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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0章灌醉我
  夏桉给自己的定位很清晰,即便重生回来,也是商人。
  经商的要素就一个,逐利的过程中,轻重缓急要明晰。
  他不是想瞒左柚什么,而是不到那个节点。
  当下的重点是挣钱,挣钱为了维稳,生活稳定是感情稳定的前提。
  如果有一天他们之间发生了钱解决不了的危机,夏桉坚信自己可以为了小柚子割肉。
  默默掰手指算算,身边值得自己奉献的人没几个。
  这不是舔,功成名就的意义不就是护好亲友爱人么。
  总不能丞相推门回家,遍地荒草吧?多凄凉。
  和维纳斯通过网络切磋过几轮之后,夏桉深深清楚,这买卖板上钉钉了。
  即便资本主义国度里的生意人更会砍价、不讲情面,但夏桉用几个小套路,还是把维纳斯的底线摸了出来。
  在邮件往复中,他给自己立的人设是:东方大国一枚即将放飞理想的有志青年。
  说白了,就是一个早熟的、见钱眼开,又博学多闻,颇有背景的高校生。
  在大洋彼岸,大学生创业的人比比皆是,成功样板也有不少。
  首轮接触,他便直言:贵公司月余间连番操作,战略意图已然不加掩饰,那我狮子开口合情合理,你就说接受不接吧。
  五千万美金。
  扯淡了。
  维纳斯气急败坏地向上报告。
  说那个最合适作为总体平台的域名拥有者,是个没什么素质操守的小混蛋。
  此前收购的几家小网站,罕有百万美金支出的。
  “五千万?中国人心都黑啊。”
  被打发回来继续沟通的维纳斯贝齿咬碎,心里暗骂。
  二轮接洽,一刀砍九成,夏桉给了五百万美金优惠。
  三轮,减一百万…
  四轮,减一百万…
  一个月沟通下来,夏桉只在回信速度上给了尊重,可总体价格跟满级boss被小怪咬似的,不痛不痒往下掉。
  维纳斯忍痛删掉邮件里的“fuck”字眼。
  在4100万美金时,已然影响集团整体效率的维纳斯不得不跟老板说:“价格难降。”
  布莱恩在办公室点起一支雪茄,只吸了两口,就说:
  “不算多,但应该还可以砍一些。”
  维纳斯四十米长刀变成了匕首,夏桉只给了一点点面子。
  “价格不要谈了,但我可以附送你们另一个网址,“sex.com”。你们也知道,这个域名在我的国家无法运作,可在你们那里,代表另一个更伟大的行业,它很贵。”
  维纳斯又上报,布莱恩听后哈哈大笑,远程夸奖夏桉是那个国度罕见的人才。
  维纳斯跟夏桉约见。
  夏桉明白,十分讲究效率的美国人不会为了没谱的事情远渡重洋。
  约见时间在国庆之后。
  不出意外,4000万美金可以拿下。
  再走走流程,元旦前后这笔账就入袋了。
  所以这两天以来,他多少是有些膨胀的。
  尤其在和左柚接触的时候。
  娱乐圈?
  拍个电影几千万人民币就算大制作的06年,我直捧都捧的起。
  去体验体验民情吧,我的柚子姑娘,然后,你就是下一个天后。
  少年郎想要压住意气是很难的事情,可夏桉能保持住状态不癫。
  左柚果然只吃了小半碗面条就饱了,剩下的推给夏桉。
  夏桉吃的时候又加了两勺辣椒油。
  一边吸溜,一边听小柚子对着从口袋里拿出的小本本小声念叨。
  她在读散文。
  “你听哦,不许笑我。”
  “一切都像刚睡醒的亚子…样子,欣欣然睁开了眼…”
  不是文青,是练习普通话。
  演员基本功声台行表四项,发声和演绎台词的重要性远远高于表演。
  后世那些流量艺人经常买的“努力”热搜,往往局限在吊威亚、熬夜、夏天好热、冬天好冷云云,把脑残粉感动得嘤嘤啜泣。
  最后片子一上,普通话不会说,不看字幕台词都听不清。
  专业影评人一说“就这”,还被骂“ta已经很努力了,你们还想怎样…”。
  可见,小柚子是个有追求的。
  身为东北人,平翘舌和口音都要练。
  这点,左柚从小就有注意,夏桉记得她初中时就跟着新闻联播主持人念稿子了。
  大一考下了普通话证书。
  但现在正式入行,她还是想更精进些。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这不只是道理,所以舞蹈专业的艺人很抢手。
  好演员,吃苦是体现在日常生活里的。
  日常嗑药睡粉的另说,资本大佬和金主给惯的。
  “我还有口音么?”念完一篇,左柚小脸粉嘟嘟地问夏桉,有些羞。
  夏桉拽了张餐巾纸擦嘴,猛摇头。
  “波灵盖卡吐露皮了,贼啦疼,用普通话说一遍我听听。”
  左柚先是片他一眼,然后似乎觉得有意思,伏在桌子上小声说:“膝盖破了,疼。”
  没意思,但小表情有意思,夏桉舔舔嘴唇。
  哪成想,左柚竟又压低了音量,“你弄疼的。”
  夏桉愕然抬头,只见对面那张俏脸粉红加剧,媚眼如丝。
  这果子熟透了,柚人。
  夏桉看了看时间,把脸贴过去,“跟哥钻小树林去?”
