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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去四感的后果让鞭打的痛更清晰。寒霜只能苦苦的忍耐。大约打了三十下,终于停了下来。寒霜疯狂地喘着气,但是根本得不到空气,快感一点点地在他身体里涌动。
  有人拍了拍他露在外面的屁股,然后走了。什么时候被带到拍卖台上去,寒霜已经完全不知道。他只觉得身体沉重,头发昏,肌肉颤抖,非常想要抽搐。但是当一只勾子进入体内的时候,他还是清醒过来。
  被人扶住腰,一个手指粗细的钩子前端伸进了后穴,被安放好,钩子的后半部分紧贴在臀缝中,然后前面也塞进一只钩子,这个钩子前面可能有一个环,让阳
  具钻了进去,贴在会阴上。两只钩子充其量只有两根手指粗,真的不算大,寒霜可以很轻易地含住它。金属冰凉,刺激着无辜的肉壁,散布开丝丝的恐惧。惊恐的寒霜知道绝不会有只含住两只钩子那么好的事情。
  果然,身体越来越重,体重渐渐压在钩子上。直到…完全被钩子吊起来。靠着最柔嫩的肉挂在坚硬的金属上,剧痛和恐惧无法形容。每一条神经都在抽动,加上窒息,寒霜竟迎来了快感高潮的来临。
  身体如鱼类离水般打挺,痉挛。就在快要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头罩被人打开,刺目的舞台灯光一下子照得眼睛剧痛,泪水喷涌,根本看到任何东西,只听见台下零零星星的鼓掌声。
  被无耻吊在空中,前后两只钩子扣住柔软的洞穴,身体仿佛撕裂,在人群面前屈辱地展览,流出来的泪水不知道有多少是因为眼睛疼痛,又有多少是因为最后的羞耻心。
  接下来被放下来,弯下腰来向众人展示红肿的肉洞,调教师用软鞭击打臀部,手指扩张肉洞。因为没有人要求,所以没有在台上被人贯穿。寒霜冷漠地接受着这一切。
  刚才鼓掌的人少,所以调教师打得重,屁股上和大腿上火烧一样地痛着。寒霜在心里估算,这一次也许自己会卖不出去吧。拍卖不出去的性奴会被降级,低档次一点的地方去卖。
  自己条件并不算优秀,会被选上是因为调教师特地保留的倔强气质,拍卖会会主说也许有人会喜欢。但是今天的表现根本体现不出什么气质来,应该只会被那些富豪们鄙弃吧。
  寒霜自己也不知道想不想被人买走。对未知命运既惧怕又抱有一线希望,对现有的调教生活厌弃,但至少小命还在。仍被带回小屋里。见到粉红色的孩子在嘤嘤地哭着。因为可能要被买走了,属于新的主人,孩子们胆子大起来,互相议论著。
  据说粉红色的孩子在台上就被新主人直接贯穿了,难怪他的下身流着白浊色的液体,还混杂着淡红色的血。寒霜低着头。孩子们都不太清楚自己是否被买走,或者被谁买走。只有寒霜,淡定的以为自己肯定没有卖出去。也好,也许可以再混一段时间。
  如果自己像那些小孩一样不经过润滑直接使用的话,或者暴虐几次,说不定立马就死了。来这里买东西的都不是人。然后有人进来,叫着孩子的号码。被叫到号码的孩子被带出去。也有特殊包裹要求的,有一个孩子就是被装进笼子里拎出去的。
  当叫到寒霜的32号的时候,寒霜吓了一跳。真的有人买我?一被来领人的人抓住手臂,寒霜就怕了。不,我不要死。小小地挣扎着,但是扣住他手臂的手抓得那么紧,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寒霜被人拖出来,戴上眼罩,被交给陌生人,出门上车,带走。寒霜只记得上车,下车,被人拎上飞机。
  又累又饿,跪在飞机粗糙的地板上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人弄醒来,又上了汽车。车子驶进一个院子,下车,被带进屋,有人说话,说的是:“少爷回来了。”
