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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宇脑袋里已经乱得像一团乱麻。完全无法控制的心跳,还有呼吸越来越困难。死要面子的拿报纸同时掩饰下身和脸,却忘记自己的呼吸已经粗重到如牛喘。
  而该死的小边,想谋杀么?司徒宇感觉到失血的头晕,虽然他没有流失一滴血,但是所有的血液似乎全在不听话的往一个地方跑。啊,要死了!如上帝听到他心里的呼喊声,派来了解救的天使。报纸被人扯去,小边漂亮的脸孔出现在眼前。
  “小边…”声音颤抖得几不成音。司徒宇很尴尬。小边才刚回到家,自己就坐在这里发情,是不是有点禽兽?
  小边的脸上没有表情,但是眼睛里有捉弄的笑意。可惜此刻司徒宇的脑袋早已作废,更加关心的是自己充血的肿涨。小边的手指摸上来了。探向腰部。缓慢而优雅地解开皮带和拉链。
  就连去除衣物的动作也充满了挑逗。司徒宇不敢乱动,也不知道该怎么动。犹豫着,想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子,却被小边的手指按住。前面遮挡束缚的衣物被拨开,几根放肆的手指已经握住了挺立的物体。
  手指凉凉的,像夏天吹过来一阵凉风,司徒宇立刻发出一声很舒服的叹息。小边的头渐渐靠近。司徒宇想往后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却被人拎在手里,不得动弹。想大叫停止,却见小边的眼睛盈满情意,仿佛要溢出水来。两个人停了一下。
  小边似乎在问要开始么?司徒宇想大叫:不管开始还是停止,都快一点吧,我要死了。小边轻开手。要停止了么?司徒宇想退身,却不料立刻又被人抓住,这一次,手指上已经带有自己的温度。
  司徒宇难耐地谨慎地动了动自己的屁股,见到小边垂下头来,伸出粉红色晶莹亮泽的舌尖,在自己挺立的前端慢慢舔弄起来。天哪!要死了。两个人以前不管怎么做爱,小边从来没有这样温顺地帮自己口交过。
  舌头,那么的柔软,娇嫩,轻柔地用上面极细小的蕾刮着敏感无比的前端,那上面,亿万条的细小神经接受着最甜蜜的抚摸的温柔。心脏疯狂紊乱的跳动。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而灵巧如蛇的舌头却缠绕了上来,先是舌尖,发展到宽厚的舌根,夺人心志的热烫在粗大如柱的欲望上卷曲扭动。
  司徒宇误以为有小小的妖怪在自己的欲望上跳舞。捏住欲望的手跟着舌头动作起来。握得不松不紧,用略为粗糙的指腹,要命的欲望上来回打磨。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残酷的刺激着,只剩下一阵阵闪电般的酥麻传遍全身。
  当欲望完全挺立起来后,舌头却离开了。小小的失落感潮水般涌来。囊袋上却传来一阵小小的细痒。低头去看,小边正用他尖利的虎牙轻轻地刺咬着欲望旁边的肉球。
  咬完再舔,舔弄时的感觉就像被人扶上云端。舔完再轻咬,从云端上立刻被人踢落地上。来回上下几次,司徒宇唯一的想法只剩下:小边,我快被你弄死了。小边似乎能读懂他的想法,放弃了逗弄他的肉球,回到欲望上来。这一次不再是用舌头来舔弄,而是整个地含下去。肉柱立刻被湿热包裹住。
  却和做爱不同,这种包裹不是紧窒得让人不能呼吸的,而是空泛泛的包裹,如欲望被人逗起又得不到满足,让人心痒难禁。
  心疼小边的身体被丢到脑后,司徒宇已经失去神志,将对方的头用力按住,想插入得更深。真的插进去了,而且进入到了一个紧窒之地。欲望的前端被前所未有的烫包裹住。
  一连抽动了几下司徒宇才找回神志,烫人的洞穴里怎么还会有软骨的存在?然后小边尽力吞咽的感觉清晰起来,司徒宇不禁心脏一阵阵抽痛。怎么会?怎么会失去神志,用深喉这种口交来折磨小边,不知道会让小边有多痛苦。
  连忙想退出来,但是小边的牙齿轻轻地咬住欲望的根部。啊,细碎的刺痛感才让司徒宇发现,自己几乎整根刺了进去。怎么可能,正常的口交一半都不到。就这样被含着,司徒宇不敢乱动。
