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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悬河公怔了怔,淡淡一笑:“他啊,他说他早不理会政事,所以我求他的事情他一概不理会,还是九小姐面子大些。”他说的时候眉间带着温和、还有些许的无奈,仿佛拿这位挚友一点办法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家家宴,上下团聚
  香花节很快就到了,这一日举国同庆,人们停下手中劳作,共度佳节,城内张灯结彩,欢欢乐乐。相国府也热闹起来,悬河公准许这一天想回家的人回家,不想回家的人留在府中收拾打点,把相国府装饰得更喜庆一些,到晚上给这些香花节还在辛苦的下人们提供晚宴,让他们品尝从来没有吃过的珍贵美食。
  悬河公的大公子祁益回来了,一身劲装飒爽,步子稳重,才走到相国府的大门口就哈哈一笑:“爹,老二老三,我回来了,怎么都没有人出来迎接我?” 眉目间那不怒自威的神色倒是很像悬河公,丝毫没有祁苓身上的书生之气。
  老三祁苓在悬河公身边侍奉着,只有老二祁容出来了,笑道:“哥哥回来了,那这个香花节我们可以全家团圆了。看你风尘仆仆的模样,先回房间清洗一番吧。”
  “有什么好洗的!我先去给爹请安。”祁益大刺刺的摆摆手,阔步往里走,走了两步看到院子前的两棵大树,吃惊道:“这两棵树怎么长的这么快?都这么高了?哈哈,甚好甚好!”说着往那粗壮的树干上面打了一拳,大树顿时摇曳起来,落下不少叶子。
  “蛮子。”苏欲晚蹲在屋顶上看到他这般,开口点评了一句。
  叶檀在院子里给树枝挂彩灯,听到她这句话淡淡的往祁益那边看了一眼,也没有多说,回过头来继续做手里面的事。
  “你不喜欢他?”苏欲晚问。
  “九爷说笑了,我只是不知道大公子还能快活多久。”
  苏欲晚最喜欢的就是他这般冷不丁的一句,听起来无礼顶撞,浑然不顾家奴的身份,偏偏字字戳中要害。他说的正是苏欲晚所想的,那大公子祁益没有城府,生性单纯,若是在别的地方活不了多久,悬河公知道他崇尚武力,派遣他去边境带兵,嘱咐几位将军定要时时督促他,如此才将他保护了下来。
  苏欲晚瞅了瞅叶檀:“你越发放肆了。”
  叶檀微微一笑。
  到了傍晚府门大开,晏老爷子晏午吟带着妻儿来访,晏午吟为人亲和,眉目和蔼,笑起来有几分慈祥祖父的味道,妻子贤惠端庄,和晏午吟性情很相近,两位千金分别名为晏铃儿、晏雪海,玲珑乖巧,眉目清秀,小脸温润如玉。
  悬河公的人来请苏欲晚和叶檀去清风居用晚膳,两人来到清风居,只见庭中落地花灯盏盏,跨过这些花灯,再穿过长长的走廊,才到了悬河公设宴的大厅,悬河公居主位,祁苓和一位剑眉高耸的年轻人站在身后,两侧宴席摆开,客人已经就坐,苏欲晚将门推开的时候,目光就全部落在了自己身上。
  “问相爷安好。”苏欲晚微微一笑。
  叶檀向在座的各位都请了安,和剑眉高耸的那位年轻人对视了一眼,上前侍奉在悬河公身边,祁苓就从悬河公身边退下来,坐到了宴席上。悬河公见苏欲晚准备入座,拦了她一下,道:“九小姐,容我介绍一下今天的客人……这是晏大人,想必你早有所耳闻,这是晏夫人,这是晏家的两位小千金,铃儿和雪海。午吟啊,这就是苏家的九小姐。”
  苏欲晚微微欠身:“几位大人安好。”
  晏午吟看了她一会儿,道:“久闻九小姐大名,今日才得以一见,果然与众不同。”
  “晏大人是说欲晚不懂规矩罢?”苏欲晚笑了笑。说来也是,素日里不论何人见着这些大人总要俯身一拜,再不济也要作揖及地,而今天苏欲晚只是微微欠身,无端给人倨傲之感……。但这的确怪不得她,她素来拜天拜地拜父母,从不屈身拜别人,连悬河公和裕琉瑾见着她也要礼让三分,她又怎肯拜一位区区前朝给事中?