  然后一个男人说:“嗯,他还好么?”先说话的人答:“和平时一样,呆在自己的屋里。”少爷就不说话了,嗯了一声,寒霜继续被人拖着走。上楼,被扔在一间屋子里,然后买他的人走了。寒霜先是不敢解开眼罩,只乖乖地跪在地上。
  也不知道跪了多久,似乎被人忘记了,寒霜跪得两条腿都不像是自己的,累得再一次睡着。醒来,还是没有人。听了听,屋子里似乎也没有人,四周一片死寂。于是寒霜大着胆子把眼罩拿下来。
  寒霜见到门开着,外面都熄了灯,也没有人的脚步声,窗外的天空完全是一片漆黑。可能是深夜了吧。人的好奇心和求生的本能让寒霜再一次大着胆子爬出了他的房间…
  左右看看,是一条走廊。只有一个房间亮着灯,而且门裂开一条缝。小心地不发出半点声音地爬过去,寒霜庆幸这屋子里铺了很厚的地毯。
  接近门口,慢慢地伸头望进去。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小狗地样地爬在两寸长毛的纯白色地毯上。男人毫无瑕疵的身体微微卷着,两条脚还保持着跪的姿势吧,头埋在手臂里,睡得不是很舒服。
  寒霜看得出男人是在睡觉,但是看不到他的脸。突然有两条脚走过来,另一个人。寒霜赶紧缩回头。拍了拍咚咚跳的心脏,再一次伸头去看,男人被一个轮廓如雕刻五官深遂气势摄人的男人抱起。
  这时寒霜也看到了睡在地上的男人的脸,好漂亮!寒霜忍不住惊叹。想想也知道,应该是另一个主人的性奴吧。主人把男人抱进浴室。从门缝里可以直接看到浴室里的情形。主人从手面抱住男人的两条大腿,轻声催促着:尿呀,快,快点尿尿。
  男人似乎没有睡醒,根本不理睡主人的话。寒霜不禁咋舌,这个性奴好厉害,把主人收服了呢。
  自己的心情也渐渐舒展了,似乎主人并不会很恐怖,也许不会把自己虐死吧。继续偷看。男人不肯尿,形状优雅的阳具低低地垂着。主人把他的背靠在自己的腿上,空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拍打男人的阳具。
  男人似乎睡醒了,抬起头来,看了看主人,又往下面看,却仍然不尿。主人拍了拍他的脸,男人扭头闪开,主人笑起来,说:“不乖哟。”又下去抓他的阳具,男人想扭开,但是被主人抓住了,用手指弹了弹,男人才浠浠沥沥地尿了几滴尿。
  在外面偷看的寒霜几乎咬到自己的舌头。想不到主人对奴隶这么温柔,以后…有福了。于是很放心地爬回原来的房间里去,继续睡觉。做几年来没有做过的很香甜的梦。
  早上,有一个非常非常高大粗壮的人进来,对他说:“主人要见你,跟我来。”***寒霜跟着那个男人下到二楼,进了一间书房。
  一边走,寒霜一边在心里计量,主人很英俊,气势逼人,可见很富有,对奴隶像情人一样温柔,还有…他居然还亲自帮性奴把尿。想到这里,寒霜脸上飞起一抹羞红,如果换做是自己被主人把尿,会不会羞死过去。
  “在想什么呢?”被高壮的男人的问话打断了思路,寒霜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立刻拼命道歉:“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下次再也不敢了。”
  主人拿着红酒杯站在窗旁,听到寒霜的道歉,似乎有点惊奇,挑了挑眉毛问:“阿博,他为什么可以说话。”阿博似乎被人难倒,喏喏半天才挤出一句:“我以前见过的性奴也都说话的。”
  寒霜记得主人很温柔,于是大着胆子插话:“被调教成不会说话的奴隶是封闭了听觉,这样可以让他更敏感。”主人脾气果然很好,一幅清楚了的表情“哦…”寒霜的胆子更大了,对主人说:“主人,是您买了我么?以后我会尽力取悦您的。”主人没说什么,喝了一口酒,继续看窗外。让寒霜也好奇起来,不知道外面有什么特别好的景色。身后的阿博说:“我还是先离开,这个奴隶我已经检查过,身上没有什么危险的东西。”