  顶端的热烫刺激得他的欲望越涨越大。但在司徒宇的心底却是恐惧的,极怕伤害到了心爱的人。小边的舌头却动起来。被这样深喉地刺入,应该会痛苦若死吧,小边却还用他的舌头不停地卷缠起来,每一下的缠绕,每一下的磨擦,都进一步将司徒宇带入又爱又恨的顶端。
  直到…小边的喉咙在动作,吸和呼。他在帮我。在让我抽刺。司徒宇再一次失控,在那诱人到极致的深入动作起来。
  却又心疼地看着含着自己欲望的人。嘴唇被肉柱扩张成圆形。血流不通畅,或者是无法正常呼吸,使得他的唇色殷红若血。而肌色却似春日樱花,泛起粉粉的红。
  睫毛因为肉体的痛楚微微颤动,不时抬起的眼帘,让人见到清澈如泉的眼瞳。瞳影上印着的可是丑恶的自己?司徒宇不敢看下去。伸手,轻触他的耳垂。
  一碰到就红了,小小的肉块可爱的害羞着,每一次刺入都会触碰一次,很快变成绯丽的艳红色。每一次抽出,都可以见到自己的欲望被包裹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淫靡色泽。
  紫红色的肉住就这样一次又一次进入天堂的顶端。眼前突然变成一片空白,星光闪烁,意识跃入极致颠峰。司徒宇吓得退进椅子里。居然…居然控制不住射在小边的嘴里。肉柱的脱离,从小边的嘴角带出一条浊色的银丝。淫靡、妖媚…得不可思议。
  小边垂下头,把宇的东西咽下。明明不是很想咽,还是下意识地咽下了。见到司徒宇慌张地托起自己的下巴,见到他急慌慌地大叫着什么,一定是在说:“快吐出来,快点吐出来吧。”
  小边扯起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虽然喉咙还很难受,但是宇的温柔让人很感动。摇了摇头,温柔地舔了舔才刚发泄过的肉柱,从顶端的肉缝里探进去,调戏铃口。
  肉柱原本只是半软下去,小边的手一握上来,舔弄几下,重新硬了起来。司徒宇心疼得想逃。却不料小边八爪鱼一样爬了上来,双手环在脖子上,挺了挺腰,将蜜穴主动送到了他的枪口上。司徒宇想跟小边讲道理。你才刚回家,我们不要做,先好好休息。你被人性虐过,会不会不舒服,先把身体养好,我们什么时候做都可以。
  你讲点道理,为了你好,你需要休息。你真的愿意做么?不会难受?不会伤心?不会不舒服?…有很多话想哪小边讲,但是小边不讲也不听。柔软的洞穴就顶在欲望的面前。
  小边迷离混乱的眼神,艳红妖艳的唇,柔若无骨紧贴过来的身体,无一不在尽情邀请。被情欲烧得妖媚如蛇的小边,有一点点陌生,但更让人如品极致诱惑。
  那是一种心悦诚服的恭顺。以前两个人做爱,是对等的,小边虽然是被抱的那一方,但是不管有多情动,都没有试过如此温顺,甚至可以说是下贱。
  但是,只要是男人,谁不喜欢征服和占有。完全的占有,对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都为了自己而存在,都随自己的动作而欢呼高唱…是男人享用的极致。
  小边柔美的吻如雨点般落在颈上,喉结上,下巴上,耳垂后方的敏感点上…“你是个会把我折磨死的妖精!”屋子里传出一声经过极力压抑终致火山喷发的嘶吼。司徒宇再也忍耐不住挺身一顶,刺入甜蜜与折磨交缠的洞穴。
  ***寒霜被人从内到外清洗完身体,被带到一个房间里等待。房间里像他这样的孩子还有十几个,唇红齿白,各色人种都有。在这群人里,只有寒霜的年纪比较大一点,但也经过三年的调教。寒霜知道大家在等什么…今天晚上的拍卖会。
  这间屋子里的孩子都是被选出来调教得好的,要在今天晚上被来自世界各地的富豪们买回家去做性奴。和很多从小被当成性奴养大的孩子不同,寒霜是被抓来的。夏季到中东的一次旅行,成为他一生命运的转折点。
  很简单的一次头昏,再醒来,世界已经反转。刚开始不接受的时候很痛苦,一直都是折磨,再折磨。
  等到接受了,认命了,也就没什么了。寒霜看了看屋角,一个面带微笑的粉红色的孩子,珠圆玉润的,年龄应该是最小,大概十五岁左右,一看就知道这种孩子是从小就养着做性奴的,完全与世界隔觉,所有的教育都是如何让主人更舒服,现在才能这么开心地站在这里,根本不担心被卖到哪里去。
  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寒霜现在很怕。调教的过程中苦头吃够了,虽然被调教师保留了身上倔强孤傲的气质,但是性格早已变得恭顺温柔。
