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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咱们从长春回来时捎带手的回家一趟宰了那小子吧。有这帮子人渣在我就放心不下爸妈的安全!”我恶狠狠的将心里的对策说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杀人真的会象吸食毒品一样上瘾,有了前面的经历后我越来越习惯用这种毒辣却直接的手段解决问题了。不可否认,我是在堕落,真不知道哪天我会张出黑色的翅膀成为青面獠牙的恶魔。
  “看情况吧。谁知道咱们有没有命活到那时候!”盟哥轻叹了一口气掐灭了烟头,重新躺回了床上枕着MP5再度陷入了沉思。“光,你说那帮子操蛋杀手什么时候会出现?!”也不知道过了过久后盟哥忽然问了我这么一问题。
  “我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我在柔软的床上翻了个身,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瞅着不远处正不亦乐乎的敲击键盘的五月道:“反正咱们在明他们在暗,就算有麻烦也是他们找,咱们只要静观其变就好了。”
  “啊。”盟哥哼了一声,不知道骂了声什么就再次沉默。
  时间就在五月的敲敲打打和我俩的闲扯淡中缓缓流淌而去,我们三个人所乘坐的火车也在平静中走完了将近一半的路程。但我紧绷的神经却没有因为片刻的宁静而松懈下来,也许这才正是暴风雨将要到来的信号。
  “笃笃……”包厢的门响,这段时间我们的吃喝拉撒全都在房间里完成,这种服务人员的礼貌打扰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把MP5埋在被子下面右手伸入裤兜里捏着自制的54式手枪,这段逃亡的日子除了让我更加的无视生死之外就是对任何外人都保持着高度的戒心。
  从猫眼中看到外面是早已经熟识的服务员就把房门打开,当他探头进来的瞬间我陡然间意识到事有蹊跷,也来不及彻底的想明白就哐的一声把房门关了回去,没有想到我会有此反应的服务员登时被松木制的门子撞了个满脸花,端在手里的盘子也咣当一声飞的没有踪影。
  “护住五月!”我扯着嗓子朝趴在五月身边看她编写神秘程序的盟哥喊道。随即拔出了裤兜中的54式手枪等待着对方的反应。几乎是房门关闭的同时经过消音器处理后的枪声清楚的传入了我的耳朵,一时间厚实的房门被打成了马蜂窝,木屑四溅而飞,透门而入的弹头将正对着房门的摆设打的稀烂。
  这种情况下我也不客气,虽然惹来了乘警双方谁都不会好过,至少我们算是受害者。于是我认准一子弹的来路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钢筋磨制的弹头也许远远及不上铜心的弹头所能达到的飞行距离,但是却具备了更加强悍的杀伤和破坏力,清脆的枪声响起时早已经千疮百孔的房门上就多了个拇指大的弹孔,而同时刻意压制的痛苦声音也在门外响起。
  “小样,看你家大爷不弄死你。”我有些得意忘形的叫骂了一声,随即趁他们被骤然响起的枪声吓懵的瞬间飞身跃到床上,摸出先前藏好的MP5不等他们还击就循着先前记在心中的弹道一连几个点射,同时朝盟哥打了个小心狗咬的手势。看着他右手抄着黑黢黢的MP5左手将尤抱着电脑不肯撒手的五月按在了地上,稍稍放下心来。
  也就是此时原本沉寂的枪声突然猛烈了起来,虽然都用了消音器,但数量多的话同样声势惊人。也许是刚才吃了亏的缘故,这次他们的射击范围明显大了很多。以前听灵狐讲过,只要偷袭的一方迫与形势而不得不强行进入时才会这样采取压制性火力,然后破门而入,破解的方法当然也很简单就是找个坚实的掩体,等他们进来了就是一通狂扫。
  很明显经常看美国片的盟哥也有这样的觉悟,看我更换了个新的弹夹后朝我撇了撇嘴无声的问道:“打完了怎么办?”