  左柚捂嘴咯咯笑,桌子下小脚踩他。
  “跟谁称哥呢?”
  左柚逗他玩呢。
  她可没时间。
  “你不用送我,我直接去旁边的九号楼,今晚跟服装设计的一个同学连夜改演出服。”
  明天上台的演出服。
  夏桉还是给她送了过去,分开前在没路灯的地方狠狠捏了一把小柚子的腰肢。
  往寝室走了几步,夏桉站住。
  他不想回寝了,心里有种七上八下说不上好坏的感觉。
  脑海里总是回想着唐琬家亮着灯的窗户。
  站在原地给唐琬打去电话,彩铃是她的专属《姑娘别慌》。
  一直响到“想拥有同款彩铃吗?按1…”都没接,两遍,没接。
  再打,关机。
  夏桉皱眉转身,往校外跑。
  路过店时一个急刹,拐了进去。
  后院“收容所”有阵阵猫叫,屋里透鼻香。
  头发轻挽,清丽出挑的老板娘坐在马扎上修剪枝,长长的裙摆拢着放在腿上。
  见门口人影,老板娘抬起头,看见夏桉后柔柔一笑,问他要买什么?
  向日葵他昨天去换新了,夏桉指着粉玫瑰说:“这个还有多少?”
  老板娘说:“不新鲜了,你要?”
  夏桉点头,老板娘起身帮他数了数,说:“还有26朵,处理价,3元一支。”
  夏桉让她帮忙包起来。
  站在一旁等着时,老板娘说小推车被那个壮壮的和另一个胖胖的男生借走了,问他怎么没来拿?
  夏桉摆摆手,说:“负伤了。”
  老板娘侧头瞟了一眼,奇怪道:“打架?”
  本来就是打架,他点头。
  老板娘说:“我弟弟就是因为打架还在蹲监狱呢。”
  说话时笑得依旧温柔。
  包好后,低头银牙一咬,缠好胶带,将束递给夏桉。
  “给我六十就好。”她说。
  夏桉低头拿钱包,给她一百,找零四十。
  跑出五米,夏桉回头,看见老板娘踮着脚在门口小棚子的灯泡下赶飞蛾。
  她弟弟是滨海大学建筑学院的学生会主席。
  人挺帅,前途无量。
  大三时寒假,在农村老家砍断别人的手。
  持械重伤害,判五年,现在是第二年半。
  弟弟判刑后,姐姐就过来开了店。夏桉记得,弟弟出狱后,把姐姐接回老家了。
  姐弟两人都是这所校园的传奇人物。
  到唐琬家楼下,夏桉看见了车子,摸了摸前盖,凉的,唐琬回来有一阵了。
  夏桉暗叹一声,上楼,掏钥匙,开门。
  偌大酒气,笑声满屋。
  看见客厅景象,夏桉一整个呆住,以为看到了幻觉。
  揉揉眼睛,低下头,门口两双小白鞋。
  一双唐琬的,一双乐柠的。
  “啊呀呀,你来啦?正说到你呢,嘻。”
  嘻?
  夏桉抱着,木怔怔站在那。
  眼瞧着小乐柠只穿着吊带背心,光着脚吧嗒吧嗒跑过来。
  四五米的距离,前几步踉踉跄跄,跑起来绕了两道弯,扑到夏桉面前,隔着,环住夏桉的脖子。
  二话不说。
  踮着脚开始吻夏桉。
  吻了两下,松开,退后一步,锁骨几处沾着瓣,笑着问他:“喜欢么?”
  夏桉蹙眉不语,看向沙发处。
  茶几上一道菜没有,二锅头空瓶一个。
  除此之外,他买的两千一瓶的红酒空瓶两支,一立一倒。
  唐琬衬衫半敞,一手擎着高脚杯,一手捂着肚子笑弯了腰。
  ‘我疯了还是她们疯了?’夏桉默默吞了口唾沫。
  乐柠迷迷糊糊拨掉皮肤上的玫瑰瓣,似这才看见夏桉手里的束。
  “呀呀,买了?买给我的还是她的?”
  唐琬笑着嚷嚷:“你的你的,不是我的,肯定是你的。”
  小乐柠拽着夏桉的衣袖,用力拖他进去。
  夏桉边走边蹬掉鞋子,“你们、在干嘛?”
  唐琬醉眼迷离地挥挥手,“喝酒啊,看不出?”
  乐柠二话不说夺过,嗅了嗅,丢到一边。
  “我也不要。”
  然后使劲拉他坐下,坐在地板上,径直拿起那半瓶红酒塞到他手里。
  “你来晚了,罚三杯。”
  唐琬附和:“对对,罚三杯,喝!”