  寒霜不想死,死掉就什么也没有了,没有知觉,更没有希望。谁会想死,在这个虐待与被虐待,主人与奴隶的世界,谁还可以真正倔强得起来,那些令人发指的富豪们虐死一个性奴隶,跟扯断一根野草一样没有区别。
  孩子们各自分头站着,有一两个胆子大的交头接耳地小声交谈,更多的是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站在原地。今天可以站着,以后站的机会怕不再多。早已有调教师告知,在主人面前,只能爬行和跪行。
  三年的调教,令寒霜掌握了一切性奴隶的知识,而且他是那群人里最优秀的,但是在他心里,没有泯灭的良知,还让他保持着做为人的尊严。
  一想到晚上要被当成货物一样的卖出去,从此拥有一个主宰自己生死哀乐的主人,要在他的面前永远不许抬起头直视,变成狗一样的爬来爬去,寒霜表情冷漠,但心底不是不悲哀的。
  想跳起来大叫,疯狂地喊不要,但是,呸,谁会理你,只会被会场的保安拖出去,说不定就此活活打死。不要,一定!一定要活下去,不管再有多艰难。
  过了不知道多久,大概晚上快到了,有人进来帮所有的孩子着装。说是着装,实际上就是填塞可以填塞的洞口,然后穿上各类情趣衣。最先被拖出去的就是墙角那个粉红色的孩子。
  抓着他的手臂拖到屋子中间,可能很疼,他立刻嘤嘤地哭起来。但是调教师们才不会心疼他,拿了两个跳蛋塞进他的后庭,然后是一支和男孩手臂一样粗的按摩棒。
  男孩肯定经过最高等的调教,完全不出声,任由别人往他身体里塞东西,润滑都不用,只是脸上飞着朵朵红云,很羞涩的表情。
  寒霜再一次高叹:无知真好。暗暗想,这个孩子,一定会卖到今天晚上最高的价钱。那人又给孩子填了几项装饰,像是怕弄破了孩子的皮肤,倒是很温柔,如呵护珍宝。
  轮到寒霜,就没有那么好的事情了。他是这群孩子里最大的,骨骼已经成型,怎么调教也赶不上他们柔软。
  调教师们只好从其它方面下功夫,给他穿上一件无法呼吸的拘束衣。黑色的皮革紧贴在脸上,绷得很紧,压迫得额头下巴还有后脑都很疼,眼睛也被遮进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
  留有透气的地方几乎是在下巴下面,因为被下颏顶住了头罩,几乎完全呼吸不到空气,这样的头罩,如果一个小时不拿下来,裹在里面的人会窒息而死。
  连着头罩的皮革向下呈倒字,直到腰部和大腿。腰被束成古代女子还要小的盈盈一握的腰身,腰下面裆部是空的,屁股部分也是空的,皮革只是包裹住他的大腿外侧。
  寒霜在调教的时候是穿过洞的,所以调教师帮他带上乳环,用链子穿过乳环和阳具上的环,绞紧,三个人身体上最敏感的点就这样被联系起来,阳具被拉扯得完全翻向上。手向后被扣在颈部的项圈上,这个姿势平时锁惯了,倒不是太辛苦。
  但是最令人奇怪的是下身并没有给他塞东西。难怪就这么放过我了?寒霜很奇怪,但是心里更怕。绝不可能就这样被放过,只怕有更恐怖的在后面等着。寒霜见过他们把一只刺猬塞进奴隶下体的场面,越想越心寒,根本不敢再想下去。
  从戴上头罩,寒霜对世界观感知就只有来自身体的触碰。这不单只让他更敏感,也让他更听话。被人带着,接受指令或站或卧,完全听不见,也看不见,呼吸也只剩下一线。
  有人把寒霜带到上下两根木头前,将他颈上的环系在上面的木头上,让他打开双脚坐在下面的木头上。等了一会,突然大腿内侧一阵火辣辣的痛。
  “呜。”寒霜的口里塞了口球,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痛苦地扭动。但是扭动也不敢大幅度的扭。有人在用细木棍鞭打他的大腿内侧,是为拍卖会上色,这种鞭打在三年的被调教过程中尝过不少,并不是最难以忍受的。如果扭得太厉害,让施鞭的人不好下手,只怕打得更痛。窒息带来的快感渐渐浮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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