  “凉拌!”我面无表情的回答,这时门外的暴风骤雨般的攻势已经接近尾声了,砰的一声破烂的木门飞了进来正砸在对面的车窗上,哐啷,加厚的双层玻璃登时如满天的雪片般倾泻下来。刺耳而纷杂声中,终于有满身黑色西装的矮个子男人抢了进来。
  “八哥压路。”这是我看见他们的唯一反应,在龙魂大厦下的停车场中遇袭后我对这帮组织严密的日本猪的印象除了槽糕就只能用深刻来形容了,所以看见他的第一眼直觉就告诉他是一日本人。于是忍不住用他能够听懂的脏话打了个热情的招呼,又怕他不领情抬枪就是个点射。这孙子还没来得及展示他的无能就一头载倒在地上。
  抢占先机的我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朝着门外晃动的人影频频扣下扳机,我倒是不担心他们会趁我换弹夹的时间冲进来,一来经过了老头的训练后我手脚麻利,更换弹夹瞬间就可以完成,二来不远处严阵以待的盟哥会及时补上这段空歇。
  他们追杀我们的目的多半是为了那两片信条,给他们仨胆也不敢使用手雷,否则炸死我们的同时信条也必定烂成碎片,而且刚才的动静估计已经惊动了车上的乘警,就算这帮小鬼子再怎么猖獗也绝对没有胆量跟人民警察正面叫板,毕竟这可不是个人问题,涉及到了国家之间的关系小事也会变的敏感起来。
  很快刚换的弹夹就告罄,当最后一颗子弹呼啸着出膛时盟哥手里的MP5也响了起来,清脆而急促的枪声中夹杂着他的歌声:“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我好悬没有倒地上,真不知道他的神经是怎么长的,生死边缘还有心情自娱自乐。不服都不行。
  当我换好了新的弹夹后门外面传来怒喝声,看来乘警终于被惊动了,我们住的是贵宾区,选择这一区多少都有些权势,哪个出点事列车长也担待不起,于是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拿着破喇叭刚喊了个开头就被迎面飞来的一枚子弹送去见马克思了。于是车厢里乱成了一锅粥,所有的乘警都玩命的开枪,蓬蓬梆梆简直就跟过年放鞭炮没有什么两样。
  边开枪还击我边盘算,出现这种大场面国家是绝对不会轻易了解的,多半前面不远处就有反恐部队在集结,要是真被他们给盯上了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但要在众目睽睽下走出车厢而不被带走似乎也不可能,怎么办呢?我绞尽脑汁的想对策。
  就在我一筹莫展时外面的枪声少了很多,本来嘛乘警所携带的枪械里能够带多少子弹,怎么能够和预谋犯罪的鬼子相比呢,我甚至能够想象到外面尸体遍地的情景。“对不起了,老头也没有办法呀。希望你们能够盖上国旗。”我心里乱七八糟的悼念着,却听见外面的枪声忽然一变,曾听同宿舍的老五讲他打过越战的伯伯说过,听枪响就能够判断出子弹的威力大小,虽然不知道这种理论是不是科学,但我绝对相信这种新加入的枪械杀伤力惊人,莫名其妙的我想起了曾经在刘冬手中夺过的97式手枪。
  这种国家刚刚投产不久的新式手枪与以前的54,64,84所不同的是采用了尖头的子弹,这就意味着有了更加强劲的穿透力,想想手枪就能拥有步枪的杀伤力,那该是多么可怕的事情,所以这种型号枪械的改进型只提供给驻港、驻澳部队,当然了某些特殊的部队或者军中高层也获准使用。
  这玩意本身就是权利而威严的象征,它出现在这儿从很大程度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列火车或者车上的人一直处于监控下,更准确的是刘冬以前所在的国安局“卫士”小组从未放弃过对五月安全的监护。而我和盟哥却茫然不知,只是令我费解的是为什么他们始终都隐忍不发,直至此时才肯出手,难道他们不担心五月会在子弹飞舞的枪战中受伤吗,还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全是为了信条,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的处境将空前的糟糕起来。
  “操他妈的。”我爆喝道,身体忽然间因为惯性作用向前一伏,这说明火车的速度正渐渐变慢,很明显前面已经布置了一张天网,就是不知道我们能否从恢恢的网隙中逃离。
  瞅准机会我一个滚翻凑到盟哥近前道:“前面可能已经布置好了埋伏等着咱们去钻呢,如果咱们不想办法逃走的话也许路就走到了尽头。”
  “你的主意呢,我听你的。”我们在一起就很少做决定的盟哥再次把决定权交给了我,这是我的鼻子一酸眼睛一阵模糊,有个会将生命毫不犹豫交给你的兄弟你会发现即便面对死神也没有什么。
  “看过《天下无贼》吗?”我看了看破烂的窗户淡淡的道/
  “你是说……”盟哥没有多说话,而是将手指往上一挑随后翻转,做了个跳跃的动作。
  “恩”我点点头,随即问道:“如何?”