  晏午吟毫不在意:“九小姐眼中素来没有‘礼数’这个词,晏某早就知道了。”
  苏欲晚耸了耸肩:“我名声都坏成这样了?”
  晏午吟倒是很喜欢她这样爱什么就做什么的性子,笑道:“我可没有半分嘲讽你的意思,请九小姐先入席罢。”
  苏欲晚依言入席,晏家两位小姐的目光还落在她的身上没有收回去,晏铃儿活泼俏皮,双眼灵动,眼珠滴溜溜的转着;晏雪海倒很安静,只是默默的看着她眼眸下的泪痣。苏欲晚不由得想起来悬河公想把晏铃儿许配给三公子祁苓这件事,又看了看祁苓,只见他神色如常,连看都没有往这边看上一眼。
  人都到齐了,这宴会就热热闹闹的开始了,悬河公和晏午吟高谈阔论,从悠悠往事谈到现今家常;晏铃儿缠着晏雪海要吃她碗里的圆子,晏夫人笑着把她拉回去,把自己碗里的圆子夹给她;相国府那三个兄弟聚在一起亲近的谈笑;叶檀和莫奈何也在低声交谈……整个宴会都充满了快乐的气息,唯有苏欲晚是一个人,一心一意的吃饭。
  悬河公问起晏家独子的事情,向晏铃儿道:“铃儿,我且问你,你家兄长今天为什么没有来?”
  苏欲晚这才知道晏家还有个儿子,还比两位小姐大上几岁,从小志存高远,勤奋好学,颇得悬河公赏识。只听晏铃儿笑道:“相爷还挂念我家哥哥呢?哥哥前几年得了观星楼天照先生的赏识,跟着他学习观星悬术和纵横棋艺,前些日子正式入门,现在在观星楼侍奉先生呢。”
  悬河公微微动容:“你兄长进了观星楼?怎么不早些告诉我?”
  晏铃儿挑着碗中的菜,一面道:“哥哥说给你个惊喜,叫我今日把这个事情告诉你,若非相爷问起,我险些都忘了。”
  “好大一个惊喜!”悬河公喜不自胜,举杯道:“午吟你养了一个好儿子,来,我敬你一杯,今日你可莫要推辞,定要和我不醉不归!”
  “相爷过奖。”晏午吟举杯。
  苏欲晚悄悄的移到晏雪海身边,低声问道:“雪海姑娘,观星楼又是什么地方?”
  晏雪海一看是她,怔了怔,旋即轻声道:“九小姐才来北国罢?观星楼位于城南,楼中供奉着两位君上,以一局观星棋观天下之事,算天下人的命数……多年前善意国皇帝请君上演算一下善意国的未来,求了不知多久才求上一棋,棋上显示善夷国十年之内必定灾祸不断,皇帝听后大病一场,撒手而去,果不其然几年之后南北两分,战乱流离,渐渐变成现在这个局势。”
  苏欲晚“哦”了一声,道:“那观星棋果真能预测未来之事?”
  晏雪海点头:“九小姐莫不信,观星楼在南北两国威信都高得很,它几十年才算一卦,每次都是天下即将大改之前提出预警,每一卦都随之应验,从未错过。前些年相爷曾求它算算未来这天下到底是属于南国还是北国,不知费了多少心思,观星楼都没有搭理他。”
  苏欲晚笑了:“难怪今天相爷这般高兴。”
  “哥哥不知多大的福气,才有此幸进入观星楼,我们晏家好几世都能沾这个光了……。”晏雪海低声道。
  苏欲晚心下了然,不由得记起这些天自己一直烦恼的事情,坐回去细细一想,顿时豁然开朗。
  想事之余,苏欲晚忍不住多喝了几坛酒,她本想等宴会结束问过晏午吟字形的事情,再让叶檀随她上街,没料到这宴会久久没有散去,反而越来越热闹,苏欲晚揉了揉自己潮红的脸,等叶檀目光投过来的时候朝他招了招手:“来。”
  叶檀拾步过来,问道:“九爷?”
  苏欲晚蹙着眉头道:“我要出去了,你跟我走。若是晚了,外面的夜市全都收了,出去的时候冷冷清清,那还怎么玩?怎么去求心愿、放花灯,买桂花糕?”
