下来。他指向树的方向。“那个…有什么说法吗?练习收缩力,或者是…”江森耸了下肩。
  “联系放松和收缩的能力倒也还重要,但并不需要把力量强到足以压碎鸡蛋的地步。至于这个嘛,是为了惩罚他没有听命令而提前射精的。”
  “可是大哥说你不就是要把奴隶调教成无论什么人都可以上的那种敏感体质吗?”龙司微微觉得疑惑。江森看了他一眼,只笑了一下。“你大哥给你的催情药,是不是蓝色的那种小药丸,放在酒里喝掉的?”龙司点头。江森发出大笑。
  “记住,那是给主人用,以保证一晚上精力充沛的。想也知道,男人真正的欲望是在前面,任何口服的药物也只能刺激前面那里。”他拿起装着药膏的小盒交到龙司手里。
  “这个是要涂在奴隶的身体里面。主要是肌肉放松剂。混杂着刺激神经的药物。不过记住是对越有肛交经验的奴隶才越好用的。”
  龙司皱了下眉。江森注意到他的表情,惊讶问道“我记得你把西口组的少爷绑回去也该有一个星期了吧,难道至今还没有做过?”龙司脸红了一下。
  “手指是有啦。也曾经插入过,但插到一半他就疼得喊要死啦,什么的,所以…”江森大大的摇头。
  “这样的话…也还有一种办法。你去先找红毛丹,就是皮上有很纤细的毛的那种。用那个先操弄他,这样毛就会粘在内襞里面,然后再加上这药,就会有如同蚂蚁在爬的那种感觉。那时随你要想怎么操,那人就都会同意了。”
  “可是…”“万一找不到红毛丹,就剪一点头发,剪得越碎越好,给他放进去。事实上这可是历史悠久的方法呢。”江森发出笑声,龙司却觉得毛骨悚然。“可是这样完事后留在体内…要用灌肠才能清洗干净吧。”江森笑了一下。
  “灌肠…也算有些用。可是内襞的结构很复杂,所以总会有无法完全洗干净的地方。这就是用红毛丹比用头发好的缘故,当你不想戴个套子进去时,红毛丹的绒毛是感觉不到,但头发的碎屑却总是能有略微的不舒服的感觉的。这个方法对资质越是好,内襞的皱摺越是多的人,也就越有用。”
  树所在的位置发出了极细微的响声,龙司跟着江森走过去,看见刚才被江森推进树身体里的鸡蛋,已经被压力压迫,蛋青正缓慢从收缩蠕息着的小口流下,江森解开绑在树脑后的皮带,取出口塞。
  树发出类似啜泣的喘息,软倒在江森的怀里。龙司敬佩地看着树那正流出蛋清液体的小口。江森将指头探进去,将挤碎的蛋壳碎片掏出。柔软的内襞被蛋壳碎片摩擦时,树发出低低的泣声。江森耸了下肩,对龙司说。
  “这个方法你倒未必要用,看你的样子生怕西口的少爷得不到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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