  两个姑娘的笑容不改,夏桉深深吸了口气,反应过来了。
  王见王,一炸。
  夏桉开口,刚吐出一个“我”字,乐柠便像个小狮子一样扑倒他。
  骑在他身上,按着他的胸口说:“不许狡辩,想说话?那好,说吧,跟我喝还是跟她喝?”指着唐琬。
  唐琬娇憨地昂了昂下巴,说:“跟你喝跟你喝,我才不和他喝。”
  被逼表态,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结果。
  一切太突然,夏桉来不及去想该怎么跟两个女醉鬼唠嗑。
  乐柠手上用了几分力,俯下身,发丝垂在俏脸两侧,落在夏桉面上,痒痒的。
  乐柠隔着三十公分问他:“要我还是要她?”
  这回没有动作指向,“她”变成一个代称,夏桉分不清说的是唐琬还是左柚。
  乐柠见他不说话,娇哼一声,直起身从他身上窜下去,对唐琬说:“他不理我,你来和他说。”
  唐琬拿着杯子走过来,跪坐在夏桉面前,夏桉撑着身子坐起来,没等她说话,抱住她,在她耳边说:“别闹了。”
  唐琬挣扎,乐柠在一旁笑。
  唐琬说:“你不要抱我,你干嘛抱我?你和我什么关系你抱我?我叫非礼啦。”
  乐柠在旁笑着小声叫:“非礼啦非礼啦。”
  夏桉一个头两个大。
  本来好好的计划,过来把玫瑰送到,渣渣的说句“与卿一朵,床单两杜鹃”多好,这出戏,他没想到。
  唐琬不挣扎了,没劲儿了,任他搂着腰。
  手感软软的,唐琬没变,还是那个娇滴滴的唐琬。
  一旁乐柠,夏桉侧目看去,也没变。
  喝点就耍酒疯,似要把多年积攒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就笑,会一直笑到醒酒,癫癫的。
  然后和他说分手,说不要在一起了,说不要他了。
  醒酒后再继续执着。
  这在离婚之前发生过无数次。
  夏桉给自己猛灌一口酒,妈的,来都来了,气氛都到这了。
  他没放开唐琬,一把拉过乐柠,手心的伤口有种崩开的感觉,吸了口凉气,动作不停,夏桉说:“来…”
  仍旧只一个字,乐柠噌地站起来,脚丫往后捣腾。
  “你要干嘛?咯咯,小琬姐你瞧,我说的吧我说的吧?他真的敢在这耍流氓。”
  还是笑着说,但夏桉太用力了,乐柠没挣脱开。
  唐琬把脑瓜探到夏桉面前,眨眨眼,打了个小酒嗝,茫茫然问:“你真的想大被同眠?”
  这话问的认真不认真都不重要了。
  夏桉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咬牙,狠狠一点头。
  “对,想。”
  唐琬和乐柠相视一眼,然后同时哈哈大笑。
  乐柠没说话,唐琬笑得不行,扶着夏桉的肩膀说:
  “好啊,那你把左柚叫过来。”
  “我家被子小,盖不住那么多人,总要有人走有人留的。”
  左柚…
  夏桉无奈看向乐柠。
  乐柠侧躺在地板上,看到他的眼神后,抿嘴哼了一声:
  “我说的,怎么样?反正你有选择了,我不怕。”
  唐琬的酒杯倒了,红色一滩。
  她说:“我也不怕。”拿西服外套盖在酒水上。
  夏桉一拍脑门,捡起她的杯子,倒了半杯,喝光,又倒。
  他说:“行,啥也不说了,喝酒,先醉一场,明天再说。”
  唐琬和乐柠都不说话了,她们同时看到酒杯上那抹血迹。
  夏桉也看到了,低头看看手掌。
  血丝氤出纱布。
  晃晃手,夏桉说:“没事儿,我换只手喝。”
  对乐柠,整个前世,他没说过重话,没强硬过。
  对唐琬,重生回来至今,他也始终笑呵呵的。
  这时他板起脸,指着酒瓶:“今天你们两个要是能把我灌倒,我明天就把左柚叫来,你们三个可以挑明了,批判我,唾弃我,怎么着我都行。”
  “但,”
  他一手拉回唐琬,一手…看看手,伸出腿,用腿弯把小乐柠夹着,从地板上滑了回来。
  “如果灌不到我,就别想着从我嘴里听到谁好谁不好。”
  空着的残手倒一杯,喝掉。
  夏桉苦笑道:“我有什么资格说要谁不要谁,选谁不选谁?”
  “我谁啊?我没权利选择,该做选择的是你们。”
  倒一杯,咕嘟咕嘟,喝掉。
  “你们个个完美…”
  “人就是会在某一个时间段遇到一个让你特别上头的人,你会对这个人的滤镜超级好,从上到下都觉得自己特别喜欢这个人。”
  “可能你们对我就是这样,等意识到了,也就结束了。”
  “现在么?”
  “我是不怎么害怕的。”
  “你们可以走,走了我就去撵回来。”
  “看到这束了么?”
  “我就是拿回来摆着看,煲汤炒菜泡茶,也绝不可能让别人买走。”
  “无耻?无耻就无耻。”
  “无耻比遗憾强。”
  瓶子里剩下的不够一杯了,不到半杯,喝掉。
  夏桉问唐琬:“还有酒么?去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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