  叶檀微笑道:“那我给相爷说一声。”
  “说什么?”苏欲晚看了看悬河公那边,见他正和晏家几位聊天聊到兴头上,道:“他可没空理你。”
  “字形的事情,九爷不准备问晏大人了?”
  “我本来是要等他的,但这宴会迟迟不散,我也不想等了,让相爷自己去问罢。”说着将自己面前的小桌轻轻一推,轻巧的蹿了出去。
  庭中花灯星星点点,苏欲晚捧了一朵放在手中细看,只见烛泪不断的往下淌,积了厚厚的一层,烛中的棉芯发软,她伸手轻轻的拨了一下,微弱的烛光顿时亮了起来,她顺手将花灯放在叶檀的脑袋上面,只见叶檀的脸在柔和的灯下显得清亮透彻,眉目如画,眸子亮如星辰。
  “你信命吗?”苏欲晚问。
  那天在街头看到唤茶的时候,苏欲晚就这般问过。
  “不但信,而且怕。”叶檀的回答和那一天无异。
  苏欲晚笑了:“走,我带你去观星楼,听说是在城南?那我们得骑马去了。”她轻轻一跃翻出了墙,往外走了一段看到几辆马车候在外面,她抽出匕首把缰绳割断,牵了马往外走,一面道:“那边有灯吗?千万别太黑,晚上我看不清东西。”
  “有灯的。”叶檀蹲下身,让苏欲晚踩着上了马,随口问道:“九爷去观星楼做什么?”
  苏欲晚只是笑笑:“想看看你痛哭流涕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高高楼,观星天照
  观星楼离相国府很远,苏欲晚要去观星楼那就不能去集市上玩了,但似乎观星楼对她而言更富吸引力,她策马打集市上过的时候看都没有往旁边看上一眼,让叶檀带路,径直往城南方向去,灯火渐渐稀薄,直到前方一栋晶莹剔透的楼显现在视野中,她才勒马回身,问道:“就是这里了?”
  叶檀点点头。
  城南冷清,这栋楼孑然伫立于此,檐角翘起,雕花精致,里面不知道亮了多少盏灯,才将整栋楼都照亮,故看起来晶莹剔透。
  小楼后面有三座九重宝塔,古朴之意扑面而来,外围筑有围墙。苏欲晚跳到树上眺望了一下,大门那边是有人守着的,想进去多半要遭拒,旁边围墙倒是很好翻,且离这棵树不是很远,当下纵身一跃,跳到了围墙里面去。
  她刚一落地,一把利剑就抵在了她的咽喉。
  只见一个圆脸的少女挑着眉看她,问道:“好好的大门你不走,翻墙进来是要做贼吗?”
  苏欲晚动弹不得,只要有点动作那把锋利的剑就会刺破喉咙,甚至她能感觉到剑气已经在她的皮肤上割开一道口子,血珠顺着锁骨滑了下来,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我若走大门,你肯让我进去吗?”
  “你若走大门,我会去请示楼中两位君上,看你能不能进来。”
  “能进的几率有多大?”
  “零。”
  苏欲晚默然了一下,道:“那我不翻墙,怎么进来?你可别说我做贼,你放开我,我们好好的打一场,我让你看看天下没有武功这般高的贼。”
  这句话把圆脸少女逗乐了:“你想跟我打?好,给你个机会。”道罢剑一收,苏欲晚顿觉身前的压迫消散了,缓缓的站起身来,退后了一步,轻声道:“叶檀。”
  一道青光乍起,圆脸少女猝不及防被刀砸了一下,砸得她倒退了几步,叫道:“你使诈,我不依!”然而手上舞剑如风,和叶檀缠打在了一起。
  苏欲晚细细看来,只见叶檀步子轻灵,圆脸少女招式千变万化,两人一时分不出胜负,你碰不到我我也碰不到你,然而他们越斗越烈,身形越来越快,直到“嗡”的一声震响,少女抑制不住“啊”了一声,手中的剑登时脱手,叶檀悄无声息的退了回来,站到苏欲晚身边。
  “你们耍赖!”少女气鼓鼓的捡起剑:“我一打二,不公平!”
  苏欲晚笑道:“我可没有动手,你看看我,连真气都使不出来,怎么和你打?”
  少女怔了怔,从头到尾打量了一下苏欲晚,诧异道:“咦,我见你步法如此轻灵,尘不沾鞋,定是习武之人,为什么用不了真气?不对不对,你眉心有隐约的黑气,身体里面有毒,可你的手腕又洁白如玉……是‘烈烈原风吹’?”
