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喜欢穿纤细的裙子，露出不盈一握的腰肢，眼角眉梢都是魅色，她总喜欢捻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一点一点的，在她的歌声里，将烟捻成灰烬。</br></br> 她不爱抽烟，不酗酒，她只爱在有她的一隅，听她唱一首关于念念不忘的歌。</br></br> 后来，乔芸唱歌的模样被放到了网上，人们震惊于她美妙的嗓音，于是有星探闻风而来，想要签下她。</br></br> 可是这个灰色头发的小姑娘只是弯弯眼睛，拒绝了邀请。</br></br> 星探发现，酒吧后台，小姑娘的写得密密麻麻的歌词本下，是一本写满英文答案的练习册。</br></br> 星探还想劝她些什么，忽然，有人进来，随手拿起了她的练习册，皱起眉毛。仙珠芙</br></br> 他被来人的美色震惊了，唇还没动，便听她淡漠的声音响起，“错了。”</br></br> 乔芸微微一怔，便见她指着练习册上一句“no one win the world。”</br></br> 乔芸：“嗯？”</br></br> “the whole world be yours。”利维坦扔下练习册，轻声说。</br></br> “but you only be mine.”</br></br> ——全世界都可以是你的。</br></br> 但你只能是我的。</br></br> 乔芸眼睛温软下来，用流利的英语回答。</br></br> ——“you are my whole world。”</br></br> 你就是我的全世界。</br></br> = =</br></br> 很久以后，老旧的鬼故事里，说有人曾看过这样一幕。</br></br> 一个灰色头发的小姑娘，穿着湿漉漉的闪片长裙，踩着高跟鞋，手里抱着一条巨大的，伤痕累累的绿蛇，走在街道上。</br></br> 谁都不知道她是谁，要去哪里。</br></br> 说书人总喜欢泛泛而谈，夸大其词。</br></br> “她走着走着，忽然停下来，吻着那冰冷的蛇鳞，在雨幕中说。”</br></br> “若你是魔鬼。我来渡你成人。”</br></br>