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的脱下上衣,伸手就要去剥落她的外壳。</br></br> 突然。</br></br> 手下触到一块软软的阻隔。</br></br> “cao......”</br></br> 喻青措笑的身子跟着颤抖,她来大姨妈了!早上时候就来了!</br></br> 有人心火烧一半又被浇灭,他赤果着上身,把头埋进她肩颈里,声音沙哑有克制的说道:“喻青措,你最好祈祷婚礼那天我没醉的不省人事。”</br></br> 不然......有人整宿都不用睡了!</br></br> 第四十七章 纵使婚姻不对等,她也不要雌竞!</br></br> 婚礼前夕,入夜,青措下了班,照例去后院看看爷爷奶奶。</br></br> 今天老爷子是在院子里吃饭,见人来了,二老热络跟她说话,手头上要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奶奶把南边的小楼主卧也收拾出来,叫小两口住。</br></br> 程老太着急忙慌加班加点的叫人拾掇,是生怕有人哪日驴病犯起来,又吵吵着要搬走,与其搬到江边,还不如住庆福路,离前厅远一些也能有小夫妻的空间。</br></br> 奶奶给青措舀了碗绿豆凉粉,撒上桂花蜜,喝起来解暑气。</br></br> 爷爷趁着程老太去厨房的空闲,问青措,“和易尘最近相处怎么样?他从小性子被惯坏了。”</br></br> 青措说相处的还好。</br></br> 爷爷坐在电动轮椅上点点头,有一阵子的沉默后,他又问道:“或许青措知道程易尘和我之间的协议吗?”</br></br> 有人端着碗的手一晃,满当当滑溜溜的凉粉顺着碗边滚下去,她慌忙放下碗,抽着纸巾去擦地面。</br></br> 姜还是老的辣,把她一系列的动作看在眼里,老爷子轻声笑了笑,没再言语,这时候奶奶也回来了,“快放着别动,没事的,等下会有人来收拾。”</br></br> 这么一打岔,上一个话题也跟着不了了之,坐了一会儿之后,青措便借口离开,就连程老太邀请她去南楼看看,她都草草拒绝。</br></br> 一离开二老的视线,她就急慌慌给程易尘打去电话,拨通后电话铃声似是从身后传过来,她转身,廊下正站着程易尘,穿着正装,嘴角带笑看着她。</br></br> 他伸手刮掉她鼻头细细的汗珠,挑逗她是不是一日不见就想的厉害。</br></br> 青措拨开他的手,“哎呀,我现在没心思跟你开玩笑,”</br></br> 程易尘锁了车,跟着她往楼上走,“怎么了?”</br></br> 有人一到房间,锁上门就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叙述下来。</br></br> 程易尘松松领带,纠正她,“所以你当时就应该表明态度,不是的爷爷,我爱程易尘爱得死去活来,没了程易尘我感觉整个人都无法呼吸,”他贱嗖嗖的学着她说话的神情。</br></br> 青措拿起手边软枕丢他,“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不知道爷爷会怎么想我,会想我们同流合污!”</br></br> “怎么想?你管他怎么想干嘛,白纸黑字盖过人名章的协议,等到礼成第二天股份就划我头上了,他怎么想一点也不重要。”</br></br> 青措拿眼瞪他,“那是你爷爷,你当真想好要这么气他?”</br></br> “那他肯定也知道,一个被窝里睡不出来两种人。”</br></br> 败兴种从小到大都没让人省心过,早年上高中时军训,不知道教官从哪里听说他是程家唯一男丁,拉练时对他管教格外严厉,时间久了,连身边的同学都能看出来不对劲。</br></br> 偏败兴种就不吃这套,不愿阿谀奉承,被按头背上不服管教的罪名,总之这样一来一往,他便和教官结下梁子。</br></br> 青措那时候还在初中部,她课间从教学楼上看到程易尘被教官按着坐起立蹲下,有人脊梁骨挺的直直的,身上早就被雨淋湿,顺着帽檐往下滴水,可任凭教官怎么使劲,他就不愿意蹲下。</br></br> 那天下着很大的雨,教学楼走廊上挤满了人头。再后来,她被老师叫去抱作业,走到半路,她听到楼上有同学叫着说,程易尘和教官打起来了,她踮脚想去看,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堵得严严实实,最后什么也没看到。</br></br> 只是后来在班里女生的口中听到,程易尘是个硬骨头,挨了几拳也没倒地。</br></br> 那时候说到底还是个高中生,体力跟教官自然是没得比,只是后来这事被老爷子知道了,老爷子也是护犊子的,直接去到校董办公室要说法。</br></br> 老爷子每年都往学校捐钱,前楼教学楼还是以程记的名义盖起来的,自己亲孙子在学校出了这样的事,怎么都是说不过去的。</br></br> 老爷子开口,倘若这事怨易尘,今日不用学校出面,我程某人自己都会收拾这个不孝子,但倘若我孙子是被恶意殴打,今日我势必不一。</br></br> 老爷子在校董办公室里坐着,拐杖跺地,震得地板哐哐作响。</br></br> 这事最后的收尾就是那个教官出面给程易尘道歉,到了,他也没再回去参加军训。</br></br> 那段时间程易尘就躺在家里,青措放学要往他屋里去,才发现落地窗也被上了锁,她那几日,只得在房间里小心听着隔墙的动静,确认他是不是还活着。</br></br>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她没有见过程易尘那么受挫,生怕他想不开。</br></br> 后来过了好多年,那时候两个人已经偷食了禁果,她在他怀里说她那时候害怕极了,只想替爷爷奶奶看着他。</br></br> 有人浅浅吻着她眉心,“喻青措,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不能死你前边。”</br></br> 她慌忙捂上她嘴巴,要他呸出来,埋怨他这么晦气的话可不要乱讲。</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