  “拼了。”盟哥点了根烟猛嘬了一口。正当我以为他在酝酿什么经典台词时却道:“反正死也有你这小子垫背,老头够本了。”
  “操。”我擂了他一拳头后,向门前闪过的人影开了一枪,这种情景下还有胆出来晃悠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人,现在我杀红了眼才顾不得是卫士还是日本寿司,大小通吃就是我现在的信条。
  “那我呢?!”五月拉拉我的袖子焦急的问:“你们不会把我丢下不管吧。”
  “当然……”我看着她笑了笑露出雪白的牙齿,看着她精致的面孔上闪过痛苦的表情后马上觉得开这种玩笑有点缺德,连忙道:“不会,我们怎么会把五月留给日本鬼子呢!”正当我准备大逞口舌之利时肩膀上传来钻心的剧痛,出于长期锻炼的本能我用力抖肩,反手就要击落,看见的却是五月满是泪水的眼睛和鲜血淋淋的小嘴。
  “对不起。”我也顾不得查看她尖利的牙齿咬的血肉模糊的肩膀,急忙口不择言的安慰她,同时将弹夹里剩余的子弹打光,飞速换上最后的弹夹道:“咱们走。”说着不等正在气头上的五月抗拒就拦腰将她抱在怀里,快走几步,左手抓住窗户的上沿,膀子用力、弯腰飞身,猿猴一样荡了出去。
  作者:我说过自己的小说不会太监,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休整后我又回来了。虽然更新不会有以前那样快,但喜欢这小说的同志不会有遗憾的。以后的内容可能有点离奇,起码会很爽。
  如果你不喜欢就在书评里说话,我会接受的。06。9。6
  第一章 惊喜
  1月8日是英语四级考试的日子,和大多数的同学一样我也返回了因为实习而刚离开了将近半年的学校参加考试。
  从大一上半年以59分与英语四级证失之交臂之后,我对这种除了得到一张不能够说明多少问题的证书外没有任何实际考试活动就失去了最起码的热情。尽管每次为了敷衍一直以来望子成龙的老妈而不得不浪费20大元报考,实际上考场大多树的时间我都是用考听力的收音机收听歌曲或者干脆就进入梦想和周公探讨问题,然后在临交卷以前的半小时胡乱的把选择阅读理解等填上A,B,C,D就算大功告成了。
  而按照我所在实习医院的规定在英语四级考试完毕之后,我们小班的同学们可以自由选择科室继续进行实习,或者干脆回家复习为明年三月份的专接本考试做准备。
  也许是离家太久而且学校给我们指派的实习医院太烂的缘故,考完当天我的舍友就全都乘坐火车各回了各家。而一直都不愿意呆在医院的我却乖乖的返回实习的医院,之所以这样做除了可以没有限制的写永远都得不到大多数人喜欢的小说外就是陪我的女朋友。
  她也是一刚毕业的护士,比我强的是一个月去最少有六七百的固定收入,而我还是依靠父母养活的寄生虫,终日里除去浪费大把的时间写几个破字外,就是躺在宿舍里睡觉看小说连本应该参加地实习都懒得去。
  有的时候正经起来也会头疼将来怎么养活自己和家人,但这仅有的一点痛定思痛的进取心也很快就被不知死活的天性冲击的支离破碎。
  而我和女友难以预测的未来更是令我头疼不已的事情之一。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认为自己亏欠她很多。她本是一个优秀的女孩,因为一不小心走了眼看上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为了不让她将来后悔,我曾经试图让她离开我,但是最终结果我们却仍旧粘在一起。平淡而单调的日子就在我和女友的甜蜜生活中向前缓缓流淌。任谁也阻挡不了春节到来的脚步。
