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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青亦的粉丝顺势表示:你们挺有品位的,你们爱豆也很有品位,笔芯~</p>
  吃瓜路人:等等,不是要撕逼吗?</p>
  舆论变得更复杂了。</p>
  白青亦抿唇一笑,给陈莉莉点了个赞。</p>
  陈莉莉对她的善意,她会记得。</p>
  ……</p>
  正在此时,顾芷寒面色如霜,对钟颖说:“再打。”</p>
  钟颖皱着眉头,说:“方才张秘书说,顾总正在开会,会议大约持续两小时。现在再拨,恐怕还是会得到同样的结果,无济于事。”</p>
  钟颖口中的顾总,当然指的是顾雄知。</p>
  顾雄知发完那条打榜微博之后就进了会议室,完全不理会自己掀起的腥风血雨。顾芷寒在事情刚刚发酵的时候,就让钟颖给顾雄知打电话,却被礼貌而冷漠的秘书拦住了,理由是开会。</p>
  顾雄知的微博下,评论不断增加,大多是嘲讽白青亦或者“删前留名”的。顾芷寒不愿意看别人诋毁白青亦,但控制不住自己刷新的手,脸色越来越差。</p>
  顾芷寒说:“我是他女儿。你问问张秘书,这个会议再重要,有我重要吗?”</p>
  顾芷寒语气平淡,却叫钟颖吃了一惊。她知道顾芷寒和顾雄知没有矛盾,但也绝对称不上温情。两个人互相称呼名字那么多年,什么时候强调父女关系了!</p>
  顾芷寒拿出这层关系来说话,那整个顾氏集团又有什么东西能比她更重要?!毕竟她可是顾雄知中意的继承人啊!</p>
  不知为何,钟颖心里有点小小的的、跃动的兴奋。她连忙把这番话对张秘书说了,果不其然,张秘书沉默片刻,说:“请稍等。”</p>
  两分钟之后,顾雄知的声音响起来。</p>
  顾雄知说:“听说我女儿找我有事。”</p>
  重音在“我女儿”上。</p>
  顾芷寒说:“你给青青买水军了,你还用你的微博账号给她打榜了?”</p>
  顾雄知思考两秒钟,很快承认了:“那是个失误,我不小心切换到‘顾雄知’那个账号上了。”</p>
  “你到底有几个账号……”顾芷寒小声嘀咕,说:“因为你,很多人冤枉青青买水军刷榜,还说青青盗了你的账号。你不能让一个无辜的人蒙受冤屈。”</p>
  顾芷寒说得大义凛然,顾雄知却并不吃这一套,说:“仅仅是一个无辜的人?仅仅是因为蒙受冤屈?”</p>
  “……”顾芷寒诡异地沉默片刻,别扭道:“她是我妻子。总之无论如何,你得想办法恢复青青受损的名誉。”</p>
  顾雄知说:“既然青青是你的妻子,那么身为你的父亲,我给青青打榜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你只需要把这些公之于众,那么自然不会有人多说什么。还是说,青青觉得跟你结婚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p>
  顾芷寒心脏一揪,莫名有些疼。</p>
  顾雄知语气特别不屑,说:“也是,青青是选秀比赛的冠军,你只是青年企业家榜的第八名。你的确配不上她。”</p>
  顾芷寒:“……”</p>
  不知道为什么,心脏好像被插了两刀。</p>
  顾芷寒捂着胸口,皱着眉,并不说话。</p>
  顾雄知说:“不愿意公开也没有关系,只要你明年爬到青年企业家榜的榜首,我就替青青澄清买水军和盗号的事情。”</p>
  顾芷寒问:“怎么澄清?”</p>
  顾雄知说:“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只需要告诉我,答应,还是拒绝。”</p>
  顾芷寒内心权衡,她隐约觉得白青亦不想公开。而这是顾雄知惹出来的麻烦,不能以违背白青亦的主观意愿为代价。片刻,顾芷寒妥协了:“好。”</p>
  重重的一声叹息,顾雄知说:“很久以前,我就对你提出了这个要求,你都说‘能力不足’‘时机未到’。这次涉及青青,你这么快就答应了。我早该知道的,我对你来说无足轻重。在此之前,你从未叫过我爸爸,更别提威胁张秘书……”</p>
  不知为何,顾芷寒从这声叹息里听出了一种悲伤的情绪,就像……就像致力于证明“女儿爱自己”的父亲终于认输了一样。</p>
  原来,顾雄知也在意爸爸这个称呼。</p>
  顾芷寒脱口而出:“爸爸!”</p>
  顾雄知顿住了,电话里呼吸声都停滞了。他屏住了呼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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