  苏欲晚听她一句话就说出了自己身体里面□□的名字,赞许的点点头:“不错。”
  “你怎么还能活到现在?”
  “周宜君看过了。”
  “他都看过了,你的毒怎么还没有消?”
  “他死了。”
  少女看了她一会儿,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剑,似乎心有不甘,踌躇道:“我只是替君上守门而已,就算你们要见君上还是得走大门,不然就算你们再赢我二十次都没有用……等你们进得了大门再说罢!”道罢甩袖走了。
  “天照先生。”叶檀唤她。
  她步子一顿,诧异的回过头来:“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叶檀微微一笑:“你的剑上刻着,我方才见了。”
  圆脸少女低头去看,果然见自己的剑柄上刻着“天照”两个字,那是她拿到这把剑的时候自己刻上去的,意为这把剑从此以后就只属于自己,剑在人在,剑亡人亡,多年没有败绩,不料今天被叶檀打飞,心里十分难过,怅然的摸着那把剑,低声道:“你叫叶檀?我记住你了。”说完身形隐没在黑暗中,再没有回头。
  苏欲晚也很怅然:“还是要走大门啊……”
  叶檀笑道:“翻墙而入,还真的挺像做贼的。”
  苏欲晚不想走大门的原因是这样的:晏雪海在向她介绍观星楼的时候,她便预感这楼中能人异士很多,谁知走到这里一看,连守门的人都是昔日江湖里的高手。若是以礼奉之,楼中那些连悬河公都懒得搭理的人又怎么会搭理她?若是强行闯进去,只怕凶多吉少……这才选择了翻墙,没想到一翻进去就遇到了天照先生,若非叶檀在侧,她还真得丧命于此。
  苏欲晚只得乖乖的翻出来,慢吞吞的走到大门口,向大门口那两位守门的人拱手道:“劳烦两位通报,苏欲晚求见。”
  观星楼的大门几十年没有开过,没有君上旨意谁也不得入内。这两位守门的人就是奉了这样的命守在这里,见苏欲晚客气,他们也就很客气:“姑娘请回吧,观星楼几十年不见外人了。”
  苏欲晚“哦”了一声,有些可惜道:“那天照先生就不能见我了。”
  这句话说得很有别致,她没有说“那我就不能见天照先生了”,而是说天照先生不能见她,隐隐有天照先生很想见到她的意思,引得两位守门人好奇道:“你和天照先生见过了?”
  苏欲晚微笑道:“岂止是见过。”她往前踏了一步,夺过守门人手中的兵刃,挥手就在墙上比划起来,不多时就见墙上多出了“天照”两个字,笔锋凌厉,转角如刃,放眼看去扑面而来的锋利感,接着道:“喏,我是奉了她旨意来见她的,若你们不放我进去,这责任谁来但?”
  两位守门人被她这一起一落弄得一怔一怔的,还没有反应过来,苏欲晚推开了大门,拉着叶檀跃了进去。
  一个守门人叫了一声:“她进去了!咱们赶紧通报天照先生……。嗨嗨,走啊,凭我们俩的轻功肯定能追上她的,你愣在这里干什么?”
  另一个人痴痴的站在墙边看方才苏欲晚刻下来的字,看了半天一拍巴掌:“好啊!”
  “好什么好?”这边这个一头雾水。
  “你看这字,竟和天照先生剑上刻着的那两个字一模一样,连笔锋都转得恰到好处,除了天照先生的人,谁又能模仿得来?就算她真的不是,刹那间写出这样完美字的人,也定当不简单,比起那些什么相爷公主来好太多了。”
  “那……我们就不通报了?”
  “这个……”
  不论如何,苏欲晚是进来了,那座灯火通明的小楼正立在眼前,走近了看才知道这小楼外壁雕了森罗万象,黄泉碧落,交织如绘,呼之欲出,在这一栋小楼外面竟能雕刻如此多如此细致精妙的东西,真称得上是鬼斧神工。楼中的灯是嵌在墙上的,将窗户照的通透,如同琉璃。
  天照刚刚换了身衣服,从小楼里面探出个脑袋,看到苏欲晚和叶檀已经站在了楼下,更是吃惊:“你们、你们怎么这么快!”吃惊之余也只有把他们两人带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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