  主人点了点头,示意阿博可以走了。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寒霜爬过去,蹭了蹭主人的脚,没想到主人闪开了,立刻觉得有些委屈。但是转念一想,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主人不喜欢是正常的,以后可以加倍努力获得主人的欢心。
  另外…主人一定很宠现在的那个性奴,不过,只要努力取悦主人,一定会把那个性奴的宠爱夺过来,把他挤出去。
  寒霜暗暗下着这样的绝心。似乎,完全忘记了不愿意做奴隶的心情。主人走到椅子上坐下,问寒霜:“你叫什么名字?”寒霜翘了翘屁股,不动声息地引诱主人,然后说:“我是主人的性奴,请主人赐名。”
  主人摇了摇头,问:“你本来叫什么,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名字。”本来的名字啊…几乎都快要被遗忘了呢,被调教的时候都是叫编号,被卖了…本来也应该不用原来的名字了吧。犹犹豫豫地说出原名:“寒…霜…”
  “好怪的名字,以后就叫你阿霜吧,阿霜,阿双,听起来还顺耳一点。”也好。寒霜被问到原来的名字,勾起一番酸楚,原来自己是个自由的学生,学习旅游,偷看女孩子,现在的自己,是一条狗一样的性奴。
  忍不住大胆地提出:“主人…我可不可以不用在屋里爬?”这个要求可以使自己区别于人跟狗,本来准备在备受宠爱的时候提出,但是主人对人那么好,说不定不会介意。没想到…“你还是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主人站起来,眉头微皱,似乎有什么烦恼。“我需要你去陪一个人,他做什么你做什么,知道么?”
  仿佛被淋了一身冷水,寒霜从昨天晚上渐渐温暖起来的心顿时冰凉。不管对性奴多好,主人还是主人。还是把性奴当狗。
  希望顿时落空的打击让寒霜的眼前黑黑的。还有,要陪谁呢?是主人宠爱的那个性奴么?主人没有再说什么,领着寒霜回到三楼。果然是昨天晚上的那个房间。爬进房间里仔细地看,跟昨天晚上的偷看不同。
  房间里全套的浅咖啡色家俱,垫子和床单窗帘等布艺品是纯白色。房间给人的整体感觉非常有现代感,空间很大,床对面临院子是一整面玻璃墙,墙前放着一张矮几一和张包布艺的矮凳。
  床也很矮,所有的家俱都向日式风格靠近,但不全是。看得出来这是整套房间的主人房。昨天晚上看到的性奴正跪趴在矮几上,双手垫着下巴,对着窗外的庭院发呆。
  寒霜想:我有自己的房间,他却似乎就住在这个房间里,为了生存,一定要夺了他的宠才行。寒霜记得主人问过听不见的性奴的事情,见主人走过去才拍他的肩,心里暗笑,果然是听不见。
  那个性奴慢慢回过头来,矮几上有一个小巧轻薄的手提电脑,主人在手提电脑上打字。司徒宇:我找了个人来陪你。吴边:不用。司徒宇:医生说你需要同伴,可以了解你心情的同伴。吴边:我有你就可以了。司徒宇:我会一直陪着你,但是你越来越孤僻,连我也走不进你的心。
  寒霜见两个人打了几行字,似乎是在对话,距离太远,不知道在说什么。他拧过头去,正好看到浴室,又想起昨天的一幕,脸不禁再次羞红。真不知道那个性奴怎么好意思的。寒霜有些恶意地笑。两个人还在对话。司徒宇:你昨天不好好排尿,要罚。
  吴边的耳朵立刻红了:不要!司徒宇:呵呵。吴边:我也不想,以前有仪器帮忙清空膀胱,现在都不习惯自己排尿,我要慢慢来,你别逼我,我会回到原来的。
  司徒宇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打字:乖。吴边:我并不沮丧,也不会情绪低落,我只是需要时间,身体不听话,需要慢慢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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