  和祖国大多数的地方一样,xj人也把春节看成一年里最盛大的节日,每个离家在外的游子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中。我当然也不例外,和依依不舍的女友在车站洒泪而别后,看着她坐上反方向的客车缓缓离去。我长久不曾哭过的眼睛居然有些潮湿。
  家里的生活同样重复而单调,唯一令我感到欣慰的是,一向强烈反对我玩电脑、写小说的老爸居然掏钱给我装上了宽带,于是我每天的生活除了每天都挂在网上和远在石家庄的死党——盟哥互传从网上下的色情图片和以各种各样的粗口对骂之外,就是发了疯的写各种各样的文字来排解寂寞的情绪。和女友离别的淡淡哀愁也随着时光的推移而渐渐忘却。
  盟哥是我老爸的干儿子,而我妹也认了他老爸做干女儿,同时他爸和我老爸还是盟兄弟,就因为这种犬牙交差的关系,所以我们两个没有出生就已经亲如兄弟。我称呼他做盟哥只是他就叫盟。
  他是学习电脑专业的,尽管上的学校并不怎么样,但名字却挺他妈的唬人,叫什么老年干部学院,是SJZ诸多垃圾学校中比较历史悠久的一个。而毕业后依靠着他在地税局上班的叔叔,在一个不赖的电脑公司里安定了下来。
  对于他的生活我一直心存羡慕,每天无所事事的在网上晃悠,月底却有近千元的收入,是多么神仙的事情。令我琢磨不透的是每当我酸溜溜的说到这些,他都会大发感慨,信誓旦旦的赌咒要重返xj以报效含辛茹苦养育自己的家乡人,拿劲头绝对不亚于中国人都知道的胡汉三。在我正努力的想要整明白他这些话里有多少水分时,却也着实的为xj人将来的命运捏了一把汗。
  腊月二十二的凌晨我挂在QQ上疯狂码字的时候,就听见花了不到四十块钱买来的音箱嘀嘀狂响,此时系统提示我May上线了,说真的这让我很是兴奋了一把。
  说起来认识她的经历也挺好玩的,那天我去网吧上传完刚刚写完的一章魔幻小说,百无聊赖的上QQ和网友闲扯,瞥见邀我驻站的一文学网站组建的作者群里人来人往,却没有一句正经话,心中不免为这些终日里以码字为生的年轻人感到悲哀。
  其实我也无数次的渴望能够简单的依靠写字为生,只不过我不象他们那样的贫嘴贱舌。会编句子,敲字快也不是靠这个来炫耀的。几个莫名其妙的傻货在那里没完没了的扯淡,看的我眼晕,于是留下一句:“原来作家群就是一菜市场。”便一溜烟的撤退了,要不绝对得让他们骂的七窍生烟不行。
  尽管上网的时间已经不短,但是由于我不喜欢在网上和人扯闲淡,所以除去亲朋好友也就只剩下几个网站的管理员了。看着一排灰惨惨的头像,我心里就觉得失落。除了几个相识的文学网站管理员就没有其他的网友在上面晃悠。真不知道这是什么世道,倒好象我认识的人转眼间都改邪归正了私的。
  闲的我在几个文学网站间溜达,看见哪个不顺眼的小说就没头没屁股的海批人家一顿。正在我实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而准备离开网吧回我实习的医院时,位于qq好友栏最顶端的一头像闪了几下。当时我心里那叫一激动,得亏我平时身体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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